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人的身着來看,看不出是哪股勢力的人,可以確定的是,這老者的實力絲毫不遜於先前來到的兩人。
劍塵心心中冷笑道:“看來都來齊了,怎麼,接下來是不是要開一場晚宴來招待一下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們?”
黑袍祭祀此時已經脫去了教廷的服飾,目的就是爲了混淆視聽,肖恩和青年也是一身便衣,只是他們兩人相識罷了。
青年開口問道:“這麼晚了,不知老先生爲什麼出現在此地,如此寒冷的夜風,當心別凍壞了老骨頭。”
老者絲毫沒有在意青年的狂言,依舊慢悠悠道:“看來,今年萬恩節的前夕好像蠻熱鬧的。”
話音剛落,一道淡紫色的光芒閃爍過後,一把魔杖緩緩的出現在了老者的手中,魔杖的軀幹是用材質頂級的桃木,而魔杖頂部則是鑲嵌着一顆半個拳頭大小的紅寶石,此刻正是閃爍着光芒。
青年也是彎着腰,手中把玩着一把鋒利的匕首,死死盯着兩人。
“嗡嗡”的聲音忽然響起,在看向肖恩,此時的他已經將三支魔法箭齊發而出,這三道魔法箭分別有着眩暈、冰凍和爆炸的效果,在漆黑的夜空中好像流星一樣劃過。
青年手中把玩的匕首,死死的握緊後,身體徒然躍道了半空之中,低聲喝道:“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說罷,手中的匕首鋒芒一閃,魔法箭失去了效果,消失不見。
老者微微舉起了手中的法杖,隨即輕輕的在地上敲了兩下,將兩道魔法箭矢彈開後,嘴巴一張一合,明顯在念動着什麼法術。
劍塵心利用精神力,將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從木林林的口中得知,凡是知道魔法師這三個字的人,實力都很強,布萊恩的筆記中也是記載着非常的詳細,什麼繪圖師,那是不知道哪個混蛋修改的,所以,一些年紀大的或是有着豐富經驗之人,一定會說魔法師,而不是繪圖師。
肖恩沒有在施放出魔法箭,而是從腰間取出了一把長劍,身形躍到了半空之中,帶着一道破風的聲音,朝着老者劈去。
在他的心中是有些忌憚眼前的老者,青年他是認識的,名叫阿普頓,也知道是帝龍一族的人,只是這老者的身份和實力顯着非常神秘,所以決定先將老者幹掉。
阿普頓心中和肖恩的想法幾乎一致,所以,兩人一前一後,直襲向老者。
在兩道鋒芒接觸到老者的一瞬間時,老者原本一張一合的嘴巴,已經不再有任何的動作了,這就證明魔法已經完成了,身形爆發出一陣白色的光芒,大地發出了一陣劇烈的抖動。
兩人的心中都是一驚,只聽得一道咆哮的聲音傳出後,大地裂開了,一隻碩大的巨手,扒在裂縫的邊緣,緩緩的,兩隻巨手出現了,隨即一個碩大的腦袋終於從地底露出了出來。
阿普頓心中大驚,道:“土元素……巨人”
沒錯,兩人眼前的這個怪物正是有老者召喚而出的“土元素巨人”,這巨人有着將近五米的身高,身體是由黃土組合而成,龐大的身軀,不斷掉落着黃土。
在魔法界內,元素有着很多種,而有一種魔法師則是可以將這些元素融入自己的魔力後,形成一個“攻擊體”,這個攻擊體沒有任何的意識,只是靠着召喚者的意識來行動,和死靈魔法師差不多是一個道理,除了土元素還有水元素,風元素什麼的。
劍塵心是第一次看到元素巨人,心中暗道:“好傢伙,塊頭這麼大。”
肖恩和阿普頓一時間好像達成了共識,決定先將老者幹掉。
此時老者的身形坐在了土元素的肩頭之處,得意笑道:“兩個後輩,真當我老人家是吃素的嗎。”
話音剛落,巨人的一隻大手朝着兩人狠狠的拍了過去,地面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大坑,可見這巨人的破壞力,也是相當的可怕。
兩人的身形急忙向前一躍,已經到了土元素巨人的腳下,兩人此時動用了全身的力氣去攻擊,但是好像沒有多大的效果,只是砍掉了一小塊的黃土,緊接着又是有着新的黃土附和了上去。
阿普頓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必須想一個辦法給這個傢伙致命的一擊。”
兩人說着話,土元素巨人的大腳已是帶着呼呼的風聲踩了下來。
砰……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一陣陣的黃土瀰漫在空中,肖恩和阿普頓兩人都是被黃土嗆着直咳嗽。
但是老者沒有絲毫的停歇,依舊操控着土元素巨人,向兩人發動着攻擊。
兩人忽然同時點了點頭,肖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光後,將魔法箭在空中釋放了出來,但是卻沒有發射,而是附和到了自己的長劍上,長劍被魔法箭包裹後,頓時形成了一把具有強大魔力的劍。
而阿普頓則是從靴內抽出了一把匕首,兩隻手各抓着一把匕首,在漆黑的夜中,閃爍着寒冷的鋒芒。
就在這時,兩人的身形動了。
肖恩大喝一聲後,身形一個衝刺,毫無停頓的衝向了土元素巨人,而阿普頓身形則是消失不見,只是兩道巨大的寒光一閃而過。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停止了。
劍塵心感覺到了,足足過去了半晌,土元素巨人的身形上出現了幾道裂縫,隨即龐大的身軀以下雨般的速度開始掉落着黃土。
老者心中大驚,顧不上暴露身份,急忙施展了一個治癒術,只見一道綠色的光芒籠罩在了土元素巨人的身形上,頓時散落的黃土,緩緩的附和到了巨人的身上。
肖恩冷笑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是教廷的人。”
阿普頓點了點頭,此時他只能夠儘量保持着體力,他不是魔法師,也不是戰氣士,而是一名武士,需要的就是體力。
劍塵心在暗道:“這場戰鬥,貌似老神棍贏了,不管哪一方取得了勝利,對自己都是沒有好處,看到,我需要做一些事情了纔對啊。”說罷,嘴角漸漸的挑起了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