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另外兩個人很不贊同他哈巴狗的做法,不過他們同樣不想被袖釦彈。
他們乖乖地閉上嘴巴,遠遠地盯着聶宏看,繼續防備。
聶宏問:“昨晚是不是有兩個傷人的男人關在這裡?”
瘦弱的男子點頭:“是啊,他們在酒吧裡捅傷別人嘛,關進來的時候他們都昏迷着,後來醒了,然後後來就死了。”
聶宏皺眉,聲音冷了幾分:“什麼叫做後來醒了,然後後來就死了,給我說清楚些,任何細節都不可以放過,說。”
他不由自主地拿出平時審犯的語調,再加上他那股高貴的氣質,便顯得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靠,你也是囚犯,你以爲你是警察啊,居然審起人來。”女大姐鄙視地嘀咕。
“就是嘛,別當自己是大爺,啊……,咳咳。”另一名男子忍不住吐槽。
說話沒完,男子雙手按住自己的咽喉,拼命地咳嗽。網王柯南尋愛路上
咳得幾乎把肺都咳出來,突然咳出一枚袖釦。
他的同伴見着,臉色大變,手指顫抖地拾起地上的袖釦。
隔着牆壁的女大姐看不見,急忙問:“發生什麼事?”
瘦弱男子顫抖着聲音,驚慌萬狀:“他,他又扔袖釦了。”
吃過袖釦苦的女大姐,臉色蒼白,再也不敢哼聲。
將袖釦咳出來後的男子,蜷縮着身子,跪坐在地上,難受地撫着脖子。
這時候除非他傻掉,不然打死他,他也不會再多說一句話。
聶宏看着瘦弱男子,說:“現在給我想清楚,他們死之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從他們進來後,直到死亡之前有什麼人接觸過他們?還有你們兩個,也給我想一想。”婚外纏情·老公,要夠沒!
他說話的時候,手指上又閃現一枚袖釦。
剛纔女大姐將袖釦扔回給他,他的手上便有兩枚袖釦。
雖然他只有兩枚袖釦,但是這樣子的他已經有足夠的威懾力。
瘦弱男子見着那股袖釦,然後趕緊將手上的袖釦扔掉,嚇得雙腳一軟,坐在地上。
他們平時盡做些欺善怕惡的事情,遇上比自己強大的人,自然只有臣服的份兒。
他坐在地上,腦袋亂糟糟地想着:“他們進來後不久就醒了,然後就在那裡大吵大鬧,再然後警察走進來教訓幾句,他們就靜下來,再再再後來下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聽見一聲慘叫,接着就見着他們倒在血泊之中,死死死掉。”
“有沒有人給過他們吃東西?”
“沒有吃過東西。”最萌神器
“水呢?”
“也沒有。”
“……。”
聶宏垂下黑眸,目光陰暗不明,苦苦地思索着。
他又問:“那些警察進來後,有沒有說他們爲什麼會死掉?”
瘦弱男子想了想,說:“沒有,就只是說死了,然後叫人進來搬走屍體,然後清洗這裡。”
說完,他伸手指了指聶宏的左側。
他的意思是昨晚那兩個人,便是被關在他左邊的囚室裡。
聶宏側過臉望過去,俊臉冷峻剛毅帥氣。
突然,他蹲下身,從鞋子裡摸出一根針,往鐵門的鎖裡撥了撥。
卡嚓一聲,鐵門應聲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