聽着兩人的鬥嘴,吃着美味的點心,對於此時的嘯天來說,倒是有些享受。
兩人鬥了一陣嘴之後,香瑤又是認真的說道:“作爲始靈國的國師,你的地位不算高,也不算低,這次你一口氣拿下了本日國,出乎所有勢力的意料,你可謂是大出風頭,不過這對你來說或許不是一件好事。”
“我明白意思,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也是我爲什麼此時會在這裡的原因,本來我可以趁勢進攻長輪國,以報復的名義去攻打他們,但我沒有那麼做,就是爲了給盛世城發展的機會,也給各個勢力緩衝接受的時間,等到我再次跟長輪國打起來的時候,各個勢力也就習以爲常了,同樣還是會抱着看熱鬧的心態觀望。”停頓了一下之後,白殊接着說道:“就算他們想要動手,我的盛世城也能夠擋住衝擊。”
對於白殊縝密的心思,香瑤已經習慣,輕笑了一下問道:“要是他們現在就動手呢?”
“他們不敢,我白殊的實力他們已經看到,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是不會跟我斗的,畢竟所有的勢力之間,都會互相牽制的。”白殊回答着香瑤的問題。
聽完白殊的一番言論之後,香瑤只有佩服,“看來我是真的沒有看錯人,等你以後發達了可不要忘了我。”
“香瑤姐說的哪裡話,我白殊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白殊保證道,以後肯定會報答香瑤這個大恩人的。
接下來兩人又是聊了一會,外面的天色已晚,白殊就打道回府了,也是打包了一些酒菜回去。
等白殊回到自己府上的時候,陳流他們已經是餓的嗷嗷叫了。
“你們怎麼這麼晚纔回來,我們都要餓死了。”陳流說這話就迎了上去,從酒樓夥計的手中把食盒接了過來,無七他們也是趕緊忙活,把酒菜給擺好。
“瞧你們那沒有出息的樣子,這不是還沒有餓死。”白殊沒好氣的說着,很快幾個人都是落座。
不得不說瑤香樓的酒菜,那味道就是獨特,幾個人吃喝的那叫不亦樂乎,白殊都有讓香瑤在盛世城開分店的打算了。
吃吃喝喝到了後半夜,白殊他們就各自去休息了,畢竟明天一早白殊還要上朝,離開皇城這麼久,明天上朝肯定會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第二天一早,白殊就安排霸天留在家裡,嘯天跟着他去宮中就好,讓霸天留下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左丞相今天就會回城,到時候會做出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不過白殊還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那個左丞相要硬來,自己這邊也能夠應付,他相信在這皇城之中,應該找不到霸天的對手。
按照上朝的時間,白殊準時的趕到了皇宮,而此時的宮中,對於國師的議論正事熱火朝天,畢竟國師征戰在外,那戰功自然不用說,可是一回來就把丞相的兒子給殺了,這事情可不是小事,一個是戰功赫赫的國師,一個是朝堂上的老臣,這兩人鬥起來,不知道是誰更勝一籌,不過一會的早朝之上,就會有結果了。
白殊到了真靈殿的外面,此時裡面的大臣大臣們都在竊竊私語,聲音讓人聽上去很不舒服,畢竟這裡是一處威嚴場所,不過當白殊擡腳進去的時候,裡面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這一次嘯天也是進入大殿,他現在的官職有資格進入,他可是國師欽點的大將。
衆位大臣都是把目光放在白殊二人身上,許久不見的國師,還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各位大臣真是許久不見。”
白殊先說話了,這個時候靠近白殊的一個大臣忙是行禮,“見過國師大人。”
其他的人,也是反應過來,趕緊給白殊行禮,不管國師犯了多大的錯,他依然是國師,在場的這些人,可是沒有少給國師府送東西,送去的東西都是被收下了,他們想要的就是,攀附白殊這棵大樹,一年的時間在外征戰,這些人都快忘了國師的威名,這一次白殊回來就辦了一件轟動全城的事情,再次讓這些大臣驚醒,國師還是那個國師。
白殊也是笑納着各位大臣的行禮,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皇上駕到。”喊話的就是與白殊不對付的老宦官,這老傢伙可以說是深得中鈞的心,混的是越來越好,作爲中鈞身邊的紅人,地位一點也不比白殊這個國師差,要不是看在中鈞的面子上,白殊早就將這個老傢伙打殺了,畢竟現在的中鈞是皇上,有些事情白殊還是要收斂一些的。
衆位大臣紛紛站好,白殊也是站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跟着大臣們一起行禮,大臣們都是跪拜禮,而他和嘯天都是鞠躬禮,這是他國師的特權,至於嘯天,也沒有人在乎那麼多。
“衆愛卿平身。”中鈞坐在自己的皇位之上,微微一擡手。
許久不見的中鈞,各有帝王的樣子了,比起之前也是稍微胖了一些,白殊向中鈞投去一個問好的笑容,不過中鈞卻是當作沒有看到,威嚴的說道:“衆位大臣,有什麼事情要上報嗎?”
接着就是各位大臣一一上報,都是一些關於民生的事情,聽的白殊都有些鬱悶了,都是些什麼雞毛蒜事,還拿來朝堂上說。
衆大臣一一說完之後,中鈞也是做着相應的答覆,最後中鈞終於是把目光放在了白殊的身上。
“國師這次出征真是辛苦,而且功不可沒,能否說一下本日郡那邊的情況。”中鈞輕描淡寫的說着。
不過白殊心裡卻是鬱悶,對於本日郡的安排,他在書信中已經跟中鈞說的明白,這個時候他又是問,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自己的書信他必定是收到了。
白殊狐疑的看了中鈞一眼,還有他身邊的老宦官,此時那老傢伙正滿臉微笑的看着白殊,這老東西不管是什麼時候,看着白殊的時候都是在微笑,白殊看着他的笑臉都是有些反胃。
“那就讓屬下的將軍,給皇上稟報一下本日郡的情況。”白殊示意嘯天站出來。
嘯天本就是一族的皇子,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此時站出來也是不怯場,當下就開始說了起來,把本日郡的一應安排說了出來,包括軍事和郡守的安排,都是一一說明。
“末將說完了。”嘯天說完之後,就退回了白殊的身邊。
“這些都是國師你的安排嗎?”中鈞對白殊問道。
白殊直截了當的回答道:“自然是我的安排。”
“郡守的事情會不會有些不妥,畢竟安文是之前本日國的皇子,讓他做郡守,他要是有造反的心思該怎麼辦?”中鈞直勾勾的盯着白殊問道。
這個時候,立刻就有大臣站出來,贊同中鈞的觀點,“皇上所言極是,敵國之後,肯定不能爲我們所用,亦不會對我皇衷心的。”
“國師的安排有些不妥當。”又是一個大臣站了出來。
白殊真是無語了,這些傢伙剛纔看到自己的時候,還跟哈巴狗一樣,現在就站出來咬自己了,這朝堂之上的人際關係變化還真是快,衆人把目光放在了白殊的身上。
“各位說的有對有錯,不過剛纔嘯天將軍已經說的很明白,本日郡所有的軍事力量,都掌握在咱們自己人的手中,那幾個大將都是跟着我征戰沙場的人,沒有兵權的安文,是不可能造反的,而且按照皇上的吩咐,幾個城池的名字已經更改,各城的城主除了有限的親衛之外,也不會有兵權,所以,造反這樣得事情,是不會發生的。”白殊一五一十的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