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淺雪把話說完,葉寧就打斷了她,氣的想笑,這丫頭真是太天真了,故意話語冷淡下來,道;“丫頭別傻了好麼,這就是省城那邊有人玩的卑劣手段,限制了江陵市各個銀行的貸款額度,認爲不給江陵的各大銀行入資就掐住了咱們的喉嚨,這樣就能阻止集團去省城,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江陵市各個銀行的資金從哪裡來,自然是省城那邊的銀行往下發放,能做出這種卑劣手段的人,除了省城的王族還能有誰?”
“對方這是想徹底把林氏集團一腳踩死,只要截斷了資金流,控制了江陵市的各個銀行不給集團貸款,自然集團的流動資金就受到了限制,一旦資金流跟不上所有的弊端都退凸顯出來,這就是所謂的牽一髮而動全身,此招數可謂是陰毒狠辣!”
聽到葉寧的一番解釋,立刻林淺雪恍然大悟,所有的疑惑都解開了。
東海十三王族各個雄踞一方,爲了爭奪省城的資源不留餘力,都想把對方徹底踩死,可彼此間都瞭解對方的底蘊和實力,所以就只能挑一個軟柿子捏。
而林氏集團此時要把業務發展到省城自然引起了東海十三王族的注意。
所以少一個對手就多一絲機會。
省城的蛋糕就那麼大,如果誰都想來瓜分一塊的話肯定不夠。
光是東海十三王族的野心就很大,絕對不允許其它的企業突然出來攪局,如果國際新城的位置設立再省城的話那又會是另一種結果了。
當然葉寧並不擔心這個,江陵市的機會巨大,不然東海十三王族也不會想要插手江陵市的事情。
“啊?這也太卑鄙了吧?!”
葉寧的一番話讓林淺雪茅塞頓開,又氣憤又懊惱,她沒想到爲了爭奪省城的資源,這些傳承將近百年的王族以及他們控制的企業,居然如此卑劣無恥,爲了利益可以不顧一切。
同時她又感到一絲愧疚,愈發覺得自己越來越配不上葉寧了。
自己身爲林氏集團的總裁,居然如此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甚至有些四肢發達,還需要葉寧來教她,林淺雪懷疑自己這些年的大學都白上了。
她覺得自己再對集團業務管理和處事風格上遠遠不如葉寧聰明。
開始覺得有些羞愧。
“剛剛我太着急了,沒有考慮到那麼多,你會怪我麼?”
林淺雪小聲的嘀咕,知道自己犯了錯,連態度都開始變得卑微起來,她現在覺得葉甯越來越優秀,自己反而配不上他了。
“笨蛋我怎麼回怪你呢?”
葉寧輕聲的安慰道;“你是我老婆,是我最疼愛的人,是我這輩子要守護的人,讓你苦苦等了我六年,我會用這輩子來彌補你,乖乖等我回去。”
“嗯。”
他的這番話充滿溫柔的語氣,沒有一句是責怪林淺雪的,尤其是前兩句,這樣一來更讓她心裡自責,心裡更加的對葉寧充滿愧疚感。
林淺雪深深的明白,自己還要學習的很多,很多事不能總讓葉寧幫忙,自己也要變得優秀起來,不然自己和葉寧之間的差距會變得越來越大。
掛斷林淺雪的電話後,葉寧直接驅車來到了崑崙投資的公司。
“戰神。”
此時洪九萬早就再門口畢恭畢敬的等着了。
啪。
車門打開葉寧下了車。
“進去說。”
進了公司後,葉寧坐在了洪九萬原本該坐的位置,而他則如小弟恭敬的般站在了一旁,沏茶倒水。
“現在立刻以你的名義給林氏集團的賬戶轉入五十億的資金,不要說是我的意思,理由你自己想,然後給你安排個任務。”
“好的戰神馬上安排。”
洪九萬點頭,然後走到門口對秘書招了招手。
“不知道戰神要給屬下安排什麼任務?”
把秘書打發走後,洪九萬給葉寧倒了杯茶水,小心翼翼的樣子。
“開銀行。”
頓時洪九萬有些吃驚的樣子,心裡有些激動,於是緊張的問道;“戰神決定要走這一步了麼?”
“省城的人以爲控制住江陵市各大銀行的資金,就覺得掐住了林氏集團的喉嚨,這一步棋走的可真是陰狠毒辣,不過這幫蠢貨想的太簡單,都是自作聰明罷了,誰也不能阻止林氏集團前進的腳步。”
葉寧眯着眼睛冷淡的說道。
然後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支香菸,深吸了一口。
“這件事交給你來辦,越快越好。”
“謹遵戰神令!”
離開崑崙投資公司後,葉寧又驅車去了趟工廠和基地,最後快到了晚上纔回到集團,進了電梯後葉寧給青龍打去電話。
“讓天機堂查一下再大夏是不是還有一個葉家的存在。”
“戰神的意思是……?”
“別多問。”
“遵命!”
“叮。”
電梯門打開, 葉寧走了出去。
到了總裁辦公室,發現高永也在,林淺雪則小心翼翼的拿着紙巾和紗布在給他額頭擦拭血跡。
這讓高永感動的快要哭了。
還從來沒遇到這麼人美心善的領導,親自給自己包紮傷口。
“怎麼回事?”
葉寧看到鼻青臉腫的高永,皺着眉頭坐在了沙發上。
包紮完後林淺雪坐在了葉寧身側,美眸清冷,神色不悅,有些惱火的說道;“天虹物流公司的老闆急了,低價格快遞戰引爆了市場,這幾天直接燒掉了十幾億資金,而面對高永發動的快遞低價格戰不滿,保護他們的人被楚風撤走後,薛山又讓一些地痞流氓來鬧事,這不把高總給打了,還威脅說自己背後有東海王族撐腰。”
高永捂着纏着紗布的額頭,憤慨的說道;“其實林總說對了一半,真正的原因是咱們的人去拉貨物,發現了天虹物流公司竟然走私違禁品,還栽贓陷害給咱們,被咱們的人發現告訴了我,然後就引發了此次誤會。”
“違禁品?”
葉寧微微皺眉。
“什麼違禁品啊?”
林淺雪也是一臉的吃驚,難怪高永來了一聲不吭,原來問題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