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三百人的會場詭異的安靜,完全是一點聲音的那種,似乎這在坐的三百人,全都是死人。
“連喘氣的聲音都聽不到,那不是一堆死人是什麼!”
楊日明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不過除了暗罵之外,他也不能拿下面那些人怎麼樣。他的心裡非常的清楚,這些人一個兩個全都是看熱鬧的,正所謂是看熱鬧不閒事大,上面的鬼打鬼,關他們下面的屁事,反正無論在怎麼打,好事也不會論到他們的頭上。在一邊靜靜的看着還不會有什麼事,腦子抽筋想上去佔便宜,最後怕是弄不好,羊肉吃不成,反到惹來一身臊氣那就不合適了。
其實這會,不少人都在心裡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一個個的全都在分析着當前的形勢,看怎麼樣可是獲得最大的利益。
可是當前的形勢對他們來說真是太過的複雜,要站在哪邊,一時真是很難做出決定呀。
現在針鋒相對的雙方,一個是最頂級的近戰法師家族元老,另一個則年輕很多,還曾經爭族長之位失敗。猛的看來,似乎是元老的優勢比較大,畢竟這裡在坐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可以說是元老看着長大的,他老人家在族中的威信毋庸置疑。
可仔細想想,似乎又並不是這樣。要知道元老這次做的事可是相當的冒險而又讓人不是那麼能看得懂呀。他居然要用一個外族人來擔任本族的族長,這可真是從來都沒有聽人說過,連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呀。
這能行嗎?
在場的三百多人,全都瞪大了眼睛,準備好好的看看這齣戲。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大部份的人都不準備下場赤膊上陣,在邊上看戲多好呀,演戲多累,還有風險。
楊日明那張用了一百多歲的老臉,此時看上去非常的平靜,平靜得有些冷。他冷冷的看着楊地利,道:“我不敢保證由胡憂來做這個族長之位就一定比楊天利做得更好,但是我敢保證,如果讓胡憂來當族長,一定可以爲我們龍族帶來好的新變化。”
清了清嗓子,楊日明繼續說道:“我們龍族的情況,在坐的人都清楚。近三十年來,我們的勢力一年比一年弱,尤其是這幾年,我們在天之角幾乎已經失去了話語權,那些所謂的十大家族,跟本沒有把我們龍族放在眼裡。再這樣下去,我們龍族早晚有一天連站的地方都沒有!”
楊日明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場的三百多人,全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沒有人敢反駁楊日明的話,這不是因數他是長老,而是因爲他說的是事實。
別說是近三十年來,就說這幾年,在這天之角,有誰拿龍族的話當回事。做爲一個曾經的大家族,有愧呀!
楊日明突然提高聲音怒吼道:“難道我們就這麼自暴自棄,這麼得過且過嗎?”
死一般安靜的會場因楊日明的話出現了sāo動。正所謂人要臉樹要皮,誰不想風風光光的活在世上,誰希望過那種出門都不敢擡頭的日子?
沒有人願意那樣,可是現在的龍族,差不多已經到了那樣的處境。天之角十大家族,龍族曾經排名第一。在龍族風光的時候,其他的九大家族全加起來敢不是龍族的對手。
當然,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除了偶爾還有人提起之外,幾乎沒有人對那些往事還有興趣。
沒臉提呀!
相比起祖上的風光,他們現在過的日子,那都不叫人過的日子呀。曾經最頂級的家族,不但是被擠出了十前,還不斷受到各方面的打壓,可以生存的空間越來越少,楊日明說得沒有錯,再這樣下去,龍族在天之角怕是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想到這裡,不少本抱着看熱鬧之心的人突然發現,他們並不是看客,而是真真正正的參與者呀。
“少爺,別讓他再說下去。”方進不知道什麼時候消消來到楊地利的身後,小聲的提醒楊地利。
楊日明不愧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人,他對人xing的瞭解真是非常的透徹,不過是三言兩語,就已經隱隱要把那些看熱鬧的人給拉到他的陣營。自古以前,同仇敵愾都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要再讓楊日明說下去,把族人心頭之火全都挑起來,抱團一致對外的形勢一但形成,那任何反對的聲音都將會無情的打碎。楊地利也許還看不到這點,但是方進卻已經看到了。
方進的話讓楊地利一震,快速的冷靜下來。如果誰此時留意楊地利的臉,就會發現他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細毛汗。那是嚇的呀。
楊日明果然很有本事,他剛纔的那一翻話,不但是讓族人陷入了思考,就連楊地利都不由自主的順着他的話去想,要不是方進提醒,楊地利怕都忘了自己這會和楊日明不是一條線的人。
“夠了!”楊地利使出用身力氣的大喝道。
衆人又是一呆,傻傻的看楊地利。楊地利此是面對的可是家族老祖呀,他居然敢那麼放肆的大叫?
