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驚得張大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爲什麼他們有種聶宏開了外掛的錯覺?
嗯,他肯定開了外掛,不然爲什麼他分析案件如此神速清晰?
他們的意思並不是聶宏以前沒有這麼厲害,而是此時的他比以前更加厲害。
以前他分析案析的時候,都會有板有眼地說出可疑地方,然後再根據追查進行破案。
今天,聶宏只是看了現場,對死者進行簡單的屍檢,他便能夠流利地道出,關於兇手的那些事情來。
這不是開了外掛纔會有的嗎?
然而讓他們震驚的事情,陸續有來:“兇手是男性,年齡介乎於二十五至三十五歲之間,單身,宅男,參加過昆蟲協會,他身形高大強壯,卻長得靦腆拘促不安,而且不喜歡說話。”
“還有他單身的原因,極有可能是他不擅於跟別人溝通,故此,他從事的工作是屍體化妝師,或者蠟像館的化妝師。”
李隊他們:“……。”
他們都靜下來,因爲他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聶宏露了一手後,微微地揚起嘴角,笑了。
在他看來,眼前的案件極簡單有趣。
讓他順利地實踐他的犯罪心理學側寫,沒錯,剛纔那些分析,便是他對兇手進行側寫。
這種在國內極少派得上用途的破案手法,被他順手拈來一用。
前陣子,他見識過席小月的犯罪心理學,以及穆順昭的催眠術後,他苦心鑽研了好一陣子。
兩個多月以來的苦讀,他發現他對犯罪心理學有着極濃厚的興趣。
他拿過後的案件進行練習,發現得出來的結論跟破案結果一樣。
而且更快更準地鎖定目標。
爲此,今天他露了一手。
這是他第一次用側寫來破案,他希望有所成果。
面對衆人疑惑的目光,聶宏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微笑着解釋:“我最近也學了點兒犯罪心理學,顯醜了。”
說完,他朝着人羣裡看過去,只見席小月站在一羣大男人中間,同樣驚訝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衝着她問:“小月同志,我有沒有說錯了?”
席小月收回臉上的表情,心底不禁沉了沉。
然而她掩飾得極好,換上讚賞的笑臉,鼓掌:“很厲害,你所說的正是我想要說的。”
席小月作爲省裡重點培養的犯罪心理專家,她被送往美國深造幾年,學成歸來後留在省廳裡實習。
實習的同時,她將她所學到的東西,跟其他志同道合的人進行交流整合。
理論的知識有很多,至於實踐的機會就少至又少。
並不是她們不去實踐,而是大環境裡不允許他們這樣做。
在國內的警員間,大家不相信這一套。
空空其談什麼的,倒不如跑南跑北地抓犯。
再加上席小月是新手,偶然犯錯,並不能讓大家完全信服這門學科。
這兩年,她潛心鑽研和實踐,隨着成功的案例越來越多,省廳纔開始重視她的影響力。
當然,這裡所說的席小月,是指以前的‘席小月’,而不是眼前的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