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因爲冷風,而是因爲裡面的婚宴。
“本來我並不打算報仇什麼的,可是高申然那小子欺人太甚了。”
“只要他對小筱好,不就好了嗎?”蘇嫺撫着臉,輕聲地低泣着。
這段孽緣,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落下惟幕?
八年前的一場火災,下場如此慘痛還不夠嗎?
“不好。”風衣男人整張臉,因爲氣憤而顯得通紅一片。
“你想怎麼樣?小筱不可能跟你走的,她有她的生活……。”
“既然不能走,那麼我們就奉陪到底吧。”
“你……你想怎麼做?”
“……。”
*錯愛一場,劫數難逃*
這一晚,大家都很開心。
酒,越喝越多,一杯一杯地倒下去。
人,越喝越醉,一個一個地倒下去。
夜,月色蒙朧,灑在街道上,送走一個又一個的賓客。
“老婆,你開不開心?”平時無論走路還是站立皆筆直的男子,此刻,顯得醉態百出了。
“開心。”她扶着他,力氣不夠,咬咬牙,吃力地將他的身體移至旁邊的牆角。
靠着牆頭,他的背似乎有了平衡點,身體不再東倒西斜的。
即使這樣,她亦不敢放着他單靠在那裡。
單薄的身子,半支撐着他,額心已經滲出絲汗。
他眯眯眼睛,似乎想看清楚眼前的人:“老婆,我愛你!嗯……,你怎麼晃來晃去的?”
俊美的臉孔,帶着混血兒的邪魅,往着她的方向,越湊越近。
他想要看清楚她的樣子,怎麼她苦着臉的呢?
小筱不開心嗎?
他的身體湊過一些,加儲在她身上的重量又多一些。
於是他的身體越壓重,重得她腰身都彎了。
如果撤手不理他,這醉貓肯定會撲倒在地上。
“我沒有。”她用力往回推他,可是敵不過他龐大的身軀,苦着臉抗議:“申然,你好重啊,你,你站好一些。”
剛巧,小娟從酒樓內拿了她的披肩,一看兩人東倒西斜的身子,連忙跑上前來幫忙攙扶。
“站……?我不是坐着的嗎?”看來,醉得不輕啊。
“好好好,那你坐好一些,不要壓着我。”季小筱無言得很,繼續推丈夫。
小娟一看可樂了:“少奶奶也醉了嗎?”
“我想是吧,我覺得頭暈暈的。”
平時喜歡喝茶,紅酒沒怎麼喝過的她,今晚的酒量的確有些多。
大夥圍上來,熱情萬分,這個要敬酒那個也要敬酒。
高申然趕忙擋下來,可是最後她免不了要喝兩杯。
這兩小杯可真要她的命,嗆勁十足的酒,薰得她的腦袋打響。
可想而知,高申然喝下去那幾瓶酒,不醉得不認得路纔怪啊。
“這下子怎麼辦?”來的時候,高申然自己駕車載着大夥過來。
現在他醉得分不起站着還是坐着,她們三個女人,怎麼扛他回去?車子扔在這裡嗎?
車子是新買的,高申然讓它作爲花車,載着她前往婚宴場地。
想來挺浪費的,爲了這個婚宴而買來的新車子。
以後可能無法運回美國,只能送人或者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