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之力各有各的特點,而水之力是五行之力中最難纏的,而五行相生相剋,水系對火系也有着極大的剋制作用,不過想要體現這一特性還需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雙方的實力相差不到,如果雙方的實力相差太大了,這種特性一樣也無法體現出來,延綿的細雨是無法澆滅滔天大火便是這個道理。
雖然樊老頭是水系妖修,但是樊老頭和那男子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攻擊再猛,也無法給男子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
好在此時的樊老頭卻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眼看樊老頭的攻擊無效,一旁的來月身上的青光頓時大勝,一睹青色的光牆頓時向那男子籠罩而去。
這光牆來得甚是詭異,就像東昇的太陽,開始只是露出一點光底,只是一個鬍鬚的時間那光牆便越來越亮,整個空間都被這光芒照耀明亮無比,而在光牆中卻有着大量的褐色光斑,這些光斑在光牆中急速飛轉着,不時還發出尖銳的聲音,就像燒開的開水,聽着讓人心裡發顫。
整個變化的過程看似極爲複雜,但是從開始到現在也只不過過了兩息的時間,此時的光牆已經把男子完全籠罩了進去。
也許是來不及反應,又或許是對於來月的不屑,在那光牆出現的一刻,男子也並沒有躲避,只是冷冷的站在那裡罷了,不過楊淺卻發現男子身上的火焰已經加大了許多,顯然是在做着防備。
木系主宰生命,它是最靠近生命的東西,也是最瞭解生命的能量,所以一些高級的木系都是直接對修士的生命本質直接發起攻擊的,這樣往往另修士觸不及防。
而此時的光牆在籠罩男子的一刻,裡面得很褐色光斑便瘋狂的向那男子涌了過去。
在這連番的攻擊下,那男子也有了反應,只見男子臉色越來越蒼白,身上的火焰也漸漸的弱了下去,而且那些褐色光斑每撞擊一次,那男子的身體明顯都爲之一陣,就像被大錘轟擊一般。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連我的元神都無法滲入?”看着那光牆楊淺也暗自吃驚道。
從戰鬥到開始,楊淺便用神識一直看着整個戰鬥的過程,而就在楊淺想要看清楚那光牆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之時,那光牆中卻突然傳出一股神秘的力量將楊淺的神識彈開了。
楊淺的元神修爲何其強大,神識自然磅礴無比,而此時居然被這麼一個光強鐺在了外面,不過楊淺也沒有嘗試強行突破,一是楊淺還沒弄清那光牆的性質,二是楊淺害怕無形中破壞了來月的攻擊手段,所以在無法滲透的一刻楊淺便停了下來,用肉眼觀察戰鬥的情況。
然而楊淺看着男子表情之時卻再次吃了,來月只是渡劫後期的下位神獸,而且還是那種剛剛晉升的下位神獸,而對方則是大乘期的中位神獸,可是此時的男子居然被困住了,這的確有些匪夷所思了。
“那些褐色的光斑又是什麼,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量?”那男子以中位神獸之體一般的衝擊力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蜻蜓點水,根本就無法撼動他的身體,而此時以楊淺的肉體強度,就算是一座大山給楊淺壓下來,楊淺依舊能做到不動聲色,但是此時的情況卻又有所不同了。
此時男子陷入了被動,那便兩個護衛也蠢蠢欲動,兩個臉色同時大變,眼看就要出手幫忙。
不過好在楊淺發現得快,那發現不對的一刻楊淺便把目光轉向了那兩個護衛,恰巧的是,那兩個護衛的目光也剛好落在楊淺的身上,雙方的目光就這麼對上了。
