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世界的之外的高維視角,自上而下俯視整個世界。
就是會自然而然的發現,在這個時間點上,正在這由地球主位面而衍生出的一個個神系時空被人爲代替的,絕對不止天庭、天堂,靈山……這幾處衆生信仰匯聚最多,最恐怖的亞維度虛空。
深沉宏大,極盡深邃的破滅;靜逸神秘,無始無終的命運;高邈無限,開拓創新的創造,不知何時起,三種概念就如同一同交織相互的恐怖螺旋,僅僅只是一次橫掃,就不知掃滅了多少存在着這三種理念的各類神系。
再是微微一掙,無數光輝覆蓋往下,冥冥之中就已經頂替了世界裡所有屬於這三種的概念的神靈,區區一剎的時間就在世界根源處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畢竟在這個世界裡,最能夠代表着三種屬性的不過是那印度婆羅門教的梵天神、溼婆神、毗溼奴神這三位而已。
印度本身就被日不落帝國奴隸了百年之上,婆羅門教的教義更是成了一坨爛翔,臭不可聞。縱使那三神一同在喜馬拉雅山金胎梵卵萬神之庭中,但在僅僅是在第一次的光輝橫掃間,就直接被其徹底神替,連一個最小的泡泡都沒有被翻了起來。
至於所謂的梵胎萬神之庭,更是一點純粹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而與此同時,方方來到另外的幾位之高者,也是在同時之間一同發力。
傳說中的奧林匹斯聖山之上,一柄至高時空與永恆之蛇相互碰撞糾纏的水晶權杖,洞穿了煌煌恢宏的聖山,下一瞬就已灰飛煙滅。而身在聖山之中的無數奧林匹斯神系裡的諸神、半神們就是猶如朦朧幻影,一一破滅,隨即就又由從世界對神靈們的信仰之中,誕生出另外一個嶄新的神祗。
原始、混沌、提坦、泰坦、奧林匹斯,浩瀚無際的諸神五個時代的神靈們一一重新在嶄新奧林匹斯聖山之中出現。
下一刻,一位位身穿璀璨神衣的諸神們,祂們便皆是面帶微笑,自然而然對着站立在聖山之巔,手駐雙蛇權杖的偉岸存在躬身行禮,口中皆呼:“致敬偉大的祖神,永恆的時空之神,諸神第一因,天宇之神,秩序之主,混沌之父,無形之超神,最初之最初·柯羅諾斯!”
阿斯加德的阿薩金庭之中,早已頹廢墮落的阿薩神系的北歐諸神們正在阿薩金庭之中飲宴之時,一柄從天外而降的標槍,一擊崩滅了九界世界之樹,破滅無極無限。在金雞尚未鳴叫,啃食世界之根的巨龍也尚未成功時,就已經強行抹消了時間線上的洪流是叫諸神直接【黃昏】!
而在這個獨屬於北歐世界樹所開闢出的亞層維度即將潰爛的瞬間,又有一株世界神樹臨於虛無之中拔起。
阿薩金庭之中,一位偉岸威嚴的獨眼神祗,手持神槍坐在金座之中,他的左眼微眯,在他的光輝之中一位位手持各類神器的北歐神靈們,皆是微微眨了眨眼,旋即在大笑間又是一齊在這華麗金庭之中飲宴。
悠悠輕響,在那位至高主神的意志下,英靈殿中大門洞開,一位位神采煥發飛揚的英靈從者們,穿戴着各類寶具,亦是在女神瓦爾裡基的帶領下,一一列隊而出,對着這位祖神的現實投影遙拜!
與此同時,在那一個個亞維度虛空一樣是偉岸存在降臨。祂們或威嚴,或鴻大,或靈質,或邪惡,或深淵,但無一例外都同樣的至高無上,皆是猶如大道側面,共同解化出億萬千百種神靈概念,於不同的角度來詮釋着什麼才叫做……道。
甚至這樣的大變,不僅僅只限於那高緯世界,世界維度之外的普神魔世界之中。
在現實·地球上,一樣有神魔存在降臨,亦是在無時無刻的發生着種種改變。
……
東方古國.驪山.祖龍陵寢.
千古祖龍之墓,沉封山脈之下。
即使在許多流派的盜墓筆記的記載之中,皆是明確點明瞭那位千古第一帝王陵寢的位置,卻不知爲何,從無一人可得以進入,真正得到那位祖龍所珍藏的絕世之寶。
可是在今日,不知自從何時起,整個陝西驪山一帶都是發出了三四級的微微地震。
地震之中,更是有人能夠隱隱聽到蒼茫巨龍哀嚎咆哮,最後慢慢陷入死寂,還有刮鱗割肉的恐怖之聲不斷被傳出。
只是可惜在現在這個時間點上,東方古國早已神州破碎,衆生沉淪,人理燒卻。
至於那把持華夏神器三百載的禿髮國,甚至公然宣稱要“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擺好了上萬種騷亂體位,在全世界範圍之內宣揚“萬國來艹”的精神。
自己天天被“日”理萬機,對於腹地之中那不過是小小余震的天災,哪有什麼心思關注?
至於那妖后更是對此根本不屑一顧,一心只想着修她的園子。
至於那些受災的屁民,朝堂上的說法說法則是口徑一致:“難道那些刁民們就不能安心在家裡等死,非要給大禿朝找事做嗎?”
反倒是一些大地主,官商勾結藉着這個機會,又是好好的發了一大筆國難財和災民財,真是好不快哉。
一時間,好像誰都得到利益一樣,賓主盡歡。
……
藏傳之地,傳說之中的諸神諸佛最終之地,也是存在着傳說之中“世界之軸”的【香格里拉】,無聲之間彷彿有一角與現實重合,有八寶金身羅漢講道之聲從那【香格里拉】之中傳出。
隱隱可見有一對母女從羅漢傳道的聲語之中,被那八寶金身羅漢一指從香格里拉中彈了出去。
轉眼母女在無數惡毒的大罵,詛咒聲中,她們一齊取出一柄飛劍,劍光揮灑間,尤似拉開一道劍氣長河。
一轉身,竟然就向着驪山祖龍陵而去!
埃及沙漠深處一縷拉之聖火在一處廢棄了不知多少時間的荒蕪金子塔之中,無聲燃起,聖火昂揚,照映出了無數雕琢着各類猙獰怪獸的石碑,而在那些怪獸石碑之下,不知驚訝的多少守墓一族的高手驚駭無形。
在被極限嚴寒的寒冰所冰封的挪威,在那更深處的深林中,一處亂石堆積的德魯伊的聖橡樹的聖壇上,一枚早不知道乾枯腐爛了多少時間的樹種子,也是在無聲息間抽出了一點點的綠意嫩芽……
世界……一切都不一樣了。
但彷彿……世界又還是那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