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飛帶着天之藍他們,行駛了三天後,終於看到了黑虎堂的蹤跡。
黑虎堂離金龍家族不遠,只是幾百裡,玉龍飛的速度相當快,抵達這裡應該很快,但爲了以防萬一,他卻是減慢了行進步伐,繞着道從別出走的。
名嵐宗擂臺賽後,名嵐宗周圍可是亂的很,到處都有隱藏勢力,他們都是守株待兔的,若是玉龍飛匆忙趕路的話,定會被他們跟蹤,到那時候玉龍飛的行蹤定會暴露,從而讓黑虎堂發現。如此說來,他這次行動就有點困難了。
因此,他才奔走了這麼長時間。
黑虎堂坐落在黑虎泉旁邊,周圍山林茂密,鳥語花香,如同人間仙境一般,但其中卻有一點不好,周圍充斥着邪、惡的殺氣,時間長了,許多人都會受到影響。
這種影響,和玉龍飛在蒸籠塔中差不多,在蒸籠塔中呆的時間長了,玉龍飛的脾氣明顯變得暴躁起來,不過還好,他堅持了過來。
所以一進入黑虎堂附近,他就朝跟前的兩個傢伙吩咐道:“儘量少呼吸!”
雖說這兩個傢伙不明白玉龍飛的寓意,但還是按照他的意思,實在需要呼吸時,才大聲呼着氣。
“噗噗!”聽着他們粗粗的喘氣聲,玉龍飛不由瞪了他們一眼:“難道呼吸還要我教嗎?”
見狀,二者趕緊停下喘粗氣,開始調整着自己的呼吸。
“咦?”就在三人剛走進叢林時,一名穿着黑衣的男子,忽然發現了他們的行蹤,見狀他趕忙轉過了頭,朝着黑虎堂跑去。
“這麼快,就發現我了!”在黑衣男子發現他們同時,玉龍飛同樣發現了男子的舉動,因此滿臉得意的看着白鶴兄弟,還有天之藍:“過會兒,就是你們施展拳腳的時候了,你們一定要展示出自己的威力!”
聞聲,二者激動的跳了起來。
“喳喳!”
“沒問題,主人!”
而就在他朝二者吩咐不久後,由十人組成的小分隊,忽然從叢林中跑了出來,他們中的每個人,身穿黑衣,手中握着日本***,迅速的朝他們跑來。
在這夥人中,有一人的胸前還掛着一輪彎月,與郢山胸前的彎月一樣,見狀玉龍飛就明白了來者的身份:“這羣家族來了,你們上去吧!”
“喳喳!”
“是!”
他話音剛落,白鶴兄弟和天之藍速度暴增數倍,竟是迎了上去。
本還朝這邊跑來的十人,看到朝自己衝來的兩個家族,都嚇得倒退了兩步:“這兩個東西,是何物?”
白鶴兄弟,還有天之藍雖說對玉龍飛來說很普通,但對於外人則是驚駭的很,白鶴兄弟的體型遠遠超過其他白鶴,還有他旁邊的木乃伊,那簡直是稀罕物,跟前的十人怎麼會見到這東西呢?所以都快步朝後面跑去。
可還沒等他們跑出去幾步,白鶴兄弟就擋在了他們的退路上,拍着翅膀,滿臉得意的看着他們。與此同時,緊隨其後的天之藍,堵在了另一頭。
一時間,這十人竟是蜷縮到了一塊,手中的***,緊緊攥在手中,非常害怕的看着他們:“兩位好漢,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其中,那名胸前彆着彎月的男子,便是把手中的***丟在了地上:“兩位好漢,不知到我們黑虎堂有何貴幹?”他樣子十分恭敬,就像哈巴狗一樣,你讓他搖尾巴,他絕不敢搖手指頭。
儘管他表現的很好,但白鶴兄弟並沒放過他,翅膀一揮,站在地上的他,就是被扇出去了幾丈,狠狠的砸在了天之藍跟前。
咣噹!
聽着他的砸地聲,天之藍忽然將腳放在了他的胸膛:“告訴我,你們是何須人也?”
儘管天之藍是木乃伊,但他卻是由思想的,若是你光聽到他聲音的話,你定以爲他是高手前輩一般,說話竟是那樣有氣勢。
本還想討天之藍喜歡的男子,被他腳踩到的剎那,胸前猶如有萬噸巨石一樣,竟是喘不上氣,壓抑的很,張開嘴開始穿着粗氣。
見狀,其他黑衣人同時將***扔在了地上,靜靜跪在地上,好似在求天之藍饒了男子一般。
而就在他們跪倒在地時,玉龍飛也來到了他們跟前,小聲朝天之藍說道:“天之藍,鬆開了他吧!”
“是,主人!”
他話音剛落,天之藍就退到了一邊。
而在他退到一邊後,被他踩到的男子,才扶着胸口非常狼狽的坐了起來:“不知大人怎樣稱呼?”
