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白小姐,我下手太重了。”
“滾”白芊芊罵道。
黑衣人一聽,立馬就滾出去了。
“白芊芊,你給我好好照顧白露露,在郭少沒有做出決定之前,不能有任何閃失,你聽明白了嗎”蕭伯山吩咐道。
“知道了,蕭總。”白芊芊笑眯眯地回答。
“當然,每過一個小時,就給郭少看看白露露被虐待的視頻過去”
“放心吧,蕭總,我們早就計劃好了。”
“白芊芊,你這個叛徒,我不會放過你的。”楚志遠拼盡全身的力氣,對着白芊芊吼道。
“楚志遠,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至於我,你就不用擔心了。”白芊芊扁嘴,一臉嘲諷跟得意。
有蕭伯山出面了,她還慌什麼
“白芊芊,白露露是你妹妹,是你親妹妹”
“不用你來提醒本姑娘。”白芊芊一聽,收起臉上的得意,對着楚志遠吼道。
“楚志遠,我真是不明白,好好跟着蕭總混,有什麼不好的你偏要玩背叛,看來,你的死期到了呀。”白芊芊無奈地嘆息。
“死就死,有什麼可怕的”
白芊芊看了一眼昏迷的白露露,然後對蕭伯山說道:“蕭總,這個不知道被郭少灌了什麼蕩,變化的如此之快,在半小時之前,他得到蝶戀花的決定比我還要堅決的。”
“我知道了,你帶她先到隔壁去吧,我有話要跟這小子說。”蕭伯山好脾氣地吩咐。
“知道了。”白芊芊不再多說,扶着白露露便出去了。
一出去,蕭伯山便將楚志遠搡到地上,然後一腳踩在他的身上。
楚志遠想掙扎,但是蕭伯山踩的死死的,他掙扎起來有些困難。
“蕭伯山,要殺要剮隨你便。”楚志遠閉上眼睛,一副誓死如歸的表情。
蕭伯山卻冷哼一聲,當然,他是不會隨便殺了他的,他培養了他二十年,還沒有發揮他最大的用處,怎麼能說殺就殺了呢
對他來說,楚志遠的作用似乎更大了。
他要扳倒不只是白家這隻小蝦米,他要扳倒的是郭氏這個大樹。
都說郭子龍是個大老虎,任何人都靠近不得,他偏要在他的嘴裡拔顆牙齒試試,否則,他這幾十年豈不是白混了
“爲什麼又要背叛我說”蕭伯山瞪着楚志遠,大聲質問道。
楚志遠瞪着蕭伯山,這個讓他的人生變的暗無天日的人,陰冷地哼了二聲。
“蕭伯山,我爲什麼不能背叛你你控制了我二十年,難道,我的人生,活該被你控制嗎”楚志遠怒目而視着蕭伯山,大聲地質問。“你憑什麼控制我的人生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哈哈哈”蕭伯山仰頭大笑,一臉狂妄。
“楚志遠,這個問題,好象你曾經問過我吧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的人生沒有選擇的權力,否則,等待你的將會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你想怎麼樣”看着如同地獄裡魔鬼一樣的蕭伯山,楚志遠心裡完全沒有底。
這個人想要捏死他,只怕是分分鐘的事情。
就連他綁架了白露露這事,他都能夠掌握的如此清楚,他若隻身跟他對抗,這絕對是螳臂擋車,不堪一擊。
不過,郭少說,願意拯救他,應該是值得他相信的。
“你想擺脫我的控制,是嗎”蕭伯山眯縫着雙眼問道,慢慢地將腳從他身上擡起來。
“當然”楚志遠加大聲音嘶吼道,眼睛裡充滿了對他的恨,臉上瀰漫着憤怒的火焰。
“這樣其實很好辦啊,你只要幫我辦好一件事情,我就放過你。”
“如果你是想說,你想讓我幫你拿到蝶戀花,那麼我非常認真地告訴你,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會再幫你的,絕對不會。”楚志遠大聲地吼道。
“呵呵,楚志遠,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一個人不能將話說的太滿嗎而且,更不能說的太絕對。”蕭伯山完全沒有將楚志遠的話放在眼裡,只是高高在上地提醒着楚志遠。
楚志遠順着牆壁爬起來,靠在牆壁邊上。
“蕭伯山,如果你再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一定會去法院告你的,你不要忘記了,我手上掌握了你大量的犯罪證據,只要我把你供出去,你就死定了。”
楚志遠表現的非常鎮定,其實心裡一點把握也沒有。
郭少的話能夠信任嗎剛纔也就是在電話裡那麼一說的。
“哈哈哈,那麼我想問你的是,你覺得你還有機會離開這裡嗎”蕭伯山張開嘴,笑的很大聲,笑聲令人不寒而慄。
“你,你,你是想殺了我嗎”楚志遠與蕭伯山對視着,氣勢上絕對是平衡的。
他已經決定不再爲他效力了,所以,他沒有必要再怕他了。
他相信,郭少的人很快就會過來,只是剛纔,沒有機會告訴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就被白芊芊把手機搶過去了。
不過,以郭少的手段,一定可以查到他們的位置所在的。
“殺你”蕭伯山冷笑。“我要是想殺你,早就殺你了,何必等到現在”
“那你想幹什麼”楚志遠雙眉緊皺,心裡面騰昇着一股恐懼之意。
“楚志遠,說實話,現在殺了你,太便宜了。”蕭伯山坐到一邊的坐子上,給自己點燃一根雪茄,一邊跟楚志遠交談,一邊吞起雲吐起霧來。
楚志遠看着這個人,恐慌之意越來越濃烈,而且隱約覺得,這蕭伯山的心裡還有更大的計劃,恐怕他想逃脫他的魔爪,真的是有如鯉魚過江,機會渺茫了。
“那你準備,準備什麼時候殺了我”楚志遠結巴着道,身體靠在牆壁邊上,沒有勇氣往前挪動一步。
每挪一步,就感覺離死亡更近一步。
蕭伯山的面前,他是沒有發言權的,今天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這二十年來,可是第一次。
不過,跟蕭伯山頂撞的時候,心裡頭可是爽快的狠。
“我想殺你,可是分分鐘的事情,根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所以,楚志遠,你能活到今天,你心裡還是應該要好好感謝一下我喲。”蕭伯山的眼睛始終微眯着,不願意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