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爺,誰敢欺負你,在這個城裡,只有您老欺負人的份,難道還有人敢欺負你?”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年輕人,一臉的挪揄,對那個被叫做五少爺的人打趣道。
“四哥,就是這個人,他的手法極爲詭異,我輸在他的手裡,而且他今天敢辱罵我們家族,說我們家族全都是混蛋,都是廢物。”五少爺臉上露出一股極爲真誠的委屈模樣。
白袍青年聽了這話,本來是笑容滿面的臉,在這個時候忽然變得冰寒了起來,緩緩轉頭,看向了仍是坐在那裡,好整以暇的張恆。
張恆見對方看來,眼神裡閃出了一抹凌厲光芒,好不退縮的看着對方。
這白袍青年的修爲也是在天丹後期大圓滿的境界,看來這人的修煉天賦之好,也是無與倫比的。
白袍青年看着張恆良久,一步步走了過來,道:“那些話是你說的嗎?”
聲音冰冷,好像已經是不帶任何的感情。
搖了搖頭,張恆道:“如果我說過,我自然會承認,但我沒說過。”
白袍青年皺了下眉頭,然後緩緩轉身,看向五少爺,沉吟了一下,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剛來本城的,既然如此,我要告訴你,既然你來了,想要在本城活得時間長一些,舒服一些嗎,你就必須按照我們這裡的規矩生存,不然就得死。”
“哦?你們這裡的規矩?是什麼規矩?”張恆露出了一臉的冷笑。
“我們五少爺說的事情,就是規矩,我們家族的人說的事情,就是規矩。”白袍人臉上此刻帶着了一抹驕傲與冷意。
看着一臉傲然的白袍青年,張恆嘆息了一聲,他覺得這些人也太過狂妄自大了,即便自己的修爲高深了一些,也不能如此的囂張,不過看此地的情況,這些人好像也真的是以他們的勢力最大,畢竟能夠一下子出動幾十名天丹期的修士,這種手筆,倘若放在一個宗門裡面,也算是一個極爲震撼人的事情了。
緩緩站起了身子,張恆冷笑道:“你們的規矩就是,被人打了不準還手,無論誰,絕對不能跟你們家的人說一聲不字,是吧?”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只要我們想做什麼,在這個城裡面,我們就是最大的,我們說的話,就是規矩。”白袍青年嘴角泛起了一個極大的弧度,笑吟吟的說着看,那態度極爲的囂張,令人看了大有上去打他一拳的衝動。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那麼你們現在來了,是打算做什麼?”張恆冷笑了一下,說道。
“也不想做什麼,只是想將你廢掉修爲,讓你重新淪爲廢人,然後永遠留在這裡,做我們的奴隸。”白袍青年緩緩地說道,一臉的冷笑。
“是麼?那可是要看看。你們是否有這個本事了。”張恆緩緩向前走了一步,體內的修爲陡然攀升,一股極大的威壓也從體內磅礴而出。
“不過一個小小的天丹初期修士,竟然敢在這裡逞威風,當真是不知死活。”白衣青年身後,一個長相很是齷齪的青年走上前兩步,向着白袍青年說道。
緩緩點了一下頭,白袍青年冷笑一下說道:“不錯,不過是個小小的
天丹初期修士,竟然也敢在這裡叫囂。”
白袍青年說完,向着身後的兩名天丹中期的修士你揚下巴,道:“你們兩個去廢掉他,千萬不要留手。”
兩個天丹中期的修士,要廢掉一個天丹初期的修士,這本應該是一件極爲容易的事情,即便是一名天丹中期的修士,想要毀掉一名天丹初期的修士,那也應該是比較容易的,不過或許會有些麻煩,不過最後的結果,一般也都是中期的修士會勝過初期的修士。
何況此刻是兩名天丹中期的修士,對付一名天丹初期的修士,這種陣容,那絕對是佔到了絕對的優勢。
然而,那位五少爺見了這般情況,忙來到白袍人的身邊,道;“四哥,不成的,這傢伙有些古怪,我剛纔跟他動手,基本上沒有還手的餘地,我想他的修爲即便是現在這樣,但是他真實的攻擊能力方面,一定是非常強勢的,所以四哥,還是多派人手吧。”
白袍青年聽了五少爺的話,不禁愣了一下,然後擡頭看了看張恆,臉上也閃過一抹詫異,然後點了點頭,用手一指身後的另外三名天丹中期修士,道:“你們三個也一起上。”
五名天丹中期的修士對抗一個天丹初期的修士,這種陣容,若是拿到一半的情形下來說,那是百分之百會贏的。
而若是今天這一戰,若是傳出沙漠去,恐怕張恆的名字也會立即成爲整個天脈大陸上的一個神話了。
稍稍聳肩,張恆看着被白袍青年點出來的五人,一起走向了自己,他們臉上露出來的殘酷笑容,他明白,這些人要出手了。
緩緩晃動了一下脖子,然後站直了身軀,張恆看向對面的五個人,他道:“你們五個還是太弱,其實我真的不想傷人,我來這裡也不過是來買點東西,然後就要離開,但是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做,這令我忽然對你們有些興趣了。”
張恆的話聽在所有人的耳朵裡面,都覺得張恆的話相當的狂傲了。
“我想問問,你們這個家族,是什麼家族?爲什麼會如此的囂張跋扈?”張恆眼光連看都不看那五名天丹中期的修士。
“我們白家縱橫大漠上幾千年,你竟然不知道我們白家,既然如此,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白家的威風。”白袍青年冷笑着回答道。
張恆點了點頭,他明白了,這個家族一定是盤踞在這裡幾千年,根基深厚,而且這裡的人們大多可能都有些白家的血緣關係,因此現在看來,白家這個家族在這裡,應該的確是一支獨大的局面。
張恆想到了這裡,微笑了一下,用手指着那五名已經劍拔弩張的五名天丹中期的修士,道:“這五個人都是廢物,難道你們家族在天脈大陸的沙漠之內縱橫了幾千年,那麼應該是有化嬰期修士,怎麼不見你請出來?”
