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越澤直接把丁凝抱進了房間,雖然正值盛夏,但由於是雨天,氣溫比往日要低上幾度,現在丁凝身上冰得嚇人。
“單單,你在哪?”丁凝一直小聲地囈語着,她現在已經暈過去了,可她的潛意識裡卻還是在尋找着林單。
喬越澤看到丁凝溼漉漉的衣服時,下意識的就要幫她換下來。可本來身穿白衣的丁凝在淋溼過後本來就姣好的身材就這樣沒有一點掩蓋的展現在了喬越澤的眼前。
他的手剛碰到丁凝的身體,他就後悔了,本來丁凝就對他有一種無形的誘惑,現在丁凝就這樣軟綿綿的呈現在他面前,他沒有半點感覺那絕對是騙人的。
“丁凝,起來換好衣服再睡。”喬越澤把臉別過一遍,然後用手輕輕的戳了一下丁凝的後背,輕輕的說着。
只是丁凝剛纔淋了一場大雨後,加上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好,她直接就發高燒了。可是一直在內心糾結的喬越澤哪裡還管得上看一下丁凝有沒有發燒。
喬越澤剛想幫丁凝蓋上被子,丁凝卻抓住了他的手:“洛洋,怎麼辦?現在我連單單都給弄丟了……怎麼辦?”丁凝說着說着,眼淚就流下來了。丁凝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依舊閉着,只是眼淚卻是一直不停的流下來。一會就已經沾溼了枕頭。
因爲發高燒,丁凝臉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紅,連呼出的氣都是熱呼呼的。這個模樣格外的惹人憐愛。
喬越澤一聽到丁凝又一次把他當成洛洋時,簡直想甩手就走,可是一看到丁凝的小模樣,心裡卻是心疼無比的,他緊緊的把丁凝抱在懷裡,小心翼翼的拍打着丁凝的背。
“不哭,不哭,我幫你把單單找回來就是了。”
喬越澤從來沒有安慰過人,丁凝突然的哭泣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但他還是以他的方式安慰着丁凝,雖然顯得有點笨拙,但丁凝卻是十分的受教。
丁凝竟然就在喬越澤這樣笨挫的安慰方式下沉沉的睡過去了,只是她呼出的氣越發的熱了,也越發的急促了。
喬越澤抱着丁凝,感受到她身上越來越熱的體溫,忙不迭是的取來體溫計,一量,41度的高溫。
“過來,十分鐘我希望見到你。”喬越澤打了個電話後,便直接動手說要幫丁凝換下了溼衣服,只是他一想到這裡沒有一件女人的衣服,想叫助理幫忙買一件女人的衣服過來,但一看時間卻還是決定去衣櫃找找。
“就它們了。”喬越澤拿着他最近剛新買的襯衣,走到了丁凝的前面,把窗簾全都拉好了,喬越澤把燈也滅了。他現在只希望丁凝醒來不要恨他就好。
“阿凝,別怪我。”說完,直接就動手幫丁凝換下了溼衣服,換上了乾淨的襯衣。
整個過程幾乎讓喬越澤噴血,他的指尖輕輕劃過丁凝每一處的柔軟滑嫩肌膚,在觸碰到最酥軟的雙峰時,喬越澤竟是不自覺的就立了起來。整個換衣過程,無非就是喬越澤的找虐過程,只能摸,不能看亦是不能
吃。
一件件幫丁凝tui下衣服,喬越澤的心情完全是痛並快樂着的,因爲可以在丁凝昏睡時佔着便宜,這讓他很是開心,但同時也是對喬越澤的自制力是極大的考驗。
等把最後一個釦子扣上時,喬越澤心裡竟是充滿着滿滿的失落,手指離開丁凝的身體後,喬越澤就直接去把燈給開了。
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丁凝穿着自己的襯衣時,喬越澤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感到莫名的開心,就感覺丁凝身上已經烙下了他的印記。
“冷~~~”丁凝輕輕的囈語着,可喬越澤還是聽到了,立馬他就把一牀被子又幫她蓋上,可是丁凝嘴裡卻還是在喊着冷。
喬越澤又把客房的被子也搬過來給丁凝蓋上了,看着在夏天卻蓋着厚厚的被子的丁凝時,他決定把房間的空掉調到了29度,但這個溫度似乎還是讓丁凝睡得很不舒服。
喬越澤看着丁凝乾裂的嘴脣,於是一轉身就出了房門。
當他正拿着水回來時,丁凝卻又開始在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你別過來……別過來”丁凝似乎正在做夢,臉上漂亮的眉毛此時已經皺成了一團,整張小臉煞白煞白的,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嚇到了。
顯然丁凝是做了噩夢,她的小手緊緊的抓着被子,她的冷汗抑制不住的往外冒,彷彿她正在進行一場最大的戰爭。
