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劍塵心依舊昏迷不醒,體內彷彿的兩股戰氣在激烈碰撞着,這股撞擊就好像兩隻瘋狂的野獸一般。
安格斯此時心中非常的高興,他當然高興,將莫妮妮和斯蒂芬娜帶到了牢獄當中後,兩人看到了劍塵心。
莫妮妮捂着小嘴,看着昏迷的劍塵心,喊道:“塵心,你醒醒啊。”
隨即轉頭問道:“你把他怎麼了?”
安格斯的心中閃過一絲不爽,憤聲道:“這些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一點,後天他會在死囚角鬥場出現,前提是他能活到後天,哈哈。”
說罷,命令士兵將兩人帶回了房間,此時兩人身上的藥劑依然沒有接觸,安格斯幾乎每天都要去實驗一下,甚至請來了魔法師來破解,但是都沒有任何的效果。
這兩粒寶石可是布萊恩親手花了不少的心血,才煉製而成的,哪裡會這麼容易就被毀掉的。
莫妮妮好像丟了魂一般,她知道死囚角鬥場是什麼,表面上是給死囚犯一絲生路,但實際是殘忍的殺繆,死囚犯們並不是自己要求參加角鬥,而是被強迫送了過去,在帝都得罪了那位高官貴族後,遇到脾氣好的人,算你幸運,遇到兇暴之人,就會被送往角鬥場。
不多時,幾名獄卒將劍塵心押往了角鬥場內的牢房。
監獄內的死囚犯們都是撇了一眼後,便沒有了任何的動作,待獄卒走後,才緩緩的圍了上來。
“嘿,是一個年輕的小子。”
“我們有食物了。”
一隻利爪忽然從黑暗中摸向了劍塵心,赤紅的雙目看上去異常的詭異。
突然,這隻利爪被一隻強大的手掌握緊了,任他怎麼用力也無法移動半分,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好奇和驚恐。
劍塵心忽然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掌正握着一隻利爪,不禁有些疑惑,一個翻身坐起後,發現這裡大約有着十幾個人。
說是人,其實有一部分也不是,而是一種名叫“巨魔”的種族。
巨魔的身形和普通人差不多大小,只是手臂非常的長,正常站立時,幾乎可以達到自己的小腿了,巨魔不擅長使用任何的近身武器,他們只會用一種武器,那就是弓。
劍塵心皺了皺眉頭,道:“你想幹嗎?”說罷,將這巨魔的手腕輕輕一扭,頓時咔嚓一聲,徹響的整個牢籠。
在黑暗中,有幾道身影緩緩的站起身,朝着自己走來。
只見五六個巨魔,怒吼道:“好一個心狠手辣的小子,兄弟們,上,吃了他!”
劍塵心發出了一陣冷笑,手中的死靈火呼的一聲冒出,一道紫黑色的長鞭頓時甩了出去。
呼呼……
一陣破風的聲音過後,巨魔們都紛紛閃避開了,笑話,能進入死囚角鬥場的人有幾個本事弱的。
這個牢獄沒有任何的看管着,任憑在裡面怎麼打鬧,都是沒有人管你。
其中一個巨魔低聲喝道:“沒看出來,年紀不大,實力卻不錯。”
劍塵心實在懶得和這些巨魔浪費力氣,施展魔法將兩個巨魔殺掉後,牢獄內的所有人一時間都是大眼瞪小眼。
他們雖然見過血,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新來的小子,下手居然如此的狠辣,殺人不眨眼,此時的他們倒是希望劍塵心一直沉睡下去,那個被扭斷手腕的巨魔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將一頭雄獅吵醒了。
啪……
劍塵心將一隻腳踩在了巨魔的身上,陰冷道:“老實回答我的問題,這裡是哪裡?”
巨魔顫抖道:“帝都的死……死囚角鬥場。”
“很好。”劍塵心繼續問道:“什麼時候開始決鬥?”
“明天早晨。”巨魔答道。
帝都的角鬥場算是宏偉的建築了,它的直徑足有兩百多米,可以容納數數十萬人來觀看角鬥。
每隔三個月,皇帝陛下帶領着大臣們,前來觀看,無論是平民還是貴族,都是非常的喜愛這血腥的角鬥。
角鬥場內有着各種各樣的角鬥,角鬥士對抗角鬥士,還有帝國的士兵,就連對抗魔獸的角鬥都有。
劍塵心思索了一番,問道:“這個角鬥場的意義是什麼?”
巨魔道:“連續四關角鬥,如果你能獲勝,那麼就可以離開這裡,不過那是做夢的,根本沒有人能夠闖過,等待我們的只有屠殺。”
劍塵心經過了瞭解後,得知四連勝的意義。
劍塵心利用這一天的時間,將體內的各種能量都是詳細的規劃好後,驕陽也是隨之升起。
當然,這些角鬥士們也是有着一些優待,他們可以選擇盔甲或是武器,劍塵心只看了那些盔甲和武器一眼,便失去了興趣。
蔚藍的天空下,帝都的角鬥場沸騰得像一口大鍋,在場的所有人吶喊着,呼叫着。
在角鬥場的希側是貴族區,修建好的遮陽臺,以及精美華貴的石臺座,貴族的青年們都是身穿西裝,而少女則是打扮的花枝招展。
在最中央,老皇帝普羅旺斯眯着眼睛,看着角鬥場,而他旁邊則是安格斯和皇子殿下,距離他們的不遠處, 坐着兩名少女,真是莫妮妮和斯蒂芬娜。
一陣刺眼的陽光令劍塵心有些睜不開眼睛,微微閉上了十秒鐘後,緩緩的睜開後,纔是適應了光明。
隨着這些角鬥場們的上場,莫妮妮看到劍塵心,不禁捂着小嘴,痛苦起來,斯蒂芬娜在一旁安慰着,她的心中也是莫名其妙有一種悲傷的感覺。
忽然,角鬥場的四周開啓了大門,一共四扇大門,從這大門出來的,赫然是一隊隊帝國的士兵,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巨魔們頓時倒在地上,雙手痛苦的抱住了腦袋,絕望道:“完了完了,沒想到第一場就要死了。”
確實,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確實不是他們這些烏合之衆能夠對抗的,但是唯獨有一人他沒有露出懦弱的神色,修長的身形,冷眼看着這些迎面而來的士兵。
一時間,整個角鬥場都開始沸騰,安格斯的嘴角帶着一絲笑容,看着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