楊地利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過話已經說出,想收那是收不回來了的。這會只能將錯就錯,把大家的注意給引開,不讓他們往這方面深想下去。
楊地利努力鎮定的說道:“長老的話讓我們感慨良多,相比起先輩,我們這些做子孫的確實是太沒用了。可是讓我把全族的希望壓在一個外人的身上,我是絕對辦不到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譁……”
臺下又是一片混亂。剛纔楊日明說着很好,可是楊地利的話也是非常有道理的呀。那個叫什麼胡憂的人,跟本就不是龍族人,就算他再有本事,可能不能真心爲族人辦事,那可不好話呀。
把自己的人家xing命交到一個外族人手裡,不少人想都不想的搖頭。這個風險真是太大了,冒不得!
胡憂從楊日明開口到現在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一臉帶笑的站在那裡,人家爭多爭少,像是與他無關一樣。
在楊日明提出讓胡憂來當龍族族長之時,胡憂就知道這活不好乾,但是這對胡憂來說,又確實是一個不忍捨棄的機會。龍族現在雖然已經不是天之角的頂級家族,但是瘦死了駱駝比馬大,他們的能力還是不能小視的。別的不出,東方家的力量就無法和龍族相比。
接下龍族本不在胡憂的計劃之中,但是現在已經被胡憂擺在了首要的位子上。把龍族抓在手裡,纔有真正在天之角站住腳跟的錢本,這一點胡憂已經是想到很清楚的。以前沒有機會說沒有機會,現在機會就在自己的眼前,胡憂絕對不允許這麼大好的機會從自己的手邊溜走。
剛纔胡憂不說話,不是因爲他無話可說,而是再找一個最好的發力點,一擊而中。現在,就是胡憂的機會。
這其實是胡憂和楊日明商量好的,胡憂是老江湖,而楊日明則是活了一百多差不多二百歲的人,他們怎麼可能猜不到楊地利跳出來反對的最在依據是什麼呢。
其實有楊日明的支持,胡憂就已經獲得了先手的優勢,唯一對他不利的,就是他的出身。
胡憂不是龍族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也可以說是硬傷。別說楊地利會抓住這一點不放,就算是胡憂,換在同樣的位子,也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大好的攻擊點。在了應對這個方面的弱點,胡憂和楊日明真可謂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接到楊日明打來的眼sè,胡憂知道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畢竟這個硬傷有點太大,雖然他們是有意讓楊地利攻擊這一點,但是攻擊得太多,深入人心之後,現想反那怕是會很麻煩。
“各位,能不能聽我說一句。”
胡憂切進來的時間非常的好,正在楊地利聲音剛落而楊日明又沒有開口之時。
說是那麼說,但胡憂並不準備經誰的同意之後再開口。
看衆人的目光轉到自己的身上,胡憂繼續說道:“這位族人,你說我不是龍族人,是外族,對嗎?”
胡憂口中的‘這位族人’指的自然是楊地利了。他當然知道楊地利的身份名字,這是他願意裝做不知道的。
方進聽到胡憂話,眉頭一皺就要提醒楊地利不要接胡憂這話,可以他在胡憂說出這話的時候,也是意外的愣了一下,等他想通這其中關鍵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楊地利那邊已經開口接話了。
“難道你是嗎?”楊地利哼哼道。已經快氣瘋的他,都沒有把胡憂的話完全經過大腦。直接就回答了胡憂。
“我是!”胡憂平靜的回道。
“譁……”
全場又是一片吸氣聲,沒有人能想到胡憂會這麼回答。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
胡憂雙手輕輕下壓,把臺下的聲音給壓了下去。這個動作他做得非常的自然,就像是已經做過無數次。
“哈哈哈……”
楊地利直到這會纔給出了反應,他指着胡憂大笑道:“真是笑死我了。大夥聽聽,快都聽聽看他剛纔說什麼,他說,他是龍族人!”
