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窮，是你兜裡明明揣着足夠的錢卻依舊不敢進入一家裝修的稍微好一點的店，這是已經深入骨髓，從內在缺了東西。
古人常說居其位，養其氣，這個氣便是缺的東西。有人富貴之後或盤古玩或玩茶弄茶，求幾分出世氣，藉助外物養氣終究不是根本之舉，徹掌權柄氣度自生，這就是古人又說的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
林凡品玩着茶杯，不由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沒事老是愛瞎琢磨，倒不如看看這手中茶杯，冰裂紋，頗爲好看。
“林總，讓你久等了。”
“難得易行主動請我吃飯，更何況易行一向日理萬機，我稍等片刻也是應該。”
易足脫下外套，，“林總這張嘴啊，可是把我捧到沒邊了。”
“不過是說了些實話，奈何易行你是個謙虛低調的人，卻聽不進去。”
“林總就是憑着這張巧嘴和騰訊談下的生意嗎？”
林凡聞言一笑，“易行消息這麼靈通，據我所知凡寶寶和騰訊簽約的事情也沒有見報，易行這人脈果然夠廣。”
“我是背靠大樹好乘涼。”易足夾了一口野豬肉，他有高血壓，平日在家被醫生出身的妻子張玉蘭管的特別嚴，平日這張嘴可沒少被管，吃了一口肉一臉滿足，“工行裡面的前輩大多都是國內經濟界的大家，哪個不是桃李弟子遍天下，消息靈通也是自然。”
“這倒是，國有企業就是比私有企業有優勢。”
易足卻搖搖頭，“我倒是覺得私有企業更好，指揮方便，政策調整快捷，機構簡單。”
“易行，我怎麼聽着你這像是在抱怨組織？這可不是一個幹部的好心態啊。”
“你小子少打趣我。”易足笑罵道，“我這次是有好事來找你。”
林凡聞言一樂，“易行說有好事，就絕對是有好事，我洗耳恭聽。”易足對林凡的態度很滿意，這個業務也確實是他爲林凡盡力爭取得來，凡寶寶在引入京東，凡人，騰訊之後，工行在南方和燕京的用戶數量明顯增加，而作爲凡寶寶和工行合作的促成者，其履歷上又增添了光榮一筆，此次也算是他對林凡的回報。
“你知道工行一直看重網絡支付這一塊業務，那麼網絡安全就是一個不得不注意的事情，工行有志於在網絡安全和維護這方面找一個合作者，我向姜行長推薦了你。”
林凡的養氣功夫很好，其實這也是林凡之前設想過的事情，前世360安全就做到這一點，爲商務部、工信部、水利部、國土資源部、中央黨校以及國家電網、人民銀行、神華集團、中石化、華夏電力等衆多政府機構和大型國有企業提供創企業安全解決方案，只是倒沒有想到此次是工行先找上門來。
“易行，這是我的榮幸，也是對凡人最大的肯定。”
“你不驚訝？”
“其實對於這件事我已經期待很久，倒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能達成，易行一定從中爲我周旋不少，這個情我記下了。”
易行沒有否認，事情確實是他周旋的，林凡欠他情他也需要，到了兩人如今的地步並不需要那麼多矯情和客套，“我確實是出了不少力。不過沒有想到我們工行的經濟顧問樊剛教授對你也很是褒獎。”
林凡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大笑，“樊剛教授好歹也算是我的老師，爲我說話不爲過。”
“樊教授是林總的老師？我怎麼沒聽林總提起過？”
“是這樣，樊教授並不是我的授業老師，但是我無意間和樊教授相識，相談甚歡，就時常去他那裡聊聊，當然是要以學生自居了，前兩天我剛從深城回來，屁股在家還沒坐熱乎就被一個電話叫到他那裡，非要和我聊凡寶寶和騰訊簽約的事情，我是一個頭大啊，把教授回滿意了這才放我走。”
“哈哈，教授身爲信息經濟方面的專家，對於你自然關注的多。”易足嘴上這樣說着，心裡卻對林凡更看重了幾分，樊剛這樣的經濟學者雖然並無實權，但威望地位可不比工行分行行長低啊。
“那以後易行可要對我多指導指導，不然我在樊教授面前下不來臺可找易行的事。”
易足心裡一動，頓時大笑，“只要林總不嫌棄我這個師傅水平差就好。”
.......
“徐總，你立刻籌備一個技術小組，由你親自帶領，爲工行制定一個專業的網絡安全防護方案。”
“沒問題。”徐盛點頭笑道，“這次是凡人的一個機會，一旦咱們打響這第一炮，以後政府部門的訂單估計就會絡繹不絕。”
“我相信你的技術水平。”說到這裡，林凡頓了一下，“wps業務咱們已經完全接收了嗎？”
“與金山的合同昨天已經正式簽約，源程序我們已經拿到，而金山也會爲我們提供一些核心技術人員。”
林凡卻是不以爲意地搖搖頭，“wps的核心技術人員只能說是求伯君一人，我們不要迷戀他們的技術人員，儘快安排我們的工程師熟悉核心，性能，技術，以後推陳出新畢竟還要靠我們自己。”
徐盛點頭表示贊同，“那林總，咱們wps的推廣是不是也要提上日程了？”
“先放到我們凡人安全的平臺上宣傳一下，其他的不急。”
“可是您和金山還有一個打賭，要是失敗咱們的估值可能會受到影響。”
“沒事，我心裡有譜。凡人安全的多語言開發提上日程，同時現在也要開發wps的多語言版本。”
徐盛知道林凡的性子，也不再多說，“我會吩咐下去的。”
關於wps的推廣，林凡成竹在胸，在年底的時候他會打出一個漂亮的組合拳，到時候一千萬用戶自然手到擒來。
就在此時，電話鈴聲響起，“喂，秦總，找我有什麼事情？”
“京東的劉總我已經幫您越好，您什麼時候有時間見他？”
林凡看了看手錶，“今天不早了，幫我約他明天中午十一點吧。”
“好的。”
林凡站起身整理一下辦公桌，不由深吸一口氣，真是一刻不得閒呢，不過和劉強東的見面他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