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盜墓頭子老j疑惑道。
“別說那些有的沒有的了。”可是封不寧卻打斷我,對着老j說道,“之前打電話,說你們在大柏樹下的是不是你們?”
“哼哼,進來千蛇墓的可不止我們一方。”老j冷冷說道,“要是你們不想死,最好先離開。”
“就憑你們?”封不寧冷冷的說道。
“呵呵呵……”老j笑了笑,可是這時候嘶嘶的聲音從頂上傳來。
我一聽聲音感覺有蛇,於是擡頭一看。
果然一條條蛇掉在頂上,密密麻麻的,看的肉皮都開始發麻了。
“老j,有蛇!”一個盜墓賊驚道。
“我知道。”
老j呵斥道。
可張百年很淡定的說道,“你們當心了,這些全是毒蛇,站着不動就好,有護體符護着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我們這麼一聽安心了許多,接着張百年對着完顏教授道,“我們這次前來是爲了證實千蛇墓中是否存在殭屍王的,可是現在證明楚王馬希廣是殭屍王,而垢喉則不是,我們還是先撤吧?”
可是完顏教授卻搖搖頭,“老張別自私,你們進來是找殭屍的,可是我和老周進來卻找歷史研究價值的古物,這些盜墓賊來到這裡,利用我打開了豎井懸棺,說明他們想得到棺材裡的東西,所以我不能讓寶物落入他手。”
“這!”
張百年被說的一怔,隨即他至少依照完顏教授,於是道,“那好,你打開棺材,得到寶物後,貧道護着你們安全離開,可是你們除了墓回到各自的單位,誰有保護你們呢?”
趙科長說道,“這你們放心,找到的古物,肯定會提交文物保護局,必要時警方會提供保護的。”
“那好,完顏你動手吧。其他人注意頭上的蛇!”張百年見此說道。
說着,完顏教授搓了搓手,將他發丘中郎將的本事發揮到極致。
他對着棺材東找找西摸摸,最後卻在四根柱子上發現了端倪。
見此他緩緩的摸了摸四根牛頭柱子。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頭上的蛇不斷的朝着下面掉下來,密密麻麻就跟下雨一樣。
不過全部我們的護體符給擋住。
所以蛇落在臺子上,等到蛇一多,我就將蛇給踢開。
這些蛇也是神奇,它們落在水裡居然沒有什麼事,就是身體變成的亮晶晶的,而其他的該活動的還是活動,不過它們下水後卻是朝着盜墓賊們游過去。
盜墓賊頭子老j,一邊看着完顏教授摸索開棺,一邊用長刺攻擊從上面落下以及周圍游過去的蛇,忙得不可開交,而他手下的兩人,完全就是拿着衝鋒槍一通亂掃,將整個空間折騰的亂糟糟的。
我們各幹着各的,這時身後。
“錚錚錚!”
傳來一道鐵鏈聲,只見石臺很規則的四列而開。
只見四根柱子朝着四邊扯開,而接着四根鐵鏈直接將棺材給扯開,這時我的眼睛一亮了。
只見兩位如同活人的苗人——垢喉,和其夫人的屍體出現了。
他們站在殘餘的棺材墩上,四目看着我們。
這時所有蛇,全部朝着石臺涌來,而我們頭頂的蛇,也啪啪啪的直掉下來,不僅僅是已經來了蛇,周圍的幾個洞裡,也極快的爬出大量的蛇,游到石臺邊上,伸着身體吐着蛇信將我們圍住。
而我們在這場面下也背對背的朝後靠着,而張百年這時手中太玄劍被貼上一道符咒,然後劍在手裡一翻,他一個飛動,建在臺上就劃出一道寒光,頓時寒光所至的地方全部燃了起來。
形成了一個火焰般的圈,頓時蛇就難以靠近了。
接着我們紛紛開着身後的垢喉。
他和他的夫人,皮膚光鮮紅潤,彷如活人一般。
這時完顏教授和周教授,看着垢喉先是神色呆滯,最後喜逐顏開,極度興奮。
周教授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完顏,這可是溼屍啊!”
“帶,帶走!”完顏教授也激動道,“他們服飾,和屍體都值得我們研究一輩子的。”
說着完顏教授道,“孩子們,快拿出藥品和密封屍體袋,我們要將兩具身體帶出去。”
就在這時候,張百年愣了,“慢!完顏!老周,你們要幹嘛?”
“帶走屍體啊!”完顏教授道。
封不寧接着警告道,“千年溼屍,千萬不能碰到月光和日光,否則就會演化成千年屍王!其後果和殭屍王出現差不多的。”
“可,可是,你們放心,我們一路上會好好照顧屍體的。”完顏愣了一下,然後解釋道,“我們用專業的技術,將其封存,帶過去研究沒有問題的。”
“完顏……”張百年一副苦澀的想勸慰,可是完顏教授伸手示意,“好了,老張,這一刻我等了太久了。”
“你們看。”說着完顏教授彎腰從垢喉的腳下發現了一塊骨蓋,上面寫着密密麻麻的東西,“你們看,這種文字,我們哪裡見過?說不準苗人在千年前是有文字呢?我們對苗人的研究始終沒有歷史性突破,對他們的歷史的傳承也不夠,這時要是研究了,肯定會有新的進展的。”
完顏教授的堅持,讓張百年沒了話說,於是他靜靜的警惕着周圍的蛇,而我看着完顏教授手裡的骨蓋,我心想苗人要是真的有文字傳承了,那麼世界對苗人認識還真是進了一大步。
謝方雨、小麗、寸頭男從揹包裡不斷的取出化學用品,最後還用充氣筒,充了兩個大大的裝屍體的隔空袋子。
然後在往着裡面不斷的放化學材料,乾的非常的熟練。
可是這時,完顏教授和老周拿出放大鏡和其他東西對着垢喉和其夫人的屍體不斷的看着。
同時不斷的搖頭嘆息,讚歎服飾精妙。
可是就在完顏教授看向垢喉腳的時候,突然,呼的一聲傳來,一道巨大的鼻息聲,從垢喉的鼻子裡傳了出來。
頓時,我急忙看向了垢喉的臉,只見垢喉這時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莫名的就翹了起來,似乎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