“怎麼可能……”
臺下一片置疑之聲。
胡憂這跟本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嘛,他會是龍族人,請問是哪家的人。
有過鬥爭形勢的人,全都在心裡暗中搖頭。他們到不在乎胡憂能不能壓下楊地利,他們這是在可惜胡憂把這麼大好的形勢就那麼葬送了呀。
那不是嗎,哪有人在這種場合之下說話那麼不負責任的。胡憂在這個時候,胡亂說自己是龍族人,不但不能給他帶來更多的支持,反而是讓人反感。
“我確實是龍族人!”胡憂像是完全感覺不到衆人眼睛異樣之sè似的,依然堅持着自己的說法。
楊地利把眼一瞪,道:“龍族豈是你說是就是的。你說你是龍族人,那我想問一句,你是哪家的,你的父親是誰?”
此時的楊地利非常的放鬆,之前他對胡憂還是很忌憚的。一來胡憂確實是一個非常有能能力的人,二來楊日明站在胡憂那邊呢。
當年,楊地利和楊天利爭族長大位之時,正是因爲楊日明的出現,才使得楊地利什麼都沒有撈上,這會他真是不敢有半點的大意。
可當胡憂說出他是‘龍族’那話的時候,楊地利頓時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看來傳言並不能信呀,連這麼蠢的話都能說得出來的人,楊地利真是想不通胡憂有什麼能鬥得過他的地方。
要智慧沒智破,口才還不怎麼行,就這些一個玩藝,有必要怕他嗎?
正是因爲放鬆下來,楊地利纔會想到什麼說什麼,跟本都不真正輕過大腦。
楊地利的話讓方進再一次皺眉。他到也沒有看來出楊地利這話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但是他隱隱建感覺到胡憂會就此反擊。
胡憂會不會藉此反擊?
那是當然的,胡憂正在這等着呢。
指着自己手上的水晶球,胡憂一字一句道:“就憑他!
不等楊地開口,胡憂馬上接着道:“剛纔,它已經證明了我是純龍血。純龍血對龍族的重要xing,相信在坐的每一位都要比我更加的清楚。”
頓了一下,胡憂又搶在楊地利之前道:“頓龍血是龍族最純的血統,我是一個擁有純龍血的人,天生就是龍族人,誰敢說我是外人?”
胡憂的最後一句話,是叫吼的。雖說有理不在聲高,但有時候,大聲說話會更有效果。
又是一片安靜。
沒有人知道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幾次如此的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胡憂的身上。胡憂剛纔的話有道理呀,龍族一向視純龍血在族中致寶,現在就在一位身具純龍血的人活生生的站在他們的面前,誰敢說他不是龍族人?
“你……”
楊地利這會真是氣得要命,卻又拿不出話來反駁胡憂。胡憂的話佔着理呀,既然龍族把純龍血看得那麼重,那有什麼理由說身具純龍血的人不是同族?連有純龍血的人都不是龍族人,那要怎麼樣的人才是龍族人?
之前怎麼沒有想到這點!
楊地利這會真是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大耳光,虧得往日還自以爲很聰明呢,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想不到。
楊地利這會其實還沒有真正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嚴格來說,他是並沒有錯的,他的被動是因爲對手太狡猾了。
胡憂和楊日明一早就已經商量好了對策,楊地利這個毫無準備倉促上陣的人,從一開始就已經被楊日明的話給牽着走,跟本就沒有時間真正的冷靜下來,好好的思考今天發生的事,怎麼可能不進人家的套子呢。
不是沒有人看到這一點,楊日明身邊的方進就看到了這其中的奧妙,但是他的身份,跟本就不方便在這樣的場合開口,偶爾提醒楊地利幾句都已經算是了不起的事了,哪裡有機會讓他說更多呢。
直到這會,與會的衆人才猛然發現,這吵來吵去,吵到最後跟本就是白吵了嘛。人家一個身具純龍血的人,怎麼就是龍族人了,這是純純的龍族人呀。
想起剛纔居然還因此而發笑,不少人都感覺到臉紅。真是沒腦子呀,就這麼着,還想在這其中佔便宜呢,真是不被人一口吃得乾乾淨淨那就算是好的了。
楊日明直到這會纔再次開口,這次他可真是一點都不客氣,一開口就把胡憂是龍族人的調子給定了下來。這本事對胡憂最爲不利的因素,可是經過巧妙的運作之後,卻又變成打擊對手的最好手段,這就是應了那名話:只要有腦子,壞事也能變好事。
大局已定了嗎?
