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真的躲過艦隊的巡邏,順利的從換氣口進入監獄,當你落地的一瞬間,將會立刻觸發警報機關,監獄裡的士兵門將會在五秒鐘之內感到現場,將你抓話。
類似這樣的警報機關,在監獄內到處都是,但凡你走出一步路,都將會觸發機關,被監獄裡的獄警抓住。
碩大的海底監獄,就如同一個密不透風的鐵籠子,任何人都無法從裡面出去,更無法從外面進來,想要將關押在裡面的囚犯救走,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可及時這樣,依然有人選擇要嘗試進入海底監獄,救下里面的犯人!
此時,天色尚未完全變亮,一艘艘海上戰艦早已在海面上巡邏,它們紛紛聚集在換氣口周圍,士兵們站在甲板上,嚴陣以待,雙眼牢牢頂着換氣口,不讓任何人接近。
沒多久,卯時已至,太陽從東邊緩緩擡升,照亮了天空,給大地帶來了濃濃的生機。
海面上,那根碩大的金屬排氣管緩緩打開,大量的氣體從管口中排出,同時也有大量的氣體被吸入管內,空氣不斷在管周圍循環,巨大的管口周圍形成一道漩渦,發出“呼呼”的聲響。
排氣管在吸入空氣的同時,也吸入了大量的海水,以及海水中的一塊小小的靈核,只不過,周圍的士兵們並沒有發現這點。
就在這時。
“嘎嘎嘎……”
一聲聲尖銳的鳴叫聲傳來,數不清的海鳥從天而降,如同一片巨大的烏雲,擇天蔽日。
這些海鳥排成一排,一個接一個的朝着排氣管裡鑽。
艦船上的艦長見狀,趕忙下令士兵門對着天空中的海鳥發起攻擊。
這些海鳥雖然數量衆多,但都不是特別強大,在士兵門密集的攻擊之下,一隻又一隻海鳥墜入海底,卻沒有一隻能夠鑽到排氣口的。
正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對付天上的海鳥時。
只聽“撲通”一聲,一名站在甲板邊上的高個士兵突然不慎跌入水中。
站在高個士兵旁的健碩士兵見狀,趕忙將其從海水中拉了回來。
“小心一點,別老是冒冒失失的!”
高個士兵一臉不滿地看着健碩士兵:奶奶的,剛纔明明是你把我推到水下的,現在還有臉說我冒失,真是不要臉。
高個士兵在心中問候了一下健碩士兵的全家,便往側邊挪了幾步,繼續處理頭頂上的海鳥們。
沒有人知道,就在這是,三個人影已全無聲息的鑽進了排氣孔,順着排氣孔,滑倒了下方的海底監獄裡。
馨兒三人處再狹窄的排氣管中,排成一排,氣流在他們周圍不斷穿梭,海水不斷從他們頭頂落下,可三人始終紋絲不動,雙手雙腳撐着排氣管兩邊,如同三個“大”字,牢牢地粘在排氣管裡。
直到排氣管的管口關閉,三人這才慢慢的往下爬。
很快,三人便爬到了排氣管的管底,馨兒低下頭來,看向排氣管下面的網狀地板,上面有躺着一顆溼潤紫色的靈核。
“好險,看來機關並沒有被觸發。”
微微鬆了口氣,馨兒伸出右手,掌心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把地上的那顆靈核給吸入手中。
這顆靈核是焰水獸的靈核,這種靈獸的靈覈對於人類來說沒什麼大用,但是對於部分海鳥來說,焰水獸的靈核可是一個大補品,這也是爲什麼剛纔有這麼多的海鳥想要鑽進排氣管的原因。
小心翼翼地將靈覈收好,馨兒閉上眼睛,精神力全開,卻發現自己什麼也看不到,在這監獄裡,彷彿存在着某種干擾精神的法器,讓馨兒無法進行精神探測。
無奈之下,馨兒擡起頭來,看向櫻夢。
櫻夢會意,點了點頭。
之間馨兒把頭髮紮成丸子後,一個旋轉,把身子翻了過來,整個人倒轉過來,櫻夢順勢抱住馨兒的兩腿,將她一點一點的往下放。
馨兒頭朝下,腦袋一點一點的從管底露出,當馨兒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露出管外後,馨兒立刻握緊拳頭,櫻夢這才停止讓馨兒往下落。
馨兒環顧四周,發現自己頭頂下是網狀的板子,而周圍則是各種各樣的金屬管,縱橫交錯,形成一道金屬網絡,而在網狀板子的下面,纔是地板。
也就是說,這個排氣管並不是位於天花板,也不是位於地板,而是位於天花板和地板的擋板之間。
清楚了這一點後,馨兒再度鬆了口氣,畢竟,相比於地板,擋板上的機關肯定會更少一點。
只見馨兒雙手扒在管底的邊緣,道:“櫻夢姐,可以把我鬆開了。”
櫻夢點了點頭,鬆開馨兒的腳,馨兒的雙腿順勢往下滑,不過,她的腿並沒有撐到地面上,而是雙腳懸空,呈“一”字形,整個人如同體操運動員一般掉在管底。
看向周圍的金屬管,馨兒勾起腳尖,把腳搭在金屬管上。
幸運的是,警報聲並沒有傳來,顯然,金屬管上並沒有機關。
馨兒雙腳搭在金屬管上,膕窩與金屬管貼在一起,鬆開手臂,整個人在空中擺動,順勢滑倒金屬管上,腰部發力,將身子挺了起來。
馨兒雙腳張開,坐在金屬管上,慢慢向前移動半米後,這纔對着排氣口小聲說道:“你們兩個,快出來。”
櫻夢和呂丘豪點了點頭,照着馨兒的做法,慢慢從排氣口中竄了出來。
三人就這麼坐在金屬管上,一點一點的往前挪動,兩個女生倒沒什麼感覺,呂丘豪卻始終露出一副十分難受的表情,原因無他,主要是這根金屬管實在是太細了!
呂丘豪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坐在上面,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兩股之間的那根法器,感覺放哪都不合適,稍微往前移動一點,那根纖細的金屬管就會與其摩擦,再加上呂丘豪跟在櫻夢身後,看着那熟悉的倩影,時不時還能聞到那熟悉的香味,更是讓呂丘豪抓耳撓腮,血脈噴張。
但是,爲了不被下方巡邏的士兵發現,呂丘豪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慾望,一點一點的往前走,同時心中不斷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三人在這跟細長的金屬管上爬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
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