喬越澤把水杯給放下後,直接走進丁凝,拿出手帕想要幫丁凝擦擦臉上的汗,卻不想丁凝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小嘴不停地吐出這樣一句話:“別走,好嗎?”丁凝的小手一點力氣也沒有,但還是拼命的想要緊緊的抓住那雙在她最疲累的時候伸出的大手。
丁凝的一直就這樣拉着喬越澤的手,嘴裡卻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別走好嗎?好冷。”她就這樣一直不斷的重複着這兩句話,丁凝現在正在做一個特別奇怪的夢,她原先和洛洋,林單,還有媽媽和洛叔叔他們一起去了非洲旅行。但在途中洛洋卻因爲愛上了一個阿拉伯女人而因此離開了丁凝他們這一支大隊伍,後來媽媽、洛叔林單一個個都在不斷的離開了丁凝的身邊。
讓丁凝在一個荒蕪人煙的沙漠裡孤獨的度過一個個寒冷的夜晚。這讓丁凝感到十分的害怕,那麼真實的場景,讓丁凝一度以爲自己真的經歷過那種場景。這讓丁凝感到十分的害怕和傷心。
喬越澤當然不知道丁凝到底夢到了什麼事,但他知道丁凝現在心裡肯定是十分害怕孤獨的,不然的話,以丁凝平時的好勝心,就算內心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挫折,她也從來不會變成那麼的柔弱,不堪一擊。
但他關心人時,總有它自己的獨特方式。
喬越澤一言不說,直接脫鞋上牀,一把把丁凝抱住:“別怕,有我在。”他的聲音沒了往日的冷漠霸道,反而多了幾分溫柔寵溺。
丁凝似乎聽到喬越澤的聲音一樣,不過手依舊緊緊地拉着喬越澤的大手,然後嗯哼了幾聲,竟
然就乖乖的了在他的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然後又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喬越澤看到丁凝這樣的乖巧模樣,心裡自是十分的歡喜,但一摸。丁凝的額頭就像是被一大團火在拼命燃燒一樣。看到丁凝那緊皺的眉頭還是沒有些許的放鬆,喬越澤的心裡就跟貓撓似得難受,於是他又拿起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再給你兩分鐘,再不來,那麼以後就都不用來了。”喬越澤說完直接丟了電話,他緊緊的抱住丁凝,她身上現在燙得要死。
之後很多年以後,喬越澤除了在金融經商方面技能過人之外,在醫學界更是作爲新一代崛起的力量,不過很多人在問喬越澤爲什麼會想到要學醫時,通常都只能得到一個答案:“爲了愛的人,有什麼是不可以去認真的學的。”正是從現在開始,喬越澤決定開始學醫的。他只緣下次丁凝又是有什麼大病小病時,自己都能幫她及時處理。
宋天淺終於在兩分鐘內來到了,他一身汗都跑出來了,可是在看到喬越澤懷裡抱着個女人時,他卻是一秒變雕像。
“還不快過來。”喬越澤看到站在門口要變雕塑的宋天淺時,直接甩一句過去。
“老大,這女人是誰啊?”宋天淺是喬越澤這一幫中排名第四,從小一起玩大,絕逼是同穿一條褲子的關係。
“不是你管的事,趕緊過來,她發了高燒。”喬越澤剛想離開一下,可丁凝卻因爲喬越澤的挪動而不安的又囈語了一番:“怕怕”
喬越澤感受到丁凝的不安,急忙又緊緊的抱着她,一動也不敢動了。
宋天淺看到這樣的喬越澤,簡直是要驚掉了大牙。但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敢絲毫怠慢。
“她已經燒到了41度,我等下幫她輸幾瓶液,這幾天她都沒怎麼好好吃飯,現在身體及其虛弱。”說完宋天淺看了一眼喬越澤還是問出了他從進門就開始迷惑的問題:“老大她和你什麼關係?”宋天淺直接挑明的問,他從來就不是個藏藏掖掖的人。
“朋友。”喬越澤其實也不知道現在的他和丁凝是什麼關係,不過他知道他現在喜歡着她。
宋天淺聽到喬越澤這樣說後,就知道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喬越澤心裡肯定地位已經是不一樣的了,畢竟能讓喬越澤親口承認是朋友的,除了他們幾個外還真的是少之又少了。更別說又能有什麼女人能入喬越澤的眼睛了。
一直折騰到了半夜三四點,丁凝的燒纔算上是退了,喬越澤輕輕的放她躺在牀上,剛剛他是一步也不能離開,一離開,丁凝的眼淚就一直往下掉看得喬越澤滿滿的心疼。
可是他卻知道丁凝真正需要的不是他,而是那個叫做洛洋的人。在夢中,她喊得最多的名字認識那個叫洛洋的人,並且對方肯定是個男的。
可到他和丁凝到底是什麼關係時?其實喬越澤不懂,也不想去懂。他寧願就這樣,彼此利用着,纔是最不被傷害的不是嗎?什麼關係並不在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