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起因譚母外出打工,給即將上大學的兒子湊學費,沒料遇上色/心起的包工頭,被污辱後的譚母不服,就找上工地的老闆理論,沒料工地老闆無良,怕事情鬧起來不好收拾,連工錢也不給就趕她離開地盤,就這樣子,四處碰壁的譚母在街頭失魂落魄行走,一個沒留神衝出馬路,被撞得四肢癱瘓內出血,最終昏迷不醒成爲植物人。
被槍殺的人都跟譚母認識,又偏偏發生在最近,自然而然就鎖定與譚母有關的親人身上。
當然包工頭和工地老闆,他們都已經死了,奸/污和剋扣工錢的事,都是從其他方面找到人物或物證證實。
這裡又費了些時間,然後找着譚母的親人後,再逐個排查確認行蹤。
發現其小兒子行蹤不明。
而這位小兒子平時最愛玩野/戰,而且還是射擊高手,再根據他的朋友透露,他擁有一把仿真槍。
而殺人用的子彈並不是平時慣用的子彈,而是屬於一種自制式的子彈,雖然比較粗糙,卻殺傷力驚人。
由此推斷出來,他最有作案嫌疑。
聶宏說完後,將手中的香菸摁熄,補充一句:“最重要那些自制的子彈,裡面所用的藥粉,與當地警察在譚家找到的藥粉性質一樣,於是我們迅速作出反應,撤掉往北追輯的警力,加強回南方譚家道路的徹查,最終在他家鄉鄰市逮捕他。”
“很精彩,真的很精彩。”穆順昭激動地鼓掌,已經無法用他的語言來表達他的激動之情:“只是一天一夜,你就破案了。”
聶宏笑了笑,似乎對方誇讚的人並不是自己,一臉淡然無波。
他看向李隊,李隊接受到他的目光,想起喚他過來的目的,於是轉移話題:“我已經將柏豪商場兩名女員工奸/殺案,分別詳細地告訴他們,就是等你過來聽聽席小月的分析,席小月同志,麻煩你再說一遍了。”
席小月看向聶宏,目光有着幾分探究,又有幾分疑惑,深深地看着他。
聶宏回視她,然後挑了挑眉頭,一副怎麼啦的表情。
席小月苦笑一下:“看來你真的不記得我。”
經她這麼一說,李隊和聶宏都想起來,話說對方好像說過她是聶宏的大學同學。
聶宏那堂英氣的濃眉,一蹙,歪頭想了一想。
沒印象。
他臉上寫滿這三個字,頓時讓在場的人怔然。
席小月很受傷,那張光采奪目的臉蛋黯淡下來,皺眉,不高興地看着他,嗲嗲地抱怨:“我長得這麼不起眼嗎?”
聶宏撓了撓後腦,苦笑:“抱歉。”
李隊心痛小美女那般委屈,調侃聶宏:“看來你的眼睛長在頭頂上,連這麼漂亮的美人兒也看不上眼。”
隨之,其他幾個人便笑開來,化解了這刻的尷尬和不開心。
別看席小月女人味十足,可是性格很大方爽直,很快便將不高興的事情拋開。
她臉蛋一板,迴歸正題:“我來的路上研究過你們的案子,對兇手進行了心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