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從外界看去,九幽之地完全籠罩在陰霾之下,不管是神識還是肉眼都無法看穿出裡面的情況,這便是封印的效果。
不過此時九幽南邊卻是突然出現一個黝黑的大洞,只見裡面流轉着強大而又詭異的能量。
而就在此時,一個個龐大的身體魚貫而出,這些便是魔族的修士,此時只見他一個個面帶殺氣。
不一會的時間便有着上千的魔族從裡面出來,而那些魔族彷彿永遠沒有停歇的時候,大量的魔族不斷的從裡面出來。
“這是四個魔族的氣息!”就在楊淺飛行的時候,元神印記中卻
突然多了一個信息。
“告訴我魔族到底有什麼打算!”有了聯繫楊淺神識一動急忙向那四人詢問道。
自從那四個魔族進入到了九幽之地後,楊淺只能感覺到他還活着但是楊淺卻不能直接赫和他們聯繫,而此時卻突然了聯繫,楊淺又豈能放棄這個機會。
九幽東南邊,此時只見魔族羣中,四人突然停了下來。
“喂,你們四個在做什麼啊,不要堵在門口!後面的族人還要出來!”就在四人停下的一刻,後面突然傳來一陣爆喝。
反應過來後,那四人這才急忙跟了上去。
”主人,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缺口彷彿是突然出現的,現在我們的魔主正調集大軍向人族進發!”簡單的幾句那四人便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怎麼會突然出現呢?”對於四人的話,楊淺也沒有仔細的詢問,此時在楊淺腦海中卻是突然出現了大量的修真者。
這些修真界衣袍鮮質,許多修真者都是穿的同樣的袍子,可以看出這些修真者正是一個宗門的。
修真界人族大陸西邊,因爲這裡最靠近九幽之地,所以遭受魔煞之氣長期沁染,整個土地也充滿了一種狂暴的氣息,上面更是光禿禿的,大片的黃沙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突然一陣大風拂過,捲起陣陣狂殺,一時間那些修真者全部被這黃沙所掩蓋。
不過那些畢竟是修真者,在那些黃沙根本就沾染不到他們身上,只是在他們身旁打着旋罷了。
“該死的鬼地方,怎麼會用這麼濃厚的魔煞之氣,光是抵抗這東西我的真氣都要用完了,萬一魔族的人來了,又怎麼抵抗呢!”只見一個身穿青色袍子的中年男子突然不滿道。
“是啊,也不知道那些宗主是怎麼想的,居然讓我們在這裡駐紮!”另一個和他身穿同樣袍子的修真者抱怨道。
“依我看啊我們不如直接從那洞口殺進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另一個修真者拍着胸口一臉的豪氣道。
“道友說的對啊,不知道道友是那個宗門的,我們絕天門正需要道友這樣這個有志之士啊,不知道道友......”
而此時相比一般的修真者,此時各個宗門的宗主卻是直接建立起來防禦大陣,外面的狂沙根本就無法接近他們。
“你們說怎麼辦,丹宗受襲,器宗不願意支援法寶,我看我們還是散了吧,這魔族我們根本就無法抵抗!”此時只見那些一箇中年男子突然哼道。
只見他衣着鮮豔,頭上豎着一個金金冠,腰間佩帶着着一塊龍紋玉佩,而那東西正是赫然便是用極品玉精所打造的。
玉本來就是辟邪之物,而是玉精更是有着安神清新的功效,極品的效果更好,對修真者有着極大的幫助。
“好啊,散夥就散夥,大不了魔族來了我們大家都玩完!”另一箇中年男子冷哼道,顯然他對於剛纔那男子的話沒有一絲認同。
“好了,大家別吵了,這丹宗受襲暫時不能提供支援就罷了,但是他們器宗爲何出爾反爾,這點想必大家敢打憤怒吧,以老夫的建議,我們先制裁器宗然後在商議怎麼抵抗魔族的事情!”就在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從角落裡傳來。
說話的是一個老者,只見他一身樸素,只有中指上帶着一個戒子,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佩戴,不過樸素的外面卻是散發着一股博銳的氣息,這是一種銳不可當的性質,顯然那老者是一個強大的金修。
不過這戒子一看就知道是用來儲物用的,誰又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好東西呢?
在那老者話後,開始爭吵的兩個男子頓時停了下來,兩人只是輕輕的看了那老者一眼便閉上了嘴巴。
那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絕金門的門主,司徒睿,修真界的宗門大多是五行宗門,如果說烈焰宗是火系之首的話,那絕金門便是金系之首了。
五行以金爲首並不是沒有道理的,金系無堅不摧的性質是讓所有其他修士爲之忌憚不已的。
“我看司徒道友的話有幾分道理,我們不如先弄清這器宗到底想做什麼,然後在商議!”聽着司徒睿的的話,一旁的焚離也點了點了頭。
“這個恐怕不妥吧,如此此時向器宗發難,必然會引起其他宗門的異議,而且此時魔族入侵在即,我們又豈能退讓呢?”此時說話的也是一個老者,只見他手上拿着一把淡藍色的羽扇,身上的氣息極爲祥和,表情更是猶如一灘死水。
這老者便是天水宗的宗主田封,乃是水系最爲強大的宗門。
“田老頭,我知道當年那器宗前任宗主幫你煉製這把幽蘭扇,但是那是死人恩怨,現在我們商量的是魔族侵入的大事,你可不要意氣用事!”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男子,只見他面色沉穩,一副風雨來而不到的氣質。
那老者便是齊物門的門主,範裕,齊物門乃是木系宗門之首,居然其齊物門有一個絕學可以讓人起死回生,不過這也只是一個傳說罷了,真正見到的人卻是很少。
“範裕,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你要和我擡槓也是這個時候啊!”田封一臉的憤怒道,周圍赫然盪漾起幾輪漣漪,彷彿就像空間突然顫抖了一般。
“我和擡槓,哈哈,你田封也太高估了自己了吧!”既然田封想自己示威,此時的範裕也不能示弱,只見空間一陣涌動,田封周圍赫然出現無數道綠光。
雖然那綠光之中沒有一絲殺氣,但是此時所有的修真者都知道範裕的手段,生之極便是死!生死可以相互轉換,此時雖然看似沒有什麼,但是突然轉變成死之力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罷了。
不過就在此時一道火紅的光芒赫然從田封的後面激射而出,一股強大的火焰赫然把些綠光全部吞沒了,溫度之高,讓在場所有的修真者都不停的往後退着。
“什麼人,既然敢闖到這裡面來了!”見到此時的情況範裕大喝一聲,空間一陣扭曲,接着一根藤仗赫然出現在他手中。
只見他把藤仗一橫,一道綠色光芒接着從上面盪漾而出一根根藤蔓猶如實體一般向那田封后面捲了過去。
不過就在此時又一道火焰從那裡激射而出,那些藤蔓在觸碰到火焰的一刻頓時被燒成了灰燼,然而那火焰卻是沒有停下直接向那範裕撲了過去。
一時間範裕卻是被大火所包圍,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音,卻是那火焰在灼燒他的身體。
然而如此同時,一旁的焚離右手一揮,令一股火焰也向範裕捲了過去,不過此時的焚離卻不是趁火打劫,而是想以火攻火,藉助自己的灼燒來驅散開始那火焰。
不過讓焚離想不到的是,自己的火焰在觸碰到那火焰盾額一刻頓時被吞沒了,而且那火焰頓時燒得更旺了,而範裕也終於忍受不住這這火焰的灼燒發出了悽慘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