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X異動
早早的梳洗完畢,提着書包去了立海大。
一路上跟蹤自己的人倒是不少,黑色衣服,領口有一黑一白兩條龍的標誌,雙龍會的成員啊。看來,也是時候了。
反正今天只要承影把那贗品的戒指送去給跡部翔健,這邊就開始下手‘殺了自己’。
抿了抿脣,這個計劃,可不允許任何失敗,否則就是一敗塗地。而自己,最討厭失敗。要做就要最到最好之上的更好。
跡部翔健,抱歉,別怪我太狠,只怪你自己,用心不純。
【一旦回頭,便發現一切已經結束了。】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句話。
展若星踩着穩穩的步伐,嘴角含笑的踏進立海大那有名的林蔭道,身後跟蹤者的氣息越來越濃,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現的平常狀態一步步的走進教學大樓,剛剛踏進教室,突然身後一股力猛的一拽,就被身後的幸村精市一把又拉了出去。
“幸村,你這是做什麼?”
“沒什麼,展桑要小心,總覺得有人在跟蹤展桑呢。今天早上我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你身後。” шωш ▪тт κan ▪¢o
在心裡大大的翻了白眼,這羣人是怎麼辦事的,竟然會被幸村發覺。
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跟蹤我?你看錯了吧,幸村君,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想我該回教室了。”
幸村蹙起了眉頭,自己在校門處看到的,雖然只是一閃而過的身影,但是他心裡不知爲何,總是覺得那些人是在跟蹤走在他前方的展若星。
包裡的手機微微震動,拿出來打開一看,上面一條簡單的短訊:
小小姐:
任務已經完成。
承影已經把假的戒指送到了跡部翔健的辦公室,此刻,想必跡部翔健的臉色一定很好看,忘記叫承影拍下來了,真是失算啊。
嘛,算了,反正好戲已經開場,只是小景恐怕會也遭受到牽連吧。
輕輕敲下幾個字,一條簡訊又再度傳送了出去:
承影:
保護小景。
自己倒是無所謂,反正自己就是那個魚餌,可是小景不一樣,這一系列的事情,自己最不想牽扯的人就是小景,可無奈,偏偏……
雖然跡部翔健真的很可恨,不過,他也教養了小景那麼多年,至少自己還不會讓他送出性命,只是,讓他交出跡部家族的掌控權,想必他所指定的繼承人也就是小景,早點交出來和晚點交出來,始終是要交出來的,差別在於是否即使他以後交給小景,也要小景受控於他這一點,而自己,正是爲了避免這一點,纔會策劃這起烈焰行動。
“這個是什麼?”
“咦?今天早上還沒有那個東西的。”
“總裁 ,這是您要的文件。”
“嗯。”
看了一眼秘書放在桌上的文件,又看了一眼桌上的一個小木盒,這是誰放在這裡的呢?秘書說不知道,看來有古怪。
跡部翔健也算是見過大風浪的人,潛走了秘書,坐在軟軟的辦公椅上,手指敲了敲桌面,拿起了那個小木盒,輕輕打開,映入他眼簾的赫然是他再無比熟悉不過的跡部家族族長的標誌,跡部家一直傳承的那枚代表着跡部家族最高權利的戒指,怎麼會……
自己把這枚戒指收藏在自己別墅的保險櫃裡,怎麼會在這裡,怎麼回事……
把戒指揣在兜裡,狠拍了一下辦公桌,連忙起身,吩咐司機快速的飛車回去他的別墅。
回到別墅裡,跡部翔健,有些顫抖的打開了保險櫃,裡面除了一張紙條之外什麼都沒有。
白紙黑字的紙條上只寫着:
偷我所有之偷,還我所還之人……
有些頹然的摸出那枚戒指,啪的一聲狠狠的把戒指摔在地上,究竟是誰在這麼耍他,他定要那個人付出代價,那枚戒指竟然是贗品,那麼真的戒指到底在何人之手,他定會不計一切代價的把那個人找出來,然後碎屍萬段,誰都不可以打他跡部家族的主意,誰都不可以……
有些漫不經心的呆在網球場內,看着幸村他們追逐着一顆黃色的小球,那叫做網球的運動,的確是這個世界裡廣受喜愛的運動啊,看着陽光下少年們的笑臉,心底就有一種滿足感,卻又透着一絲黑色的違和感。
每一束陽光之下,就有一片陰影。自己已經記不清是誰說的這話,只知道,這句話,說的極對。
“龍雅,我先走了。你知道的,今天還有些事情。”
“好的。”
龍雅看着展若星離去之後,嘴角也露出一個似有若無的邪惡微笑,看來這一切已經開始了,自己就安安靜靜的欣賞這一場盛大的交響樂吧。
走出立海大校門,拐進回家必經過的一條小道,那小道平時過往的人極少,何況又是在這個並非人流的高峰時段。
突然小道里衝出幾個男人,其中一個迅速的朝展若星跑去,一把從兜裡拿出一張白色的手帕矇住了展若星的口鼻,展若星意思意思的配合掙扎了幾下便暈了過去,幾個男人將展若星擄上一輛黑色的別克車,揚長而去。
而那小道上只留下展若星手機上一直掛着的一個小小的網球拍的掛墜,其他的全部已經被小道的陰影所掩蓋。
這一切發生只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待天黑時分,跡部翔健接到了宮崎耀司的電話。
“跡部先生,任務已經完成,請把錢匯到您接到的帳戶號碼中,屍體您要過目一下。”
“好,就約在四號倉庫吧。”
夜色把一切黑暗都包裹在銀白色的月光之下,大海咆哮着呼喊着要找到宣泄的路口,卻一次次的在海灘上留下痕跡。
“跡部先生,裡面請。”
宮崎耀司穿着一襲白色的西裝,臉上有着微笑,只是那微笑裡所有的含義全部已經被掩藏。
點點頭,跡部翔健,沒有說話,只是進了倉庫。
看了眼倉庫的地面上躺着的展若星的屍體,滿意的跺了跺手上的柺杖。
“很好,一個小時之後,請宮崎先生查賬。”
“希望下次再合作。”
送走了跡部翔健,宮崎耀司,轉頭對倉庫裡面喊了一聲:“丫頭,你要躲多久。”
“這不就出來了麼。”
“你呀。”
“回去吧,耀司叔叔,這具屍體,該怎麼處理,你就怎麼處理吧,留着也沒用了。”
一切的異動便在這夜色裡穩穩的畫上了句號,這只是遊戲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