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cy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她的性格十分固執死忠。
要怎麼樣做,才能讓她轉投van的旗下呢?
恐怕會很傷腦筋的。
本來她供出僱傭殺手綁架妻子的幕後主謀後,按常理,他信守諾言釋放她離開。
可是他沒有,他有着一層私心,他想將她收爲己用。
故此,當simon和神父問他時,他都是以暫且擱置爲由將她押在總部內。
一來緩兵之計,二來他要想出勸服的方法。
……
季小筱心裡萬般着急,盯着丈夫的側臉,上面寫滿無需多說的表情。
以前他總是哄着她,遷就着她的,只要她皺一皺眉,或者撒嬌說不要,他就會什麼都依着她做。
今天卻例外了,他不旦止態度強硬,而且用一張冷臉背對着她。
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想到死不去的父親,想到他對父親做的惡行,想到父親那身傷痕。
她的心揪着痛,咬着牙瞪着他,語氣變得倔強任性:“我要留下來,我不走。”
在深思中的高申然怔住,霎時反應過來她的意思。
側着身子,向着她的方向,兩個人面對着面而視,他端詳着她,緩吐出兩個字:“不行。”
簡單的兩個字,帶着絕對的強硬口吻,將她的說話擊得七零八碎。
就像古代的君王,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同意,只需要絕對的服從命令。
冷冷的兩個字,狠捶在她的心上,隨之心尖輕顫懼怕。
雙手指緊緊地相扣着,強作鎮定,帶着不屈不繞,重申:“我不走。”
她跟他較上了,史無前例的對峙與僵持。
以前她會妥協,她會生他的悶氣,她會跟他作出無聲的戰爭。
試過大大小小的吵架,但是這樣的堅持執着,卻是她的第一次。
現在她在中國,在婆婆的家裡,她有她強大的後盾支持她,她不怕。
即使鬧翻面了,她都不會退縮害怕,甚至自怨自艾的。
她柔軟怕事的日子太久了,現在她要爲自己和父親,爭取最後一絲生機。
她怕她不爭取,回去美國後,再也無法回來了,他只會將她繼續囚困在他的勢力之下。
那時候,她插翅難飛啊。
所以,所以無論如何,她要爭取這一晚的機會。
他看着她,挑起左眉毛,伸手將她的下巴夾起,俯身,凝神她眼內的倔強。
灼熱的目光,迸進她驚慌失措的眼神之內。
帶着薄怒,聲音變得更加的冷峻,一字一頓:“由不得你不走。”
“你放手。”她掙扎着推他,感覺下巴快要被他摁碎般劇痛:“痛,你放開我。”
他被她惹怒了:“季小筱,別以爲我不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所以你別打什麼歪主意。”
一直以來,他嬌縱着她,因爲她是他心裡頭的一塊肉。
是他用生命來愛着的女人,然而她卻想着逃離他的懷抱。
她的心裡只有她的父親,他呢?他算是什麼?任意可以捨棄的垃圾嗎。
或許過往他太縱容她,讓她變得有持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