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瘦弱的拳頭閃電而至,頓時在掌指之間轟然一響,如一把巨大的鐵錘猛擊而來,而且瘦弱的拳頭力量驚人,有一股凌厲的勁風撲面而來,砰砰作響,葉寧雙肩捱了一擊,骨頭都疼得麻痹了,險些被王長生這一拳的力量壓斷肩胛骨,身體一動,腳下擦着地面一陣猛退!
呼!
緊接着,王長生笑容帶着冷意,衣衫獵獵,身形如一縷青煙跟了上來,都不給葉寧喘息的機會,幾乎是貼着他的身體,瞬間擡起一隻枯瘦的手掌力劈葉寧左肩。
咔!
葉寧躲避不及,這次肩膀骨頭瞬間斷裂,但依舊面不改色,同時轟的一拳打向王長生下巴。
“雜魚!”
王長生蒼老的面容冷冽,眼神射出寒光,一個側身避開了葉寧的攻擊,接着腳下猛然踹向葉寧左腿膝蓋骨,瞬間葉寧亦擡腿。
砰!
雙腿碰撞在一起,只見王長生森然一笑。
“跪下!”
轟!
枯瘦的手掌再次降臨,攜帶着凌厲的掌風,直接拍在了葉寧的肩膀上,頃刻葉寧身子一震,感到壓力倍增,肩膀都快要塌陷,同時一條腿直接彎了下去,快要跪在地上。
“王者?!”
葉寧瞳孔一縮,眉頭皺起,立刻想到了關於對王長生的一條信息。
可以說,這是他迴歸後,第一次遇到的一個強勁的對手,實力要比那個半步王者於放還要強。
什麼是王者?
沒有人比葉寧更清楚這兩個字的概念。
王者,在同層次無敵,幾乎可以碾壓一切王者以下的對手,甚至可以說,在這個領域王者就是無敵的,不可打破的巔峰存在。
如果非要給大夏這些高手歸類的話,依次就是宗師,天榜,半步王者,王者。
當然這裡所指的只是在大夏境內的區分,並不包括海外。
“螻蟻也敢挑釁王者?”
王長生笑的深不可測,枯瘦的手掌掐住了葉寧的喉嚨,淡漠的說道;“真是一條可憐卑微的蟲子,其實我是不想殺你的知道嗎?遺憾的是,你偏偏要尋匿我的蹤跡,使我心煩意亂,如果老夫不設這個局,恐怕你還不會上當,我想你的女人已經死了吧?所以你現在還有遺言嗎?”
“呵呵,你也在局中不是麼?”
葉寧冰冷一笑,無所畏懼,並且渾身一股燥熱,平時胸前那條並不出現的麒麟紋身,此刻竟然出現了。
而且還變成了黑色!
“這是……?!”
王長生瞳孔睜大,神色震撼,他看到了葉寧胸口前那隱約浮現的麒麟紋身。
想到了一則恐怖的傳說!
轟!
此刻,葉寧爆發了,瞳孔一片黑色,一片死寂,氣息猶如汪洋咆哮,驚濤拍岸,並且那黑色麒麟紋身浮現,愈發的猙獰可怖,栩栩如生,彷彿要走到現實中來。
砰!
王長生直接就被那可怖的力量給掀飛了出去,咔嚓一聲撞碎了浴室的玻璃門,噗地噴出口鮮血。
渾身汗毛倒豎!
他沒想到,那則在大夏百年前的傳說竟然是真的,以前他曾聽北帝提及一鱗半爪,對此他一直都抱着懷疑的態度,甚至根本從未相信過,可現在王長生不得不信了,因爲那個傳說就在眼前這個年輕人身上出現了。
此刻王長生內心掀起驚濤駭浪,猛然想起北帝曾說過的一句話。
江陵葉家有罪,全族不許存活於世!
一時間王長生有些細思極恐,彷彿江陵葉家慘案的事情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你……麒麟紋身?!”
王長生震驚,喉結滑動,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轟隆!
葉寧瞳孔如墨,漆黑一片,沒有過多的話語,剎那間一步逼了上去。殺氣激盪。
“殺!”
王長生怒吼,此刻他必須拼命,直接將葉寧弄死最好,然後可以帶着他的屍體回到北方,把這個信息告訴北帝。
更何況他可是一位王者!
豈會膽怯?
轟隆!
倆人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拳風四射,拳拳到肉,招招都是必殺技,兩人都用出全力,一拳快似一拳,一腿比一腿兇猛,一掌比一掌強橫。
嘭嘭嘭!!
雙方激戰了數十招。
葉寧突兀地停手,冷笑道:“王長生!這就是你的實力嗎?太弱了!北帝的八大天王不過如此!”
“蟲子找死!”
王長生驚怒,嘴角溢血,身上的衣服都爛了幾處。
他的肩膀上有血,衣服被撕裂了一半,上面血肉模糊。
唰!
被激怒的王長生冷笑,再度衝向葉寧。
轟隆!
葉寧暴衝而過,鐵拳無敵,砰的一拳打在了王長生的胸膛,遭受巨大力量的撞擊,王長生整個年邁的身體橫飛出去,大口噴血,嘩啦一聲撞碎了房間內的屏風,接着葉寧一步逼近。
轟!
轟!
轟!
一口氣打出三拳,全都落在了王長生的胸膛上。
哇!!
驚懼的王長生吐血,胸膛部位塌陷下去,身子搖搖欲墜,腳下蹬蹬蹬一陣後退,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他身體內的各個器官都遭受到撞擊,快要死了。
“王者又如何?”
葉寧兇狂的臨近,如墨的瞳孔令人心悸,彷彿深淵般看不見底,殺氣滔天,咔嚓一腳踏在了王長生的胸膛,低頭俯視着他,冰冷的問道;“你現在還不是被我一腳踩在地上?這就是北帝門下八大天王的實力?呵呵,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或者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還有不要逼我主動開口,否則你會生不如死,我有一百種一千種方法讓你把我想知道的話吐出來!”
“你?!”
王長生臉色鐵青,咬着牙齒,無可奈何。
“你想知道什麼?”
咔嚓!
葉寧兇殘地擰斷了他的一條手臂,伴着淒厲的慘叫聲,他緩緩蹲下身來,邪魅冷笑一聲,問道;“你在跟我裝傻麼?我勸你想好再開口,說錯一句話,就會多痛苦一次!”
嘶!
王長生眼神充斥着怒焰,忍不住深吸口涼氣,年邁的身子都在哆嗦,斷臂之痛蔓延全身。
“我只知道,那人皮詭圖是出自一個女人身上,當年是南皇和北帝一起發現的,後來因爲這件事,倆人發生了衝突,北帝那一戰落敗,就此隱居在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