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天下朝廷疲敝,廟宇殿堂之上,皆是財狼虎豹。地方上面的官員,橫徵暴虐,貪婪無度,搜刮百姓錢財。若非此方世界力量等級差距懸殊,恐怕他們早就起來造反了。此等環境,正是我太平道席捲天下的最爲合適的溫牀。不,應該是我們太平道逆天之路的根基所在。”
張角的心中豪情萬丈,他們在三國演義世界之中太平道之所以能夠席捲天下,那就是因爲整個天下的百姓們活不下去了,活的太過於痛苦了,宛若秦二世時候,秦帝國一樣,只差一個大澤鄉出來的程勝吳廣,來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了。
天平道有着符篆治病等等諸多手段,想要得到大部分農民的支持。並非什麼難事。
封建社會,農民作爲社會的底層,或許少有達官顯貴真正在乎他們的感受,認爲他們只是低下的奴僕而已。
然而,唯有張角知道這些人聚集起來的力量有多恐怖,他會讓這些神魔世界的朝廷的人馬知道,處在社會底層的農民在發出咆哮和怒吼之後,爆發出來的力量是何等的恐怖。
馬王山上面,張角派遣天平道的人馬,向着四面八方的鄉村擴散開來。逐漸吸收天平道的教衆,向着偌大人間界的每一寸鄉村土地散播開來,傳播他們天平道的思想。
與此同時,那一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言論,亦是成爲了至理名言,深入到了鄉村的角落人心當中。配合着天平道平日裡洗腦的手段,利用輿論主導民衆的心智的忽悠術法,結合各種蠱惑人心符篆妙法,一套組合拳下去,基本上沒有人會拒絕太平道的傳播,甚至不斷的有人加入到天平道的行列,幫助他們傳播天平道的思想。
整個人間界平和的表面下,不知道有多少的暗流涌涌而出,欲要掀起一場轟轟隆隆的農民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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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也敢阻攔我朝廷辦事,不想要活命了嗎?”
人間界幽州,琅琊郡內,青樓酒肆之內,多的是尋歡作樂的男女,他們相互之間,吐露着自己的慾望,燃燒起來一種曖昧的氣息,迴盪在人間。
突然,一個走路虛浮,身體被掏空的猥瑣男子,身穿着錦繡華服,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着那個剛纔將他丟出來的白衣小將。
“難道朝廷之人,就可以不遵守王法。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調戲女子了嗎?”
似乎是想到了那位女子的青樓身份,那位白衣小將在末尾的時候,那句良家婦女沒有脫口而出,而是隻取了女子兩個字,說道。
“一個青柳戲子罷了,婊子而已。莫非你以爲他們有多麼高尚?我輕薄她,那是給她面子。我要是不高興了,你們這個天香樓都要給我倒閉關門。”
那位官二代被身邊的侍衛扶了起來,臉色陰沉,眼中盡是斬盡殺絕之色,說道。
“哦,是嗎?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只要我常山趙子龍,在這裡一天,你就不可能動柳依依姑娘一根毛髮。”趙子龍剛剛踏入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險惡,碰到了一大堆的陰魂厲鬼,甚至還招惹到了一位極其恐怖的鬼王,拼死衝出重圍之後,卻也體力透支,倒在了地上。
所幸,他運氣還是極好的,遇到了這位天香樓柳依依姑娘的搭救,從而被弄到了這青樓酒肆之地養傷。
古人之言,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
更何況,這救命之恩呢?
況且,常山趙子龍自古忠義無雙,若是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遭受別人輕薄調戲,而無動於衷的話,那麼他還算是一個有血性的男兒嗎。
“你到底好膽魄。好,這很好,我這個人平生最喜歡的就是你們這些硬骨頭,有膽魄的人了。來人啊!給我把他的狗腿給我打斷,今天我就要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王法。”
官二代的語氣極其的囂張,從小到大,他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角色,從未有人敢忤逆他的心意行事。這還是頭一次被人打了,自然惱羞成怒無比,覺得這是對於自己的莫大侮辱,面對這樣的事情,他都是要讓這個人不得好死的。
“哼,王法王法,就是我家的法。”
“王公子,消消氣,消消氣啊!!依依還不快點過來,給王公子賠禮道歉?”天香樓的老鴇,搖晃着自己風韻猶存的身姿,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看到這劍拔弩張的一幕,連忙笑意盈盈的先給王公子賠一個不是,然後,冷漠的看了一眼柳依依,寒聲道。
“依依姑娘不要害怕,我趙子龍說一不二。你對我有活命之恩,只要姑娘願意,我願意助依依姑娘脫離這個苦海。”趙子龍對於王公子的背景和外面的侍衛並不關心在意,反而是望着面前的柳依依,陳懇的說道。
“你若是真心對我好的話,那麼就不要在管這件事情了,你走吧!既然你傷已經養好了,那麼也就不需要停留在我這裡了。我也可以安心了。你要是執意這樣鬧下去,對大家都不好。即便是,你可以瀟灑的帶我一個人走,可是整個天香樓怎麼辦?我的那些姐妹們怎麼辦?難道你也可以一併帶走?你救不了我的,這麼多年了,我也看淡了!”柳依依心裡面即便是百般的不願意,可是現實的殘酷,何其的逼迫人心,容不得她按照自己的心思和意思決定,她不能夠爲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害了大家。
“依依姑娘...........”