當然還沒有,胡憂、楊日明的組合,這會只不過是佔了上風而已,離真正把族長搶到手的地步還差得很遠,不過對於這一點,胡憂兩人都並不在意。他們已經成功把楊地利給震住,接下來的事,那就要好辦多了。
趁着楊地利暫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胡憂準備再來一計重炮。這纔是他真正的殺手鐗。
“我知道,就算是我身具純龍血,並是讓衆人很不放心把族長之位交到我手上的。畢竟族長之位事關重大,那可是掌握着全族生死的呀。”
說到這裡,胡憂轉頭看向楊地利,道:“部長其實剛纔並沒有猜中長老真正要說的話,長老,麻煩你把你剛纔想說的話,說完吧。”
怎麼着,弄了半天又不對?
今天與會的三百多人,真是有一個算一個的,都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這變來變去的,都快把他們給弄瘋了,空間哪裡纔是重點呀?
“長老,這事究竟是怎麼樣的?”楊天利非常配合的替族人問楊日明。在此之前,他只是隱隱的聽說胡憂和楊日明在佈局,具體是什麼樣的局,各方面的人都需要怎麼做,楊地利是真不知道的。
楊日明笑笑,走出前臺,環視了與會衆人一眼,道:“我剛纔想說的是,鑑於咱們龍族的生存環境越來越困難,很需要一個有能力的領頭人帶領我們衝破重重困難險阻,去獲得新的,美好的生活,所以我提意,我們爭選族長!”
但凡是年滿十八,未滿六十的族人,都可以出來爭選族長。
這是楊日明在家族大會上說的。
誰都沒能猜到,檯面吵來吵去,最後吵出這麼一個結果。
年滿十八,未滿六十的族人,這代表什麼?這代表族中絕大多數族人,都有資格,有這個可能當上族人。
大會之前,沒有人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但是當這個結果出來的時候,幾乎沒有一個人提出反對。
這可是誰都有在機會的事,爲什麼要去反對?
那些一開始把自己定位看客的人,突然發現自己不再是看客,楊日明說得很清楚,只要有能力的人,不論年輕年老,無論是男是女,都有可能坐上族長之位。
爭選!
什麼是爭選?
簡單的解釋就是隻要你去爭,就有可能會被選上。
就是這麼簡單的。
家族大會的結果不過半天的時候,就傳到了龍族每一個人耳朵。瞬間,全族都沸騰了。
要知道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像族長這樣的寶坐,那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坐的嗎。很多人從出生那一天就已經註定與這族長之位無緣,沒有一個好的出生,還想當族人,真是想都不想去想,怕也就只有做夢的時候能夢到這樣的可能xing。
但是現在不需要做夢,也同樣有這樣的可能xing了。
至於能力,無論有沒有姿sè的女兒,都覺得自己有幾分姿sè,無論有沒有能力的男人,都覺得自己有幾分能力,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承認自己沒有姿sè,同樣的,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承認自己沒有能力。爭選族長呀,就算是再沒有能力的人,都覺得自己應該去選一選,選不上那就算了,反正又不用割草餵它,哪真是走狗屎運,一個大大的族長之位砸在自己的身上,那就發達。
抱着賭運的美好設想,不少跟本是什麼都不懂的傢伙,都大着膽子去報名,爭選族長,一時之間成爲了最熱門的話題。
“怎麼會是這樣的?”楊地利一臉不解的問方進。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真是讓他沒有想到。
“因爲他們很自信。”方進一語中的。
胡憂、楊日明沒有把族長大位直接就揣到兜裡,而是擺出來讓大家一起爭,那是因爲他們自信無論再怎麼爭取,這個族長大會都將會是他們的,現在拿出來,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看的很多,又有誰真的mo得到。而這麼拿出來擺一圈,所獲得的效果可是大大不同。
爭選族長,可是把全族人的注意力都拉到同一個方向,而這爭選出來的族長,可是比直接任命的有威信之了。
“難道他們就覺得這族長之位一定是他們的嗎?”楊地利冷哼道。他也是滿十八還不到六十的人,同樣有資格去爭選這個族長寶坐。
十多年前,楊地利的族長大位硬生生被,他一直都是很不服氣的。
這次好了,全族人都可以爭選,這個搞法,在爲胡憂他們帶來某種好處的同時,也爲楊地利帶來了捲土重來的機會。他自信只能爭選是分證的,他的希望就會非常的大。
