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馬上直起了身子,笑嘻嘻的給他夾菜,“快吃吧,菜涼了。”
他幽幽瞄她,“點着了火,又想吃飯了?看來我得學點辦法好好治治你。”
“以你討好女孩的本事還用學?都能出書了”
“哪倒是。”
嵐珀不悅瞄他,“你一共對付過幾個我不知道的女人?”
“一個。”顧易挺認真的,“我媽。”
看着她瞬時無言表情,他一把將她拽入懷中,笑得曖昧至極,“相比我媽,你可好對付多了。”
被他這樣輕視,嵐珀一臉幽暗,“我就應該比你媽還難對付一點!磨死你!”
他忽地壞壞勾眉,“行,磨死我吧。”
下一秒,將她攔腰抱起,向着臥室走去。
嵐珀臉頓時大叫,“現在是吃飯時間?”
“的確是吃飯時間,所以先吃你!”
顧易快步進了房間,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傾身壓住她,曖、昧啞聲,“這些天你身體不好,害得我一直忍耐,如今你都已經痊癒,我們是不是要做些重要的事情?”
嵐珀斜斜睨他,“現在是白天。”
他完全無視,身體熱切卻又帶着幾絲輕柔地覆蓋上她,骨感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內。
嵐珀頓時覺得身上炙熱如火,只覺得他的手每撫過一寸肌膚都像點着一把火一樣。
細柔而溫熱的吻,點點而下,一絲絲地燃着她的肌膚,從脣角到脖子,再到領口……每到一處都留下他脣中灼熱的熱氣。
她的呼吸也如肌膚一樣,逐漸火熱了起來。
兩人的手十指緊扣地交扣在一起……身體也毫無縫隙地貼合了起來。
一路下來,兩人細汗淋漓,呼吸灼熱。
冷靜了很久的房間,完完全全地被兩人點燃了,飄渺了薄薄的火、熱。
這種熱辣一直到深晚……
……
嵐珀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早,她竟睡這麼久。都怪顧易那個傢伙體力太好,折騰了她到深夜,才放她入睡。
牀空出一半,並且牀鋪已經涼透,顧易似乎已經走了很久。
餐桌上面是顧易爲她準備好的早餐,旁邊還放着一個愛心卡片,告訴她有事先離開。
嵐珀吃着早餐,腦中不由回想起昨日的電話。
在伍空身上,似乎除了病情外,似乎沒什麼可隱瞞的。
她馬上給墨琪打電話,“墨琪,利用關係幫我打探一下伍空的病情。”
“好。”墨琪愉快答應。
半天后,墨琪回覆了電話,語氣很凝重,“伍空原來除了受傷外,還查出了嚴重的腎衰竭。”
“腎衰竭?”她的電話差點掉在了地上,整個面容都蒼白了。
腎衰竭是一種很嚴重的疾病,弄不好的話,隨時都會離開。
早就知道他身體不舒服,可沒想到有這麼嚴重。
恐懼地楞了很久,她才又問,“那他現在哪裡去了?”
“他還在醫院,情況很不樂觀。”
嵐珀握着手機的都禁不住微顫,“之前怎麼說病好出院了嗎?”
“聽說原本是打算出院去美國治療,可沒想到,還未登機,他就突然病重,不得不返回來了。”
她擔心得聲音都變了,“那這病能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