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來一個逸灣豪庭被毀被炸案,恐怕會拖累聶氏的股價,從而將他和聶家推向風浪尖口。
不行,不可以在這個敏感的時期出手。
魯西雅再度回頭看他一眼,見他不答話,依舊垂眸閱讀手上的資料,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意思。
她朝着旁邊的葉子夜看過去,葉子夜同樣回頭看她家二哥。
心想,二哥大概不高興了吧。
不高興的事情先不說,先來說說好玩的唄。
狡黠的眼珠轉了轉,一下子就轉到她們此行的目的上去。
她們自告奮勇接二哥出院的同時,把其他人都支使開來,就是爲了向二哥獻計策。
此際,葉子夜和魯西雅互相打個眼色,嘿嘿地笑起來。
葉子夜說:“二哥,你跟那個人的打賭,其實並不難啊,只要小芬姐想起你,自然就會愛上你了。”
魯西雅附和:“是啊是啊,就像上次那樣子……,嘿嘿。”
兩個女人,一個古靈精怪,一個膽大包天,湊在一塊兒自然沒好事兒。
聶宏又不笨,打從只有她們兩個出現在病房門口,他便知道她們打着壞主意。
這會兒一聽,便明白過來了。
果然,只見葉子夜繼續說下去:“我們可以像上次那樣做,把小芬姐迷/暈再XO掉,嘿嘿,保證她很快想起你。”
魯西雅很興奮地點頭:“她不記得你的人,但是她記得你的身體,做一次不行,就做兩次三次,直至她完全記得你是誰,哎喲,只是想想已經很激動了。”
“激動你的頭。”聶宏卷着資料,往她的後腦勺重重揍下去,揍完魯西雅後,他給自己四妹也來一記:“還有你老四,你們兩個太閒了嗎?要不我跟你們的老公談談,讓他們消消你們的精力?”
“嚇?不用了吧。”兩個小女人,頓時嚇得臉色白了,連忙求饒。
真是開玩笑,她們每晚都已經很‘消耗精力’,要是再消,恐怕下不了牀。
聶宏沒好氣地說:“真是找死,上次的事情我還沒跟你們算帳,你們又來搞這種勾當。”
“什麼勾當,說得這麼難聽。”魯西雅撫着被揍的後腦,嘀咕:“我們是爲你好啊,這是捷徑啊,多好的好辦法啊。”
“就是嘛,試一試又無防。”
“你不努力些,你家小芬就要被人家搶走了。”
“你也不想小芬姐喜歡那個變/態吧。”
聶宏將資料放下,別開臉,視線落在窗外飛奔而過的樹木路人。
他當然不想賀淑芬喜歡上那個人,可是他更不想賀淑芬不高興。
這幾年以來,他努力地做一件事。
這件事就是,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以賀淑芬快樂爲大前提,讓她活得無憂無慮。
爲此,三年前她醒來,她不記得他,她抗拒他,他就默默地守在她的身邊,強忍着不與她相認。
爲此,即使Kevin三番四次催眠她,令他步步爲艱,但只要她快樂無憂,他可以獨力支撐,無懼任何困難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