相比於之前的恐懼,他對玉龍飛可是恭敬的,因爲他已見識到天之藍的力量,眼下的男子,一句話就喊退了這具木乃伊,他的實力更加恐怖。
聞聲,玉龍飛不由瞪了他一眼:“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嗎?不過在我印象中,凡是聽過我名字的,沒有幾個能活着的!”
玉龍飛樣子很像流氓,竟是裝X的看着男子。
男子本還想點下的頭,在玉龍飛的威脅聲下,終於搖了搖頭:“大人到我黑虎堂,可有何事?”
“多嘴!”玉龍飛不由瞪了天之藍一眼。
見狀,他就明白了,一個跨步來到男子跟前,一把就把男子拋到了空中。
天之藍雖說沒有肌肉,但他的力量,卻要比有肌肉的人強悍數倍,被拋出去的男子,得飛到了百米高的上空。
看着越來越小的地面,被拋出去的男子,心已經跳動到了極點。
“啊——”出於本能反應,他竟是不知疲倦在那兒呼喊起來。
聽着他的呼喊聲,跪倒在地的黑衣人們,都嚇得顫抖起來:“一下子就把人扔到百米高的天空,這是怎樣的力量呢?”
在他們印象中,能有這般實力的,除了族中的老大們,沒有誰可以做到。
而就在他們驚歎中,被天之藍拋出去的男子,此刻已經從高空開始回落。
望着越來越近的地面,他的心臟已經要出來了,若是砸到地上的話,他就算不死也要半殘。他年紀輕輕,還沒享受夠,他纔不想死呢。
“咣噹!”
就在他不甘時,他的身體竟是砸到了地上。頃刻間,鑽心的痛楚,筋骨的斷裂,血管的膨脹,讓他身體扭曲,臉色變白起來。
“這!”看到他面無血色的臉,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們,都是哀求起來:“大人,我們都是他的手下,你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他們都是貪生怕死之徒,在這種時刻當然要爲自己開脫,不然就有點對不住自己了。
他們的哀求,正是玉龍飛想要的,因此他並沒把找其他黑衣人的麻煩,而是詢問道:“你們歸誰管?”
“他!”玉龍飛話音剛落,衆人都是將手指頭指向了奄奄一息的男子。
“再給我裝傻充愣的話,我可怒了!”玉龍飛又不是傻子,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夥人歸那名男子管呢?他想問的是,他們是誰的手下。
聽到玉龍飛的威脅聲,其中一名黑衣人趕緊說了出來:“郢山副堂主!”
“郢山?”玉龍飛早已猜到這夥人是郢山的人,因爲這名男子和郢山胸前都憋着一枚彎月。
“是的!”生怕玉龍飛生氣,剛纔那名男子接着說道:“你們是郢山的手下,那你們蜷縮在這兒幹嘛?”
這裡離黑虎堂,還有一段距離,若是說他們是保護黑虎堂的,那他們修爲可是菜的很,若是說他們是眼線的話,那他們衝出來可是太魯莽了。
因此,玉龍飛很想知道這夥人潛伏在這兒的目的,畢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只有將周圍探測好了,到時候發生戰事的話,才能從容脫身。
聞聲,那名男子只好接着說道:“我們是他的眼線!”
“放屁!”他話音剛落,玉龍飛就打斷道,一臉氣憤的看着他:“我再你一次機會,要是你還敢給我胡扯的話,我同樣把你拋到高空!”
聽到玉龍飛要把自己拋到高空,男子嚇得在地上磕起響頭:“大人,切莫息怒,我說,我說!”
“恩,希望你把握住機會!”
聞聲,男子像得到了解脫一樣,竟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黑虎堂一共有兩股勢力,一股歸堂主菅肅管理,一股勢力歸副堂主郢山管理,二者雖說在表面上表現的非常和氣,但暗地裡爭鬥卻是不斷,菅肅一直想把副堂主給自己的兒子菅悶盛,但因爲他兒子笨頭笨腦,沒有領導能力,一時間被郢山給取代,這事郢山自然知道,所以他就和堂主在暗中爭鬥!”
說到這的他男子,不由擦了把汗:“這片叢林,是黑虎堂的外圍,凡是有人要進入黑虎堂就要從這裡經過,這段時間,由於黑虎堂發生了一件大事,郢山便把我們安排到了這裡,監視這些人,必要時候出來阻攔這些人,所以我們可以說是用來墊背的!”講着講着,男子眼中露出了一絲暗淡 。
“發生了大事?”玉龍飛對這種草芥,沒有興趣,所以並沒聽他的抱怨,而是接着詢問道。
本還想抱怨下去的男子,聽到玉龍飛的詢問,頓時打住了抱怨,一臉無辜的接着講到:“前段時間,黑虎堂大少爺菅悶盛死了,據說是郢山殺的,不過堂主菅肅沒有證據,因此沒有辦法對付郢山!”講到這的男子,臉色蒼白,真有點後悔把這事告訴了玉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