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他們這裡的果菜成長得不快,也不是特別豐碩,卻是最有營養最健康的。
草莓採摘下來,只需要洗一洗即可入口。
賀淑芬看着女兒在那裡採摘,將一個個草莓擰下來,然後放進她手上的小盆子內。
賀淑芬洗了洗,自己嘗一個,感覺真的很好吃,特別多汁和鮮甜。
她給女兒喂一個,然後昂頭尋找自家男人,舉起手中草莓:“宏哥,你也試試。”
聶宏就站在她兩步之外,微笑着,彎腰,用嘴接住她送上來的草莓。
一邊咬一邊點頭稱讚:“嗯哼,的確很好吃,不錯不錯。”
男子氣質高雅尊貴,即使身處這片農莊裡,仍然無法掩蓋那份渾然天成的俊美。
賀淑芬笑了,笑容甜美而可愛,他看進眼裡,心坎柔軟而多情,低下頭,飛快地輕啄她的臉蛋。
一親即離,低喃:“不過跟你比,還是差遠了。”
這是一句隱含曖/昧成分的調侃說話,他用她能夠聽到的聲音說出來。
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朵上,也不知道是被他吻紅了臉,還是被他的氣息感染,女人的臉蛋瞬間漲紅了。
她羞羞地瞪眼他,眸子裡充滿盈盈的水光,十分誘/人。
“你啊……。”她欲拒還迎地眸光裡,充滿對他的嗲嗔。
多想罵他一句不正經,不過她知道他就是這麼不正經。
要是他正經些,也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偷吻她。
不過這種偷吻,讓她甜至心間,感覺最怦然而動的地方綿綿軟軟。
就像兒時吃的綿花糖,讓人樂不思蜀。
他們在這邊大秀恩愛,那邊的米婭和畢明輝卻心沉沉。
他們看着他們一家三口,說不上是什麼樣的滋味。
在他們的世界裡,根本沒有家庭親情這種東西。
即使有,也是淡薄得如同白開水,無味。
保鏢遠遠近近地守着,盯着他們這一邊。
偌大的農莊裡,神奇得只有他們這些人。
一個遊客也沒有。
畢明輝恨不得跟聶宏撕破臉皮,要死就痛快些,別在那裡耍花樣故弄玄虛。
就在這個時候,聶宏跟旁邊的保鏢低語幾句,然後摟着賀淑芬,牽着小女兒走進農莊裡面。
那名保鏢走過來,作了一個請的動作:“二位,請走這邊。”
依舊是生硬不明的說話,讓畢明輝和米婭的心情,又暗了好幾度。
他們隨着保鏢往前走,穿過農莊往前面走。
只見前面出現T字數口,聶宏一家三口朝左側走,而保鏢引領着他們往右側。
畢明輝停下來,拒絕繼續這樣玩下去:“你們想帶我們去哪裡?去,讓聶宏跟我說話。”
“二少說,讓你們去見你們想見的人。”架着墨鏡的保鏢,酷酷地說着。
見他們想見的人?
那不是麗莎嗎?
他們此行的目的。
還是……。
畢明輝咬牙,只覺得前面極有可能是陷井,但是也有可能是麗莎的囚所。
去?
還是不去?
畢明輝爲了得到集團另一部分實權,他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