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宏輕蹙眉頭,將視線收回來。
有些膽小的‘女’嘉賓,嚇得哇哇地低聲哭泣,眼淚直流。
情況發生得太突然了,所有的人來不及反應,他們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在這種時候裡,誰也不想站起身成爲劫匪的目標人物。
於是劫匪怒了:“*,一個個想死是不是。”
說着,突然一輪掃‘射’,距離‘門’口最近的地方,有兩名嘉賓身中‘亂’槍倒地。
鮮血從他們的身上涌流出來,隨着他們倒下的身體,迅速地漫延開來。
“啊……。”男人的‘女’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槍聲停下來,劫匪再度開腔:“現在馬上給老子過來。”
這次沒有人敢再猶豫,連滾帶爬地哭着衝向劫匪的方向。
聶宏帶着賀淑芬‘混’在人羣裡,同時清點他們身上的武器。
人手一把機關機,肩膀斜掛一輪子彈,大‘腿’兩側還有短槍、匕首和手榴彈。
彈‘藥’強大,人強馬壯。
劫匪很滿意,點頭:“這就乖了。”
大家抱頭蹲在地上,由一名劫匪看守着,另外的劫匪巡視B區,尋找有可能藏匿的嘉賓。
他們不旦止把廁所和樓梯都搜了,甚至連相親垃圾桶也不放過。
他們將樓梯鎖上,在外面留有一名劫匪把守,對面的電梯亦有人持槍把守。
剛纔他找賀淑芬之前,老哥聶希晨說他上樓見客人,三弟無所事事地跟着他上樓。
聶宏相信嫂子和魯西雅隨後也應該上樓了。
也就是說聶家的家人裡,只有他在這裡。
基於世紀珠寶展是聶氏主辦的,聶宏覺得他有必要站出來,跟劫匪好好地談一談。
但是他怕他站起來後,會把劫匪的目光引向這裡,引向賀淑芬。
很快,劫匪將人質控制住,然後他們開始對堅固無比的櫥窗進行打擲。
那些防彈玻璃有彈‘性’,他們用槍擲的時候,玻璃紋風不動。
“滾開,讓我來。”爲首的紅手套劫匪,將打擲中的同夥推開來,對着它又是一輪掃‘射’。
一個個獨立的櫥窗,上面佈滿猙獰的子彈‘洞’。
隨着子彈殼掉落地面,人堆裡的‘女’嘉賓泣不成聲。
聶宏眉頭緊皺,抿緊嘴‘脣’,感覺着懷裡的小‘女’人也哭了。
他只能緊緊地摟住她,給予她無聲的安慰和依靠。
如果她不是在這裡,他恨不得衝出去喝停他們。
這羣愚蠢的人類,展會的櫥窗所有和的玻璃都是最頂級最堅固的。
要是子彈可以打得破,怎麼會拿來用在展會場所的防盜上。
他只能默默地數着時間。
劫匪進來之前,必然會經過外面的大‘門’口。
而在大‘門’口外的安裝着幾枚監控,他們劫槍衝進來的畫面,必然會傳至聶氏總部。
那裡有專人盯着這邊的監控,以防萬一發生什麼大事情,他們可以立刻報警。
而會展所在的地方,距離警局很近,只需要五分鐘車程便到。
在警員來到之前,駐守在對面大廈的保安,已經瘋狂趕至。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必須忍耐。
突然,有人怒喝一聲:“你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