以楊淺的實力,那目光中自然是霸氣十足,此時兩個護衛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猛虎盯住的乖乖的羊羔,那龐大的心裡壓力就像一隻尖銳的匕首直接刺入他的心臟,一顆顆豆大的汗水頓時從兩人的額頭往下滴着。
“至於嗎?我有那麼恐怖嗎?”看着兩人的動作,楊淺頓時一副無辜的樣子。
當然因爲楊淺的右手一直抓着玉兒的,所以楊淺即便是一個細微的動作玉兒也是有過感應的,雖然玉兒沒有發現那兩個護衛一樣的動作,但是玉兒卻看見了那兩個護衛殘膽戰心驚的看着楊淺時候的表情。
“這是怎麼回事?”看着兩個護衛的表情,玉兒也是一陣不解,不過當玉兒想問楊淺之時,卻發現楊淺正仔細的觀察着此時的戰鬥情況,玉兒雖然不知道楊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但是玉兒卻知道楊淺能戰勝鄧濤所以那實力也不容小覷,無奈之下玉兒只得懷揣着這個疑惑觀察着戰鬥的情況。
“那領主已經被我們聯手困住,鄧濤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此時只見來月突然急聲道,雙手同時不停的揮舞着一道道夢幻般的光芒漫天飛舞着向那男子撲了過去。
而此時的樊老頭在被破攻擊後也沒有氣餒,此時只見他牙齒緊咬,一個巨大的浪蝶伴隨着來月的光芒也向那男子席捲而去,而整個空間也因爲兩個的攻擊變得凝厚無比。
顯然此時兩人已經發起了最猛烈的攻擊,其目的就是爲了給鄧濤創造一擊必殺的機會!三人通是彩玉城的城主,自然對彼此也有着一定的瞭解,而此時的鄧濤也明白兩人的意思。
此時只見鄧濤大喝一聲,口中突噴出一口鮮血,而那些鮮血正好一滴不落的撒在了長槍上面,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接受了血液的長槍,頓時泛起一道紫色的光芒,接着一頭怪物頭顱赫然浮現在在長槍之上。
那是一隻獨角獸模樣的怪物,一根長長的獨角從它的額頭延伸出來,眼睛有着銅鈴般大小,面部卻極爲猙獰,此時那那怪物正張大着嘴巴,而在那怪物的嘴巴中一圖黑紫的光團也正在醞釀着。
“捨命一擊!”楊淺驚道。
在漫長的修真道路中誰也不知道這其中會遇到什麼危險,萬事都以自己的性命保證爲前提,在情況所逼之下有些修士就發明了一種攻擊,這便是所謂的捨命一擊,在上古的時候萬般無奈的時候修士們無路可退,只得選擇和對手同歸於盡,所以捨命一擊便是完全激發出自己的潛質,讓自己的修爲瞬間暴漲,這樣便能給予對手致命的打擊,不過這樣一來修士自己也會丟掉性命。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這樣中拼命式功法也得到改良,施展起來也不會讓修士丟掉性命,但是攻擊效果卻有所減弱,而慢慢的一些修士又和自己的法寶中的器靈結合起來,以本體和器靈損傷以代交來獲得龐大的力量,顯然後者所獲得的力量比前者要龐大得多。
而此時的鄧濤便是這樣的做法,以自己的精血以引子,激發長槍中的器靈潛質,來獲得龐大的攻擊力量。
而此時就在那器靈浮現的一刻一道紫光突然從那長槍中射到了虛空之中,而原本不會打雷不會下雨的地底世界,赫然出現一團紫雷。
這紫雷和鄧濤的長槍遙呼相應,兩者之間以一種特殊的手段相互聯繫着。
突然鄧濤動了,那槍長再次被鄧濤揮舞了起來,不過詭異的是此時的長槍彷彿變得無比沉重,鄧濤揮舞起來比起剛纔明顯緩慢了許多,不過那長槍中所蘊含的力量卻比開始強大了許多,鄧濤雖然揮舞得極慢,但是每一個動作都能讓空間爲之顫抖,更有夾雜雷電噼啪胡呼嘯的狂風,此時的長槍,就像一隻出海狂龍,而槍頭所指的方向便是他肆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