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些聲音,麗莎哭得更加瘋狂,緊緊依畏在畢明輝的懷抱內,尖叫着。
“別哭,我已經來了,你不會有事的,麗莎,,冷靜些,我會帶你離開這裡。”
畢明輝保證着他自己也不能保證的事情,米婭看得直冷笑:“你覺得我們可以逃出去嗎?”
死也好,生也好。
反正她不是第一次栽在聶宏的手上,她認了。
倒是被畢明輝連累了,她很不甘心,恨不得在死前砍死這對賤人。
米婭的目光變得越來越猙獰可怕,迸發出一股殺氣。
她身上的武器被那些保鏢繳走,如果徒手的話,她不是畢明輝的對手,更何防這裡還有一個麗莎。
想到這裡,米婭突然靈機一閃。
她突然笑起來:“就是嘛,麗莎啊,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會救你離開的。”
哭着哭着的麗莎聞言,這才擡起頭看向說話的她,忍不住驚訝:“米婭,你也來了?”
米婭不明覺厲地笑了笑。
麗莎感動得很,在他們那裡談何兄弟親情。
大家都是心理變/態的殺人狂魔,要不是心理有問題,他們斷然不會加入集團。
在加入之前,他們要不殺死自己親人,要不就是犯案累累的死囚。
在他們而言,殺人犯罪是刺激興奮的,沒有對與錯,更沒有親情友情可言。
一直以來,他們我行我素。
縱然麗莎跟着畢明輝,可是他們各自都有別的男人或女人,並不是固定的伴侶。
只是在集團裡,他們有共同的利益牽扯着,這樣的肉/體關係更鞏固。
對方換作任何人,他們都會跟對方在一起。
這就是他們這個世界裡的生存法則。
每個人都很清楚。
麗莎因爲被困多時,精神瀕臨崩潰之際,突然遇上認識的同伴,自然而然高興而忘我。
米婭就是想要提醒她,她和畢明輝此行的目的。
於是她說:“麗莎,幸好你還沒有死,不然輝哥可傷心死啦,你不知道啊,自從你不見了後,他急成什麼樣子的。”
“真的?”麗莎擦了擦眼淚,眼睛裡盡是興奮驚訝的神色,不禁問着:“真的?你真的那麼擔心我?”
畢明輝想着的就是她背後那些實權,還有她放在保險櫃裡的錢財。
忽然聽見米婭這般捧他,他便順水推舟地應着:“當然,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輝哥,你對我真好,我我……。”麗莎感動得又想哭:“你真傻,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有些後悔執意來中國,心存歪心想要得到聶宏。
認爲聶宏是老大的新寵,只要她靠上聶宏這隻大船,可以繼續穩坐現有的位置。
畢明輝什麼的,畢竟老了,他哪裡比得上樣子和能力勝人一籌的聶宏。
她再度緊緊地抱住眼前的男子,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米婭冷笑,眸光冰冷狠絕,說出這世界上最無情的說話:“他不對你好,怎麼拿到你所有的東西?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