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恍然明白過來,他們終於讓聶宏黑化了。
只是這種黑化並沒有爲他們所用,反而引火自婪。
突然,米婭有種悲鳴痛心的感覺。
一直以來老大那樣吩咐他們,他們便是這樣做事情。
再說從來是他們折磨別人,哪裡有別人折磨回來的道理。
耗費這麼多年,這麼多人力物力財力,最後他們損兵折將,得出來的結果便是這般。
米婭笑了,狂笑起來。
如果Kevin知道這樣的結果,肯定會吐血而亡的。
他們的集團本來那般‘和藹美好’,各施其職,大家都相安無事地共事。
沒料因爲老大想要得到聶宏,召來畢明輝的嫉妒,以及麗莎對他的青眯,還有Roger的好勝之心。
在這場爭鬥中,他們都死了。
現在輪到她了。
哈哈,現在輪到她了。
保鏢揮手,重重地摑在米婭的臉上。
這次是繼續摑了三巴掌,一個比一個重,將她的笑聲打散。
聶宏說:“當初你們那樣對我和我的女人時,就要有心理準備承受惡果,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說吧,Kevin的弱點是什麼?他有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最早的時候,他巨大的資金來源是誰給的。”
“給我好好地想清楚,讓我看到你還有利用價值,不然,你的下場跟石屋那兩個一樣。”
“我不會說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啪啪啪啪。
四個巴掌落下,米婭開始氣喘連連。
“我不介意把你嘴巴打得歪掉,成爲啞巴,即使你不會說話,你還有雙手雙腿,你也別想就這樣算了,用寫也要寫出來。”
“……。”米婭狠狠地瞪着聶宏。
聶宏轉身離開,示意這裡交給保鏢處理。
他,還是不太習慣看這種折磨人的場面,太殘忍太血腥了。
他一方面不想自己成爲殘忍的人,但是另一方面他知道,如果不是這樣做,他們不會害怕他的,也不會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以暴制暴,有時候也是一種解決的方式。
走出石屋後,他站在外面的空曠處,深深地吸一口氣。
心底有些惆悵,還有幾分不知所措。
說真的,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最後給他抓到Kevin又如何?
他真的會殺了他嗎?
還是將他交給警方處理?
像他那麼狡猾的人,必然有辦法逃出法律制裁。
最後呢?
大夥又繼續追捕他?
聶宏有些心煩地想着這件事情,然後他的目光定在遠處的木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賀淑芬抱着女兒站在那裡看着他。
她並沒有任何舉動,就這般看着他這邊,靜靜的。
聶無雙趴在她的肩膀上,似乎乖乖地睡過去的樣子。
他愕然一下,那樣子的她縱然相隔甚遠,仍然帶幾分擔憂和不安。
她隱約知道他在這邊做什麼,她在害怕擔心他做過火吧。
聶宏心裡軟了軟,擡腿朝着賀淑芬方向走過去。
夜深了,她應該在溫暖的被窩裡呆着。
PS:今天元旦,單位白天搞節目,晚上聚餐,忙得好累好累,今晚只能這樣,明天再努力哦,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