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村子裡面,我立馬就警惕了起來,因爲整個村子都沒有一個人存在,而且這裡面有很濃重的土腥味傳來,這種氣味我很熟悉,是蝮蛇的氣味。-叔哈哈-
嗅到蝮蛇的氣味後,我立馬快步朝一戶人家走去,一踹開‘門’後,我馬上就看到了房樑上纏繞着的大蛇,大概數了一下,這間屋子有十五條蝮蛇,一尺到一米長度的不等。
看到我的到來,它們也沒有害怕,而且也沒有朝我進攻,好像我就是屬於它們一類的一樣,我忽然想起自己身上有神龍的氣味,怪不得它們見了我就好像看不見一樣。
我從蝮蛇下面鑽進了屋子裡面,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個人影,看來這戶人家早已經離開了,要不然我不可能找不到一個人,而且連個屍體也找不到。
出了這戶人家家裡後,我又連續破‘門’而入了好幾家,結果每戶人家的情形都是相同的,房樑都被蝮蛇霸佔了,而且也沒有找到一個人,難說這個村子的人都搬走了嗎?可是爲什麼不帶走貴重的東西呢?
而且房子都是很整潔的,看不出搬家的趨勢,想了一會兒後,我急忙朝最大的那條蛇走去,那條蛇見我朝自己靠近,連忙就退後了幾下子,當它的身子頂到牆壁上時,再也沒辦法退卻了。
我拿出匕首,眉頭也不皺一下就朝蝮蛇的肚子刺了進去,刺啦一聲,蝮蛇的肚子就被我的匕首劃了開來,接着一個人頭就出現在我面前。
“該死的東西,竟然敢吃人。”
原來並不是這個村子裡的人搬走了,而是都被這些蝮蛇給活吞了,看着蝮蛇肚子裡的死屍,我整個身體都跟着顫抖了起來,爲什麼這些蝮蛇要這麼殘忍呢?
蝮蛇因爲被我剖腹了,所以也死在了一旁,這是我對它並沒有什麼哀傷,也不覺得自己這種手法太殘忍,殘害這麼多人,我沒有把它五馬分屍都已經很不錯了。
就在我轉身繼續朝別的房間走去時,忽然我聽到了有人吹奏笛子的聲音,而隨着笛子的響起,那些蝮蛇也跟着移動了起來,難道說這些蝮蛇是被人‘操’控的嗎?我越想越感覺心涼。
我隨着笛聲奔了出來,當看到那個吹奏笛子的人後,我立馬用天火符朝他丟去,一般跟蝮蛇長期打‘交’道的人,都是害怕火光的,所以我用天火符是正確的。
“喂,你誰啊?幹嘛燒我?”
當天火符一到達那個吹笛子的人跟前時,他的衣服立馬就被燒着了,而那個人也停止了吹奏,他一邊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火,一邊惱火的朝我嚎叫。
“你爲什麼‘操’控這些蝮蛇吃了村民?你到底有何居心?”
“靠,別逗我了好嗎?我纔剛到這個村子,剛纔看到蝮蛇羣,所以纔會吹笛子趕它們走,結果沒想到你竟然放火燒我,我還以爲這些蝮蛇是你寵物呢。”
那個人好不容易拍滅了身上的火焰,這才走到我跟前仔細的打量起我來,我也看了他一番,長相還不錯,眼神也沒有那種殘忍嗜血的樣子,看來是我誤會他了。
“抱歉,是我誤會你了,還希望你不要見怪。”
“沒什麼,反正我剛纔也誤會了你,對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
“我是無聊了,所以就下山來到處走走,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恰巧又聽到你吹笛子,所以就誤以爲這些蝮蛇是你‘操’控的。”
“不打不相識嘛!你好,我叫文清,你呢?”
文清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我也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對於文清的身份,我忽然好奇了起來,能‘操’控蝮蛇,恐怕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吧!
“文清,你怎麼會‘操’控蝮蛇呢?跟誰學的啊?我可不相信你無師自通。”
“其實我是馭獸派的,這次師傅重病,我下山來給他找吊命‘藥’材的。”
“原來是馭獸派的,幸會幸會,我是巫‘門’的掌‘門’人,這次下山是因爲心裡煩躁,所以四處走走,能遇到你,也算是幸運吧!如果不是你,我還愁怎麼‘弄’走那些蝮蛇呢,只是眼下這個村子已經變成了無人村,那些蝮蛇走不走也都無所謂了。”
一想到那些村民的慘死,我心裡就一陣哀傷,要是我能來早點,或許他們就不會死的那麼慘了,只是我還是很疑‘惑’,爲什麼這個村子會遭到蝮蛇的攻擊呢?而且我來到這裡,這些蝮蛇也不理睬我,真的是太奇怪了。
“陳大哥,我叫你陳大哥吧!你絕不覺得這些蝮蛇來的太奇怪了?這麼一大羣蝮蛇圍攻村子,我感覺很奇怪,這不像蝮蛇的攻擊方式,而且這種蝮蛇,一般都不喜歡羣居,都喜歡獨自生活在叢林中的。”
“我也感覺很納悶,總感覺像是有人刻意找來這些蝮蛇攻擊村民們的,但是我又想不通到底會是誰那麼殘忍,難道是村民們得罪什麼大人物了嗎?”
