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高遠和往常一樣起來做好了早飯,而且特別豐富,然後去客臥叫林暮雲起牀。
“暮雲,起牀吃早飯了!”
“大年初一能不能讓我多睡一會!”
林暮雲語氣有些衝,高遠無奈的關上門退了出來。
林暮雲起來的比較晚,也沒搭理高遠,高遠試圖討好,都是敗興而歸。
冷戰!從大年初一開始了。
初六早上,林暮雲起的比較早,這令高遠有些詫異,太陽不會從西邊出來了吧!
“怎麼不多睡一會,今天又不上班!”
高遠嬉皮笑臉的一如既往的討好,也沒指望林暮雲打理他,已經五天了。
“今天有個同學聚會,你跟我一起去吧!”
林暮雲淡淡的開口說道,這讓高遠有些小小的激動,連忙答應。
“好的!快去洗漱吧,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林暮雲點點頭走進衛生間。
林暮雲搭理高遠,高遠心情大好,坐在沙發上哼起了小曲。
“不會吧!參加我的同學聚會,你高興什麼!”林暮雲見了露出笑容說道。
“我高興的是你終於理我了!”高遠有些得意,還有些興奮。
“小樣!”
林暮雲看着高遠滑稽的表情也笑了。
五天的冷戰,對於二人心靈都是摧殘,是折磨,重歸於笑,二人心情大好。
林暮雲並不熱衷於同學聚會,而這次因爲魏豐邀請,還可以帶家屬,她還是希望能出現奇蹟,或許她的同學們能發現一些高遠的蛛絲馬跡,因爲這次好多同學從外地趕來,都是大學同學,曾經在江都大學就讀。
當下同學聚會風潮正盛,有些小學同學也要跟風召集一番,好多年過去都相互不認識了,甚至連名字都不記得了,也要時髦一回。
因此也對同學聚會有了很多說辭,什麼抓着老同學的手,後悔當初沒下手,什麼同學聚會,拆散一對是一對,反正都是些調侃的話,也不怎麼好聽。
當然也有同學聚會就是成功人士的炫耀和攀比,而真正的同窗之誼,已經在九霄雲外。
臨近中午,江都百業娛.樂.城三樓豪門別苑,寬敞豪華的包廂內,人聲鼎沸,一張可容納三十人的大圓桌已經圍坐了不少人。
“魏少,都都四五年沒見了,還是這樣帥氣!”
說話的是王珊珊,打扮的妖冶迷人,媚態十足,曾經也是僅次於班花的存在。
“那是,魏少可是當年的校草,現在又是海歸,能不英俊瀟灑嗎!”
這位叫肖輝,最擅長溜鬚拍馬,阿諛奉承,當然,還是特別勢力用上眼皮看人的一類。
“魏少,你不是說咱們的校花林暮雲也來參加,怎麼還沒來?”
開口問話的叫李默然,是公認的才子,卻生性內向靦腆,不擅長表達,是林暮雲的暗戀者之一。
“對啊!魏少,你打個電話催催,都好幾年沒見暮雲了。”
一個文靜標緻的女生對魏豐說着,這位同學叫徐敏,跟林暮雲那時走的比較近,是當時的班長。
“我打吧!”
這時另一個女生說道,這位叫任雨若,名字很文靜,但恰好相反,屬於活波開朗的一類,和林暮雲,還有一位叫何雙的是最要好的閨蜜,又是同在江都市,何雙跟父母回了老家,所以沒能參加聚會。
任雨若電話撥了過去,走廊裡傳來了鈴音,任雨若起身跑到門口,果然是林暮雲。
林暮雲身邊還有一位帥氣俊朗的男人,就是穿着很普通,有些跟林暮雲不太搭配,他就是高遠,林家上門女婿。
林暮雲結婚,任雨若正好出差在外地,沒能參加婚禮,所以沒見過高遠,不過還是聽說過一些林家上門女婿的傳聞,當然任雨若不是三八的人,也從來沒問過林暮雲。
“暮雲,這位就是你老公高遠吧!”
任雨若迎了上去笑容燦爛,打量着高遠開口問道。
“是的,這位就是我閨蜜任雨若,常給你說起的。”
林暮雲給高遠介紹着。
“你好!”
高遠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這時,魏豐也迎了出來。
“暮雲,高遠,快請裡面坐,大家就等你們了!”
魏豐依然很有風度,一幅紳士的樣子。
林暮雲打過招呼後就拉着高遠走了進去。
林暮雲一進來,很多男生都眼睛放光,盯着林暮雲,看着這位曾經公認的校花。
“暮雲,你還是這麼漂亮,我還單身呢!”
班裡最爲調皮搞笑的同學,白少陽大叫着說道,引來一片鬨笑!
“白少陽,閉上你的嘴,是不是欠姐的收拾了!”
任雨若瞪了一眼白少陽笑罵道,她是怕高遠不高興。
這二人也是冤家對頭,在學校就鬥嘴鬥了幾年,如今一見面還是老樣子,又引來同學們陣鬨笑,氣憤也融洽多了。
“這位是誰?”
徐敏打量着高遠開口問道,這時大家才注意到林暮雲身後的高遠。
“我老公!高遠。”
林暮雲笑着給大家介紹。
高遠微笑着對衆人點了點頭。
“暮雲你結婚了?怎麼不給我們發請帖啊!”徐敏驚訝的說道。
“大家都很忙,我們結婚也比較倉促,所以沒有邀請大家,我給大家賠禮了。”林暮雲笑着說道。
“都坐下吧!坐下聊!”
魏豐招呼着大家。
這時,有位女生對旁邊一位同學低聲說道:
“這高遠是入贅到林家的上門女婿,聽說是個白癡,失憶症患者,一直在家吃軟飯呢!”
聲音雖然很小,旁邊幾個同學都聽到了,都用奇異的目光看着高遠。
剛纔的話高遠也一字不落的聽到了,他的耳朵異於常人,特別好使,不過高遠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錢朵,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任雨若瞪着那位三八的女生說道,這個女生也是江都市的,在學校就喜歡八卦,如今也沒變。
任雨若剛纔也聽到了,她不管不顧,敢說林暮雲的壞話,她絕不放過,大家都是老同學,都清楚她大大咧咧的格性。
“任雨若,我說錯了嗎!難道不是!”
錢朵也不依不饒的懟了一句。
“你在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任雨若沒想到錢朵敢頂嘴。
“我就說了,林家上門女婿是白癡,窮酸貨,江都誰不知道啊!”
錢朵直接大聲當面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