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男子並不關心這個,他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拷問綁架季小筱的幕後主腦。
“給她打了麻醉藥?”對於一個殺手來說,被擒後,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想辦法儘快脫身,而不是躺在裡面睡大覺。
神父再度調侃高申然,一張臉嘴,很嚴肅,卻很欠揍地挑釁着:“把她弄進來,又不能讓她知道我們的位置,除了打針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可以矇眼,可以敲暈。”高申然答得很認真,絲毫不介意對方的故意刁難。
simon打個呵欠,繼續半睜着眼睛:“你們不要一見面,就吵嘴……。”
“吵嘴?你耳朵有問題嗎?”神父一句凌厲的說話,頓時塞住simon的說話。
於是我們的最大股東simon,悻悻然地閉上嘴巴。
神父其實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最起碼他在信徒面前是那樣的人。
平時說話不多,總會耐心地聆聽大衆的祈禱。
需要他開解的時候,他會義不容遲地導人向善。
只是沒有人知道,這樣一個普通年輕的神父,竟然是一名深藏不露的殺手。
在他加入van之前,曾經效忠於美國的政府。
是一名軍人。
因爲年輕好勝,光芒太露,在部隊裡受到軍長的排斥陷害,最終灌上莫須有的罪名,被迫逐出部隊。
之後,開始他平民式的生活。
無奈,他過慣了那種驚險刺激的軍人生活,現實的平凡泛味令他難以忍受。
幾經週轉,他找到了van,他是首位以尋求刺激而加入的殺手。
在組織三百人裡面,大家的身手技能各異。
在各人的戰績裡,以他和高申然最剽悍,每一次的任務,皆是勝利完滿而歸。
久而久之,神父將目光盯在高申然的身上。
無所不用其技,故意挑釁,嘴角功夫,爲的就是引起高申然的怒火,跟他一較高下。
可惜,高申然向來淡而處之,懶得理會他的挑釁。
“藥力什麼時候消散?”高申然擡手,看了看上面的腕錶。
凌晨四點。
沒錯,他和二弟及鍾承三個人,在客廳裡喝紅酒,喝至深夜兩點。
之後大家各自回房間裡休息。
他的酒量向來甚好,何況紅酒不易醉人,乘夜深人靜之際,他溜出家門前往組織的。
時間很緊迫,季小筱的身體鬧鐘很準時,每天七點鐘就會自行醒來。
換言之,現在他只有三個小時盤問。
如果這三個小時,裡面的人都無法醒來,他只好另行想辦法。
“時間差不多。”神父看了看腕錶說。
高申然聞言,伸手拉開密室的房間門,走進去。
simon抱着枕頭屁顫顫跟去,神父聳聳肩膀,一臉無辜狀,站在原地不動。
透過特大的屏幕,可見看見兩位領導級人物,朝着唯一的擺設走近。
牀上的人,依舊躺着,冰凍的牀,並沒有令她爲此蜷縮一團,四平八穩地打開身體。
可見麻醉藥的效力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