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個時候紀悅正在洗澡。
收拾安頓好老公後,還要照顧兩小孩子,折騰整個晚上的紀悅早已經筋疲力盡。
她跑回主臥室裡,見着老公大字形地倒躺在那裡,睡得不知道有多香甜。
她嗲嗔地瞪眼他,然後伸手再掐了掐他的俊臉:“豬。”
要是你的歌迷影迷見着你這副臭態,不知道作何想法的。
哼,在外面風風光光,回家後盡找她麻煩。
不行,以後不許他再喝酒。
難得回家這幾天,也不跟她好好相處相處。
討厭。
想到這裡,紀悅再度重重地掐了掐他的鼻尖。
被掙鼻子的男子,紋風不動,半響後嘴巴張開來,繼續爛睡如豬。
紀悅嘿地笑了,也不忍心繼續搔擾他睡覺,抱着衣服走進浴室泡澡。
不錯,必須泡一泡,不然骨子都要散開了。
……
藍澈走出自己臥室後,衝着旁邊的客房蹬過去。
房門大開,只見聶無雙坐在牀/上,她對面坐着小怪獸。
小怪獸自然不能坐,因爲它的造型是站着的。
故此,聶無雙將它放在靠枕上,硬弄出一個坐着的姿態。
一人一獸面對着面,聶無雙手上拿着紙牌,甩出去:“K。”
甩完後,她放開手上的紙牌,爬至小怪獸的身邊,從它的腳前翻出紙牌,也甩出來:“9。”
甩完後,她又爬回自己的座位,十分認真的思考,繼而氣勢特別好的甩牌:“2。”
其實小姑娘哪裡會打紙牌,只是學着平時爹地他們玩時的模樣,胡亂地甩牌。
不過縱然一人一獸,甩得毫無章法,她仍然還得不亦樂呼。
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她將紙牌放在臉蛋上,嘿嘿地傻笑起來。
探半個腦袋進來偷看的藍澈滴汗:“……。”
這妞的腦袋有問題。
不過這並不防礙他想吃巧克力的決心,藍澈猶豫半刻,思索半刻。
嗯……,應該如何做纔可以得到巧克力?
前提下,他再也不要被她塞進嘴裡。
哼,他又不是她家小狗,哪裡有扔吃就扔吃的道理。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藍澈趕緊兩三步踱回自己房間門口,朝着腳步聲的方向看去。
只見轉角處走來保姆,她手上端着熱好的牛奶,見着他笑眯眯地說:“小少爺,你的牛奶熱好了。”
說着,她已經來到他的跟前,蹲下身,輕輕地摸了摸他的腦袋。
這名保姆自他出生開始,便一直跟在身邊照顧,對藍澈極爲疼愛。
藍澈往上面瞧了瞧,見着只有兩杯牛奶,便問:“另一杯給嘟嘟嗎?”
“是啊,小小姐也要喝牛奶,喝完後早些睡覺,明天早上你媽媽便帶她回家。”保姆將知道的事情告訴他。
藍澈頓時有些不捨得。
不捨得他的巧克力跑了。
他嘀咕着:“我以爲她會住上幾天呢。”
保姆微笑着:“應該不會,聽說你乾爹他明天帶小小姐回美國。”
藍澈瞪大眼睛:“嚇,這麼快就要回美國啦?”
那那那他的巧克力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