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幾個字,當她說完後自己就忍不住噴笑出來。
再看身邊的男子,臉色黑掉,不過他的眼睛裡盡是疼愛多於生氣。
兩個人走進電梯內,門關上後,一陣天旋地轉。
身體被強壓在冷冰的鋼板上,懲罰性吻向她,狠狠的。
“嗯……。”討厭。
這個霸道的男人!
———*給你的只是我的身體*———
當晚,兩個人沒有吃中國菜,被家裡一個急促的電話喚回去。
高素珊回來了,鍾承陪着她回來。
一回家,躲在房間裡,哭得嗶哩吧啦。
傭人見狀急忙打電話通知高申然,就這樣,中斷了他們的晚餐。
季小筱不喜歡高素珊,因爲她太任性太目中無人,曾經那樣系落自己和婆婆。
對身患殘疾的她不旦止沒有同情心,常常把她不配高申然的說話掛在嘴邊。
從第一天見面,在葡萄酒莊園裡開始,她就不喜歡她了。
一個得到萬千寵愛的女孩子,怎麼會明白身處黑暗中的自己,那種窘迫的苦況呢。
這刻,從房間裡傳來哭斷腸的哭聲,除了感到愕然外,並沒有其他同情側隱之心。
“素珊,你開門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高申然拍着門板問:“有大哥在,不要哭,你開門吧,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
鍾承站在他的後面,一直沒有說話,臉上除了憂愁就是苦煞一張俊臉。
季小筱站在鍾承的後面,其他的傭人都退至樓下,好奇地探着腦袋,沒有人敢吱唔半句。
她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雙手絞放在腰前,一臉事不關己的無聊狀。
這裡瞅瞅,那裡瞧瞧,一時看看丈夫,一時看看鐘承。
“你不說,只會哭是解決不到問題的。”
高申然開始冒火了,勸了那麼久,口舌脣乾,裡面的三妹還是自個兒哭着。
突然,他轉過身來揪着鍾承:“她到底怎麼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傷心。”
季小筱和鍾承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得怔一怔。
她慌忙拉住高申然,同時說:“是啊,承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樣子的老公,讓她有種莫名害怕感。
感覺他下一秒就會揍人。
鍾承臉有難色地垂下頭,雙手緊握成拳,似乎在下很大的決心:“我,我們……。”
支支吾吾的,張開嘴想說,說不出來,閉回去,吸一口氣,再張開嘴,又是一嘴啞然。
如此反覆猶豫,反常爲難的樣子,跟以往的乾脆直言,淡然的他很不相同。
這也是高申然首次見到好友的拙相。
清淺綠的眸子,透着冷冷的殺氣:“是不是klaus做了些什麼?是不是klaus把他惹哭的?”
親人是他最重要的東西,曾經因爲季安信加害他的父母,害得高家家破人亡,兄妹分隔兩地。
那段艱苦清貧的日子,他永世難忘。
他說過,有他的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的親人分毫。
即使是聶氏集團的三公子klaus聶嘉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