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去?”
祁冥夜斂起了眸,深深的盯着的顧淺淺。
顧淺淺壯着膽子點點頭,“有關歐家的私事,歐澤西似乎並不想讓人知道。”
“可是卻願意告訴你,顧淺淺,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祁冥夜伸手把顧淺淺拉坐了起來,抱着她就朝着樓上走去,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大步走到牀邊,將過去取扔到了牀上,偉岸的身軀一動,迅速的壓上了她的嬌軀。
伸手把顧淺淺的雙臂擒住,高置頭頂,俯身,居高臨下的睨着身下的小女人,子瞳漾着危光。
妖孽般的俊臉寫滿了不悅,等着顧淺淺解釋。
顧淺淺對上他火熱的視線,目光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雙眸,吶吶道,“說了不關我的事,不算今天,我才見過他一次,你吃哪門子酸醋?”
“沒準就是因爲你愛吃醋,所以個個找不到你身上突破口的人都找家裡來了,柿子都挑軟的捏,我好欺負又能牽制你,多方便下手。”
顧淺淺嘟嘟嘴,想了想,真心覺得自己的猜測太完美了。
絕對就是這樣!
“你這是在怪我連累你?嗯!”
祁冥夜的俊臉逼近了顧淺淺的臉頰一分,兩人的鼻尖都要碰到一起了,顧淺淺都能感覺到祁冥夜噴薄在她臉龐上的溫熱氣息,腦子又要開始迷離了。
該死的男人,明明知道她對他沒有抵抗力,還動不動用美男計!
顧淺淺貝齒一動,死死的咬住了舌尖,不被祁冥夜迷惑。
櫻脣翕動,“就事論事,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剪斷了翅膀的鳥兒還是鳥兒嗎?祁冥夜,就是養貓也得時不時放出去溜溜,總不能一離開你就活不成吧?”
宮少銘跟安墨染的例子擺在眼前,她不想祁冥夜有一天也會因爲她而受制他人。
“強詞奪理。”
祁冥夜鬆開她的手,沉重的身子卻故意壓到了顧淺淺的身上。
“你起來,壓死我了!”
顧淺淺伸手推攘着他,小嘴不悅的嘟了起來,“你才強詞奪理,你根本就不講道理,講不贏就體罰,我要被你壓死了!”
“告訴我,你想去確認什麼事?”
祁冥夜沒有起身,強健的雙臂微微撐起,將身體的重量大部分移到手臂上,捨不得欺負顧淺淺太久。
小野貓會抓狂。
“……”
顧淺淺舔了舔脣瓣,又咽了咽口水,猶豫的看着祁冥夜。
“我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能不能先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
“如果我不答應呢?”祁冥夜涼颼颼的看着她,等着看顧淺淺的反應。
精緻的小臉垮了,纖細的長指勾着祁冥夜胸口的衣襟,一下輕一下重的扯着,倏地擡眸,認真的看着他,“我沒想要瞞你,只是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祁冥夜一個翻身躺到了牀上,伸手把顧淺淺摟到了懷裡,視線落到窗臺外若有若無的身影,鷹隼般的眸劃過一絲銳利。
“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顧淺淺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突然翻身從牀上坐了起來,“你剛纔說什麼,你答應了,你同意我明天可以出門去歐家祖屋?”
“唔。”
“祁冥夜,我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