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蚊子保鏢分開三批人,每批人四個,輪着值崗。
他們每個人的能力,基本可以以一抵十名高手。
這次爲了對付Kevin,他特意讓他們分成兩批,一批六個人,分別負責白天和黑夜。
爲了讓他們更好地保護好賀淑芬,他特意在將樓上四間公寓租下來,讓他們住在裡面,時刻盯着樓下的情況。
而且在整幢大樓的外牆設置紅外線探測器,只有異常的人類體溫外牆,樓上的蚊子保鏢便會發現。
雖然花費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不過得到的結果是喜人的。
“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盯上我?”聶宏提着他衣領的動作收緊,幾乎掐着他的喉結。
Kevin的臉色從灰白慢慢轉爲慘白,他的雙眼出現極大的憤怒和恨意。
失敗,讓他的怒火在燃燒着。
Kevin咬牙切齒:“我不會告訴你。”
“我自然有辦法讓你說。”說着,聶宏舉起手中的匕首,落下。
“啊……。”男子痛得慘叫。
然而下一秒,他的嘴巴被聶宏的手掌按壓住,聲音消掉大半。
聶宏手中的匕首,此際赫然插在Kevin的手背上,硬生生地穿過他的手掌心,狠釘在沙發之上。
他的手,因爲這樣子痛得無法動彈。
不,它根本無法動彈。
他不敢相信地瞪着聶宏,大滴大滴的汗水滲透而出。
“你說得很對,我是一個善良仁慈的人。”聶宏一手扣着他在掙扎的另一隻手,一手死死按壓着他的嘴巴,目光瞬間變得冷酷無情:“但是隻對那些沒有衝破我底線的人而言,而那些三番四次挑釁衝擊我底線的人,對他們,我絕不手下留情。”
說完,聶宏放開他的嘴巴,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前,作了一個噓的動作。
然而手指往匕首的方向移過去,握住,一個用力將它撥出來。
頓時,血水從Kevin的手背上噴流,就像一個小型的噴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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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宏站起來,從旁邊取了毛巾,慢悠悠地擦了擦刀鋒上的血水:“其實殺你很容易,只要我變成跟你一樣無情的人就行,哼,可是做這樣的人讓我自己很不屑,人活着並不是爲了讓欲/望控制自己,而是用自己的理智抗擊各各困難,堅守自己的本心和善良,纔是最難能可貴的生存方式。”
說罷,他將手中的毛巾一扔,扔在Kevin的臉上,就像扔掉一件垃圾。
Kevin痛得俊臉慘白無色,幾欲想要暈死過去。
他咬着牙關,拾起掉落在身上的毛巾,將它繞着自己的手掌,纏了一個個圈兒,最後打個死結。
此時沙發上,地毯上全是他的血水,血淋淋一片。
可是此時他們都不在意這些,一個憤怒至極,一個冷酷至極。
兩個人一坐一站,隔着兩大步的距離,而聶宏手上仍然緊握着匕首。
他渾身散發着‘要是你敢不聽話,我不介意再捅你一刀’的氣息。
那樣的氣息,讓Kevin隱約有些心顫膽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