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蔥白幼嫩的腳掌被他禁錮住,她掙扎無果,只能乖乖地待在他手掌裡。
男子的手掌寬厚有力,打開來,便見着她小巧別緻的小腳躺在上面。
她的腳掌不大也不厚,每隻腳指的形狀都很漂亮,圓圓的,極飽滿,像極一顆顆葡萄。
清涼的礦泉水自瓶子裡流下,淋過她的小腿、腳腕、腳面和腳指。
溼透後,男子像同樣那樣子,一手捧着,一手輕搓,帶着試擦寶貝的虔誠心情。
一點點將她右腳上的污漬搓掉沖掉,然後用紙巾包裹着,試掉上面的水珠。
她的右腿是最開始就脫掉鞋子的,故此比較髒,男子花了雙倍的時間和兩瓶水才洗乾淨。
鞋子亦被他試擦乾淨後,才穿回她的右腳裡,最後輕輕地放回地上。
此際,賀淑芬的內心亂得厲害。
恐惶,忐忑,疑惑和受寵若驚在她心底,猶如千萬只草泥螞奔騰而過。
到了最後的最後,她分不清楚自己此時此刻是什麼心情。
她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樣做,在戲弄猥瑣她過後,如此有雅興幫她收拾狼狽。
這是典型的打了一棒,再給一顆糖嗎?
男子依舊蹲着身子,擡眸,俊俏中帶幾許硬朗的臉,浮現絲絲的柔情和溺愛:“洗乾淨啦,這下子不用再哭。”
本來沉浸在男子溫柔目光裡的賀淑芬,心裡隨之墜進一個如水般柔軟的懷抱中。
沒料,他冷不防這麼一說,她便早萬丈高空摔下來,幻想破滅。
賀淑芬嘟起嘴脣,抱怨:“我哭,不是因爲我的腳髒好不好。”
那是被你的猥瑣行爲嚇的。
聶宏用紙巾擦了擦雙手的雙珠,緩緩地站起身來,前刻的溫柔眨眼變成淘氣的笑容,咧着嘴笑:“這裡人不多,你就承認了吧,其實也沒什麼好丟臉的。”
二十來歲的男子,正好處於成熟男人和幼稚男孩的過渡期。
像聶宏這種陽光腹黑型美男,剛好將這兩種特質極好地結合,可以在瞬間自然轉換模式。
一會兒像個情深款款的情場老手,虔誠地爲她洗腳,一會兒像個無賴混混,盡做些讓人啼笑皆非的捉弄把戲。
你說他是成熟男人麼,要是他眉宇間透着股坦蕩無害氣質。
你說他是幼稚男孩麼,可是他處事勇敢果斷工作認真性感。
這樣子的他,很容易吸引女人的注意力。
賀淑芬今晚受夠了,已經沒有力氣跟他頂嘴,扯了扯裙襬便下車了。
看也不看他一眼,昂着小下巴,頭也不回地往小區門口走過去。
聶宏挑了挑眉頭,嘴角的笑意揚起,促狹地喊:“不用多謝我送你回家的,還有幫你洗腳。”
聞言,賀淑回頭怒瞪他一眼:“流氓!”
聶宏並不生氣,反而開心地笑了。
———★男神的呆萌暖妻★———
早上醒來的時候,聶宏的手機恰好在響。
他伸手摸了摸,閉着眼睛接聽:“早。”
傳來李隊熟悉的焦急聲音:“宏哥,我這裡又發生罌粟刀奸/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