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淑芬瞪大眼睛,臉上寫滿你們是不是人來的?這樣子對待五歲的孩子。
“嘟嘟肯定不是你朋友親生的。”賀淑芬義憤填膺:“太不負責任了,那是一個孩子,她還那麼小,怎麼可以不管她的吃飯問題?”
“我也是這樣想,不過我的朋友就是那樣說,我也沒有辦法,或許不是他親生吧。”聶宏聳聳肩膀,繼續說:“親愛的,我也很想照顧好孩子,可是照顧孩子可不容易啊,就像今天這樣子,要不是你媽讓我們過去吃早餐,我想我和她都會沒有早餐吃,你不知道我早上有多忙,給她洗臉擦牙,然後還要找衣服換上,你看到她的頭髮沒有?有沒有覺得少了很多?她嚷着要扎包子頭,我努力了半個小時都扎不來,還把她頭髮扯斷不少了,哎喲,痛得她哭暈在廁所裡。”
賀淑芬滴汗:“……。”
此刻她的心就揪着揪着地痛,雙手撫着額頭,感覺深深的無力感。
扎包子頭可以扯掉不少頭髮,還把孩子弄痛弄哭了。
神啊,救救可憐的小嘟嘟吧。
她可以預見未來,嘟嘟會被聶宏玩壞了。
然而攬下照顧孩子的工作,她又做不來,她也不想做。
在孩子有可能被玩壞和由她來照顧孩子之間,賀淑芬搖擺不定,左右爲難。
聶宏不急,睨眼她便沒有再說話,很認真地開始這天的工作。
看了幾份會計報表後,他便拉着她出去吃午飯。
名曰:培養彼此間的感情。
對於兩個人成爲男女朋友這件事情,賀淑芬仍然覺得匪而所思。
一句湊成一對兒的話,兩個人開始拍拖的日子。
聶宏覺得主意不怕舊,最重要有效。
之前他帶她去壽司店吃壽司,吃着吃着,便勾起她對他的一些想法。
所以這次他依計行事,將之前那些事情,逐一執行一次。
要是不行的話,再來一次又一次。
他就不相信她不記得。
上次她能夠記起來,相信這次也可以的。
Kevin的催眠術雖然強大,但是怎麼也敵不過他和賀淑芬的愛情根基。
她愛他,她的身體和潛意識記得他這個人。
只需要花些長時間而已。
另外隨着時間前移,Kevin始終沒有出現過,這一點讓聶宏開始有些不安。
按照槍傷的程度,他休養一個月,應該康復過來,也應該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不出現,如何追求賀淑芬呢?
還是他在背後在動着別的念頭?
罌粟刀連環奸/殺案,因爲真兇被抓,案子了結,這座城市再度回覆它的寧靜。
只是作爲幕後大。BOSS的Kevin,他到底要打着什麼樣的主意?
聶宏想來想去,就是想不通Kevin的動機,而且最近一個月,他暗中派出很多撥人,四處打聽Kevin的落腳點。
居然找不着人,彷彿自中槍那天起,他便人間蒸發了。
……
他們沒能順利前往壽司店吃壽司,因爲在路上賀淑芬的吃藥鈴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