“小小天丹初期修士,竟然敢大言要見化嬰期修士。”五個修士當中的一個,此刻聽到張恆說了好幾遍自己五人是廢物,不禁心頭有氣,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是一步邁向張恆,然後一拳猛地向張恆轟擊而去。
張恆眼見對方一拳攻擊而來,而並非利用術法,不禁也是稀奇,不過
他最擅長的,也是肉身攻擊,因此在對方的攻擊攻來的時候,他的身子向後稍稍一退,然後伸出了一隻左拳,好像是不施展一點力量的樣子。
兩個拳頭在空間之內碰觸,並沒有帶來一點的聲息,這種對碰,令人有些錯愕,畢竟兩人不是普通人,而是修士,對於修士拳來說,造成巨大的漣漪漩渦那是正常的。
然而此刻卻是聲息皆無,這可是一件詭異的事情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在奇怪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聲音傳來,令所有人的面色都是一變,然後大家的眼光都看向了那兩個對轟的人身上。
兩隻拳頭這個時候還是沒有離開,而人的身體也沒有動,仍是保持着原來的動態。
沒有動,整整在七八個呼吸間,兩個身形都沒有動一下,然後在第八個呼吸的時候,那個白家人的身軀忽然動了一下,這一動卻不是向後退去,而是整個身子騰空飛起,向着後面的方向,直直飛出。
愣住了,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沒有人想到,僅僅是一個對拳,竟然會變成了一方直接落敗當場,這種事情也太過詭異了一些吧。
身軀飛出,在飛出有十多丈的時候,這才落下,而這人一落,卻是整個的身軀直接倒了下去。
“難道是死了?”白袍青年這個時候,臉上已經有了汗水流下。
畢竟如果張恆能一拳將一個天丹中期的修士給轟死,那麼他的修爲也太過恐怖與詭異了,而若是如此,自己這個天丹後期的修士,豈不是也難以是他的幾合之將了。
白袍青年想到了這裡,身形一晃,便來到了那個飛出去的族人身邊,將那人扶住起,然後仔細看了看。
這一看之下,白袍青年先是一喜,後來卻又是震驚了。
因爲這個白家族人,倒並沒有死亡,但是他現在的身子竟然是軟綿綿的,絲毫一點都沒有那種身體堅挺的感覺。
而也正是如此,白袍人摸了一下族人的身子,卻是發現,他的骨骼全部碎裂,竟是一拳將這個人整體給廢掉了。
一拳震碎一個天丹中期修士全身的骨骼,這種攻擊力,不要說他這個天丹後期的修士做不到,就是化嬰初期的修士也未必能夠做到。
白袍青年心裡新潮起伏,他可是對於眼前的這個人也有了一種深深的忌憚了。
其實剛剛張恆的這一拳的確是很重,不過若說讓張恆一拳之內將對方擊打得全身骨頭碎裂,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因爲張恆的身法速度快,因此在雙拳碰觸在一起的時候,張恆的身軀就動了,而且這一動,忽然就是等於是消失在了原地,而在他消失的那瞬間,也就是在幾個呼吸之間,他利用自己又有所提升的身法,在那名白家族人的身邊一頓快拳,將對方身上的骨骼,幾乎都打碎了,而這個天丹中期的修士,也因爲是一時大意,將自己的後半生就如此的斷送了。
深深吐出一口氣,張恆緩緩收回了拳頭,他笑道;“你們白家的人,也不過如此,我看即便是四個人或者八個人一起上,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我說四少爺,你說我說的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