而這一次的爭選確實可以說是公平的。遊戲規則楊日明已經定下。楊日明並不會親自做評委,而評委也不是選出來的,是抽出來的。如同爭選族長一樣,每一個族人也同樣有資格做評委。全族人口何止十萬,而每一場不過只要十個評委,就算是神都無法提前猜到誰將能做評委,想要收買,那跟本是不可能的事,這真是很公平的嘛。
方進道:“現在看來他們的勝率應該會高一些,不過要說百分百的就是他們贏,那也不一定。怕的就是他們來yin的。”
“應該不會吧。這種紙包不住火的事,他們要是真幹了,一但傳出來,他們做的那麼多工作就可白費了。
方進想了想,搖搖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以他們的xing格,也不太可能會弄出這樣的事,我們還是可以去爭爭的。”
“你也覺得我應該去嗎?”楊地利開心道。雖然纔剛剛在前不久輸了他們一籌,但是楊地利的自信並沒有受到打擊,他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希望把族長大位給搶到手的。
方進看了楊地利一眼,在心裡暗暗的嘆了口氣。其實楊地利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楊日明當年爲什麼在楊地利的形勢大好之時,突然把楊天利給拉起來,硬生生的搶走族長之位。
楊地利不明白,方進卻是一早就已經猜到了一些東西。
準確來說,還真是不應該說是猜,而應該說是從小方進就已經知道了。
楊地利之所以不討楊日明喜歡,真正的原因是因爲他太過自si。他從來遇事都是爲什麼想,很少有人爲別人想的。就拿今天這事來說,方進的能力楊地利是很清楚的。如果由方進去爭選族長,那麼成功的機會要大過楊地利很多。但是楊地利硬是沒有想到這點,他唯一會去想的,就只有他自己怎麼去搶族長之位,對方進的事,他跟本就不上去。
“有什麼好事嗎,笑得那麼開心?”胡憂看楊日明那張老臉笑着幾乎連眼睛都看不到了,不由一臉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只不過是開心而已。”楊日明轉過臉去,又繼續偷偷笑了起來。
楊日明的做法,弄得胡憂滿是疑huo。從今天早上到現在,他一直都和楊日明在一起,甚至都沒有出過辦公區這一片,有什麼理由讓這老傢伙那麼開心呀。
“究竟是怎麼事?”胡憂沉身問道。他就是這麼一個有脾氣的事,不把事情搞清,他怕是睡都睡不着。
“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吧。我剛剛收到消息,方進也報了名加入爭選族長”
“有這樣的事?”胡憂愣了一下,道:“這應該不會是楊地利派給他的任務吧。”
胡憂最關心的這背後的故事。如果這事是楊地利和方進商量出來的決定,那意義就大不一樣,他們必須小心再小心,如果是方進自己的決定,那到是一件好事。
方進這個人,胡憂雖然並沒有見過幾次,但是他已經看出來那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這樣的人,如果能給他一個適合的舞臺,那麼他一定能發揮出驚人的力量。
從某個方面來說,方進這個人和秦明是發相似的。他們之間的唯一不同是秦明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舞臺,而方進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真正表現自己的機會。
如果當年楊地利能成功的當上族長,那麼方進的能力也就可以得到展現,可惜楊地利最後還是失敗了,這使得方進也失去了表現的機會。
“你看好他嗎?”楊日明問道。他當然問的是方進而不是楊地利。楊地利十幾年前就已經被楊日明給否定,這輩子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發生,他怕是一輩子也就這樣永遠藏身後臺,而不會有走向進臺的機會。
便是這一次卻不同。連普通的族人都看到了這其中的機會,方進會看不出來嗎。人生沒有幾次可以賭人生的,這麼好一個機會擺在眼前,錯過了,怕是一輩子都無法再等回來了呀。
胡憂點點頭道:“我確實對他ting有印象的,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把他拉到我們這邊。”
楊日明提醒胡憂道:“你別忘了,方進是和楊地利從小一起長大的。”
“這我當然知道,不過我也同樣知道,方進並不看中這些。只要給他足夠的利益,他應該會答應的。”
對於人xing,胡憂真是知道得太多了,別看楊日明都已經快二百歲,在這方面,他不見得就要強過胡憂。
“也許你是對的。”楊日明想了想,點頭道:“不過我們身邊放個方進這樣的人,會不會太危險,他能背叛楊地利,就能背叛我們!”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