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營山姑來了?”關宇心裡面想着,向對方的人羣中看了看,想想又不可能,因爲如果是營山姑的話,薛靜想必早就發現她了,營山姑的拿點修爲,不可能逃得過薛靜的探查,發射這個暗器的,一定是個高手。
此刻可不是研究這個針有多厲害,馬銅還站在一旁呢,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那就要看馬銅到底相信誰了。
關宇說道:“唯一的證人死了,而且是在說出指使人的時候被暗算的,馬老闆,今天的事情你怎麼想?”
比爾林搶在馬銅前面說道:“關宇,你還真是夠狡猾的,你自己抓了個無辜的人來,說是方速的手下,馬老闆正要詢問的時候,你有派人在暗中殺了他,你這唱的是哪一齣?”
方速也跟着說道:“就是,如果這個人是死在那個針上的,那最有可能下手的人只有三個人,一個就是馬老闆自己,另外的兩個就是你那兩個手下,因爲他們距離的最近,也最有可能下手。”
“沒錯,好幾百雙眼睛都在這看着呢,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人動手,最有可能下手的就是你的那兩個手下。”比爾林叫喚着說道。馬銅站在那裡聽着,心裡面也想着事情的可能性。
比爾林和方速說道額並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因爲馬銅和關宇的那兩個手下距離很近,根本沒有看到那倆人有任何的動作。
關宇真是懶得解釋,但是現在不解釋一下的話,或許還真的會被人誤會,於是笑了笑說道:“要說你倆沒腦子,還真是沒腦子。”
比爾林高聲叫道:“事實就是這樣,難道你還想狡辯嗎?你派人演的這些,就是想挑撥我們喝馬老闆的關係,什麼宇幫的名冊,那些都是扯談,都是你之前設計好的。”
關宇的臉上還是那副微笑的表情,說道:“那好,請問你們誰親眼看見是我的手下殺了這個人了嗎?還有,當時馬老闆就站在旁邊,如果我的手下下手,馬老闆會一點也感覺不到嗎?馬老闆可是個修煉者,比爾少爺你這麼說,是在侮辱馬老闆的額智商麼?”
“你,關宇,你這根本就是在狡辯。”比爾林氣氛的說道。
“我在狡辯?那好,那我留給你們詳細的解釋一下,證明到底是不是我的手下殺人。”關宇說着,再次蹲在了小牧旁邊,此刻小牧的後腦已經被腐蝕出了一個大洞,看上去極爲噁心。
但關宇還是強忍着噁心,比劃着說道:“馬老闆請看好,剛纔的針是從這個位子拔出來的,那你可以想象一下這個針刺進來的方向,針是從你們那邊的人羣裡面飛來的,我相信這針不會拐彎吧?而我的兩個手下,剛纔是站在這個位子的,所以他們根本沒有任何下手的嫌疑,馬老闆,我說的沒錯吧?”
關宇說的確實沒錯,被關宇這麼一說,別說是馬老闆自己了,就連站在不遠處的巨牛和獵豹都覺得是正確的,針是最好的證據,它更不可能拐彎。
比爾林和方速一時間也變得啞口無言,關宇站起身來遠離這個讓人噁心的地方。
“比爾少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我說出了我的推理和證據,你說我的手下故意殺人,那你有什麼證據嗎?”關宇笑了笑問道。
比爾林結巴了半天,不服氣的說道:“這都是你自己說的,事實到底是什麼樣,我也不知道,再說了,你說針是從我們這邊飛過去的,難道你的意思是,馬老闆的人下的手嗎?”
“這個事情,那就只有馬老闆自己清楚了。”關宇並不想和對方說道額太多,剩下的事情,就靠馬老闆自己合計去。
馬銅猶豫了一下,此刻他也發現了殺死小牧那個針的厲害,無論這個發射暗器的人,到底是誰,也不管他是哪邊的人,現在馬銅都覺得非常危險。
如果剛纔這個針是衝着他來的話,那現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了,馬銅心裡面到現在還有些後怕,誰都不知道,那個發射暗器的傢伙,手裡面還有沒有針。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馬銅是誰都不敢得罪,什麼事情都沒有保住小命要緊。
馬銅可是一個非常成功的打企業家,大商人,整日的生活在有錢人的上層社會,像今天晚上這麼緊張的時刻,馬銅覺得自己已經好久都沒有經歷過了。
關宇說的馬銅都清楚,這個針肯定不是關宇手下乾的,而且飛過來的位子的確是從他那邊飛過來的。
要說最有嫌疑的就是比爾林和方速,但是有不能說是他倆所謂,馬銅知道,這個針是需要強大的內氣才能發射出來,才能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殺人,比爾林和方速都不是修煉者,所以他倆不可能殺人。
想到這裡,馬銅詫異的看了看薛靜一樣,這個站在關宇旁邊帶着口罩的小女孩,使得馬銅心裡面咯噔一下,此刻才發現,這個小女孩居然是個修煉高手。
剛纔的事情,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之下,只有這個女孩發現的情況不對護在了關宇身前,想必這個小女孩身手一定不凡。
馬銅看着關宇問道:“關宇,你到底有沒有派人去砸我的場子?”
關宇搖了搖頭,立即回答道:“從來沒有,我從來不喜歡主動得罪任何人,對於你的賭場,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根本沒必要那麼做。”
看着關宇清澈的眼神,此刻馬銅心裡面還是相信關宇多一些,這兩次賭場被砸的事情,還真有可能全都是比爾林和方速故意派人做的,爲的就是陷害關宇。
不過對於比爾林,馬銅自知得罪不起,馬銅說道:“我不管到底是你們誰派人去我那裡搗亂,不過,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今天的事情就這樣作罷,以前的事情我也既往不咎,以後咱們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馬銅轉身向後走去,擺了擺手說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