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日落哥讓我把一書包貨送給方晴的時候我就知道日落哥和方晴之間有些事情,但是我實在是沒想到,方晴會直接出現在vivi,所以我很是詫異。 方晴很是鄙夷的瞥了我一眼。 我急忙迎上笑臉,“哪有哪有,我這不是看到你後太激動了嗎,激動的都不會說話了。” 方晴沒有說話,哼了一聲。 我看着日落哥,“日落哥,這,怎麼個情況?難道說她就是餘暉姐?” 方晴疑惑的看着我,“什麼餘暉姐啊?” “日落餘暉啊。”我一指日落哥,“我不是叫他日落哥嗎,那日落哥的媳婦不就是餘暉姐了嗎。” 日落哥直接衝着我屁股就是一腳,“你小子,給我好好說話。” 我看着日落哥就笑了,“哈哈,說真的,日落哥,你和晴姐姐是挺配的,一個見到我就用腳踹我、一個見到我就用眼睛瞪我,你倆一結合,多完美!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你倆妥妥的在行爲和神情上雙方面秒殺對方!” 方晴聽完後直接衝着我走了過來,一把扭住我的耳朵,“你小子嘴是不是租來的?怎麼就閒不住呢?我讓你再貧!” 日落哥和夏盡澤看到後都笑了起來。 我大聲的衝着日落哥喊着,“大哥,你管不管?你媳婦要把我耳朵擰下來了!” 日落哥看都沒看我,“該!讓你貧!這回有人治你了吧。”說着,摟着夏盡澤就往vivi裡走了進去。 方晴隨後拽着我的耳朵,跟在他倆後面也緩緩的走了進去。 我們四人來到旭哥的辦
公室,日落哥讓我們在辦公室裡休息會,他則去舞池裡拿來十多瓶嘉士伯、外加一瓶芝華士,然後不知道從哪又變出些燒雞之類的下酒菜,隨後可能覺得不太夠,又掏出一大袋花生。 “你小子要是提前和我說一聲,我還能去準備準備,這下子好了,湊合喝點吧。”日落哥把十多瓶嘉士伯全部打開後,遞給了我們。 我看着這麼多酒瓶外加一桌子下酒菜,嚥了下口水,“日落哥,你說旭哥回來能不能殺了你?他這才走多久啊,你就把他辦公桌改成飯桌了?” 日落哥掏出盒九五之尊,拿出一根叼在嘴裡,然後把煙盒放到了桌上,“吃完咱們再給他收拾好不就得了,我這算好的呢。” 日落哥笑的合不攏嘴,舉着酒瓶對着我和夏盡澤,“來,走一個。” 我和夏盡澤隨即也舉起酒瓶,和日落哥撞了一下,喝了一大口,直接幹了大半瓶,喝完後我就後悔了,這酒勁可真特麼大啊! 日落哥擦了一下嘴,剝着花生,“說吧,在學校這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我喝酒吧。”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從煙盒裡拿出根菸,叼在嘴裡點着了。 夏盡澤看了我一眼,“那天在校門口和體優班那個悠悠打羣戰的,有你一個吧?” 夏盡澤這句話說完後,日落哥和方晴都很是好奇的看着我。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 方晴喝了口酒,看着我,“這孩子剛多大歲數,天天老打什麼架啊。” 我裝作深沉的樣子看着方晴,“你不懂,男人的世
界你不懂。” “小屁孩吧!” 日落哥笑着制止了方晴,看着我,“又打仗了?要我幫你解決嗎?” “那倒不用,就是學校裡面的小事情,沒事,我能搞定。”我委婉的拒絕了日落哥。開玩笑,日落哥幫我是情,不幫我是本,我也不能老拿着日落哥的情去幫我做這做那的,那我成什麼了。 夏盡澤吐了個菸圈,“你和悠悠他們怎麼個情況?” “就是被人找的他,把我哥們揍了,門牙都幹下來一顆,我看不慣,就堵了回去了,把他給揍趴下了。就這點事,其他的沒什麼。”我輕描淡寫的和夏盡澤解釋着,因爲我實在是描述不出來當時打仗時候的情景。 夏盡澤皺了下眉頭,“悠悠這個人我多少聽說過,悠悠他好像是老回的人,據說老回的背景挺深的。” 我一聽這話,猛地想了起來,問着日落哥,“對了,哥,你聽說過黑哥這個人嗎?” 日落哥想了想,“哪個黑哥?這年頭廟小王八多,遍地是大哥的,是個人就讓被人叫他大哥的,你說的那個黑哥是做什麼的啊?” “聽別人說那個黑哥開了家‘黑子籃球俱樂部’,專門收各個體校的體優生。” 日落哥一拍腦門,“他啊,南崗黑子啊。” “你聽說過他?” “原先他在安字片混的,主要負責拉皮條,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混起來了,從安字片走了出來,自己開了傢俱樂部,明面上是籃球俱樂部,私底下就是幫人接髒活的。”日落哥沒說話,夏盡澤在一旁緩緩的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