“陳大哥,其實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文清說着就皺起了眉頭,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心裡也猜測得出他不會說什麼好話。
“說吧!”
“我感覺這些蝮蛇是被人‘操’控的,而能‘操’控這麼龐大蛇羣的人,我覺得是我們馭獸派的人做的,而我們馭獸派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人,沒有幾個,所以……”
“如果真是你‘門’派中的人,那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希望到時候你不會阻撓我出手。”
“怎麼會,如果真的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不用你出手,我自己都會出手清理那個禍害,我們馭獸派雖然不是什麼正派,但也不是什麼邪派,我們一直保持着中立關係,也就是因爲害怕給自己惹禍上身,唉!沒想到這次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看來我們‘門’派真的需要大清理了。”
“清理‘門’派談何容易,而且你又不是掌‘門’人,你也很難有權利做那種事情,走吧!我帶你去採集‘藥’材救治你師傅,反正我眼下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那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文清很快就回過了神來,他把‘藥’材的名字告訴了我,好在這些‘藥’材也不是什麼太難找的,而且巫‘門’也有好多存貨,因此我直接帶着文清到了巫‘門’,然後把‘藥’材送給了他。
“陳大哥,真是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這次幫忙,我想我肯定還需要很多時間採集呢,而且我對於這種‘藥’材也不是特別瞭解,採集錯誤也是有可能的。”
“好了,就別說謝謝了,你都說了很多遍了,走吧!帶我去你們‘門’派,我也想去看看你師傅怎麼樣,能用這種‘藥’材的,一定傷的很重。”
“你怎麼知道我師傅是受傷所致呢?我好像沒有對你說過我師傅是受傷了吧?”
文清一臉疑‘惑’,見他不明白,我就把這種‘藥’材的用途告訴了他,結果文清一臉震驚。
“陳大哥,你懂得真多,難怪你這麼年輕就做了掌‘門’人,以後有機會,你也教教我怎麼認識‘藥’材怎麼樣?”
“沒問題啊!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我這裡就有‘藥’材大全,還有,你也可以看看我們老祖先遺留下來的那些‘藥’材書籍,裡面記載的都很詳細的。”
“嗯,我會看的,走吧!我帶你去見我師傅,我師傅見了你,我想他一定會很高興,他一輩子沒幾個愛好,就喜歡跟人切磋,你剛纔那個用火燒我的術法很是高明,相信我師傅見了一定會很震驚的。”
跟着文清去馭獸派的途中,他一路說了不停,跟神龍都有一拼了,我忽然很後悔跟他來馭獸派,因爲我最煩的就是羅裡吧嗦說的不停的人了。
因爲我並不知道馭獸派在哪裡,所以無法長時間使用瞬移術,一般都是斷斷續續的,好在趕了一天路,我們也到了馭獸派的大‘門’外面。
馭獸派很有氣勢,這可能跟裡面所飼養的那些獸類有關係吧!而且我在‘門’派外面就聽到了裡面有老虎的叫聲,還有就是狼嚎聲,能把老虎和狼飼養在一起,不服也是不行的。
“文清,你們都是把老虎和狼放在一起飼養的嗎?它們爲什麼不會打架呢?”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它們也會打架,後來打着打着就不打了,每天打來打去也沒什麼意思,就像人一樣,在一起時間久了,都會產生感情的,而且這老虎還只是母老虎,這頭狼是一頭公狼,你懂得哦!”
文清說着就朝我拋了一個媚眼,嚇得我連忙撇過頭去,這小子竟然太惡搞了,這種話也能說的出來,不過我並沒有把他的話當真,因爲我仔細看了一下,那隻老虎是公的,那頭狼也是公的。
“這就是你師傅房間嗎?”
“嗯,就是這裡了,我帶你進去。”
“暈死,你都不用敲‘門’嗎?”
看到文清直接推開房‘門’,我連忙拉住了他的手,這小子也太沒有禮貌了吧!都沒有得到同意,就打算破‘門’而入,也太不應該了吧!
“你忌諱太多了,我們‘門’派的人都這樣,大大咧咧的,不像你們那麼斯文,還要考慮什麼條規什麼的,走吧!我師傅不會介意的,我們都是這樣的。”
文清解釋後,我也放心的跟着他走了進去,一進去我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還要就是一股子‘藥’臭味,也不知道文清的師傅怎麼會傷成這樣。
“師傅,這位是巫‘門’掌‘門’人陳庚,是我這次下山遇到的貴人,這些‘藥’材都是他送給我的,而且他還會術法,是那種可以放出火的那種,師傅,我記得你曾經好像有提起過那種釋放火的術法。”
文清一遇到自己的師傅,就開始囉嗦了起來,而我一直都‘插’不上話,因此只能在一旁幹看着他們師徒兩人。
“咳咳……文清,你話太多了,嚇到客人了,陳兄弟,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話了,這孩子就是這樣,除了話多一點,也沒有什麼缺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