聽到柳依依的話語,趙子龍的語氣有些哽咽,說不出來話,平日裡勇猛無雙的他,現在卻是在一個女子的面前,質問的無言以對,不由得心灰意冷。深深的感覺自己自己的無能爲力。
此刻,趙子龍心裡面憋屈無比,這件事情,或許是根本就不是他相信的那麼簡單,牽一髮而動全身,他趙子龍又豈能夠不明白柳依依的思忖。一時間的殺戮固然很痛快,可是,那痛快之下埋葬下來的禍根,又如何處理呢?更何況,柳依依身爲青樓女子尚且如此大義,都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他趙子龍又豈能夠阻攔。
只是,趙子龍暗道一聲:“可是,我爲什麼有着一種想要殺人衝動!”
“哎喲,這位兄弟,看你的面容有些眼熟啊!莫非是故鄉人?”
此刻,一個酒鬼晃晃悠悠的從角落中走了出來,看了趙子龍一眼,眼眸深處閃爍着迷人的亮色,說道。
“嗯,這位兄弟是?”趙子龍聽到此人的話語,心裡面隱隱有些震動,詢問道。
“郭嘉。”
“趙子龍。”
雙方相互對視一眼,作爲聰明人的他們,對於彼此並不怎麼熟悉,卻是一見如故啊!
“兄弟,可是爲那柳依依的事情而煩惱?”
郭嘉看了一眼趙子龍的面色,就知道趙子龍的心裡面在想些什麼,淡然的說道。
“沒錯,不知道先生有什麼高見?”
趙子龍一看郭嘉這個人,看似平淡無奇,沒有任何的鋒芒,實則有着一種大海無盡,神鬼莫測的感覺,這種人即便是在三國時代都不是泛泛之輩,因此,格外的尊敬。
“此事簡單,我可以幫你。不過事成之後,你可得答應我一個忙。”
郭嘉喝了一口酒水,猛地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飄浮虛妄,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看得圍觀的那些人一臉的懵逼。
“這個人是哪裡來的?什麼來頭,也敢說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遠處的吃瓜羣衆們,望着郭嘉那胸有成竹的模樣,不由得的開口說道。
“不知道啊!聽說是前些日子從別處跑過來混吃混喝的酒鬼,興許有些識文斷字的能耐。於是就留了下來,做一個賬房先生。不過,他不在賬房待着,跑到這裡幹什麼?”
一些天香樓的小廝,對於整個天香樓的各色人物,無不是熟識,一眼就是看出來了郭嘉的來歷,給衆人解釋道。
“還請先生教我,莫說一件事情,即便是百件,千件事情又如何?”趙子龍眼眸迸發出來一抹堅毅之色,開口說道。
“哎,我這個事情很簡單,你給我付了這個酒錢如何?我最近喝酒喝得有點多,欠下了很多酒錢還沒有還完。你替我把酒錢還了就行了?!”郭嘉詫異的看了一眼趙子龍,以他的眼力,如何不能夠看出來趙子龍是一尊無雙的猛將,絕對不遜色於曹操陣營的那些猛將,不由得見獵心起,打算勸說他加入到曹操的陣營。
因此,他開出的條件,也是輕鬆無比,引得趙子龍一臉的茫然。
“就這個?付酒錢?如此的輕鬆!”
趙子龍有些狐疑的望着郭嘉,莫非是自己聽錯了,不然的話,他怎麼會提出如此簡單的條件呢?
“沒錯,就是付酒錢就行了。不過,你可得有心理準備,我的酒錢可不便宜。”
郭嘉杜倒是信心十足,不僅沒有將那個王公子放在眼中,反而是時刻惦記着自己的酒錢,引得周圍的吃瓜羣衆們冷笑不已。
“我道是什麼厲害的角色,不過是一個酒鬼飯桶罷了。就憑你,也想要跟本公子抗衡,你怕是不知道王字怎麼寫的。”王公子望着郭嘉那狂傲的樣子,心裡面極其的不爽,什麼時候自己從一個人見人怕的惡霸,變成了人儘可欺的角色了,於是,憤然的說道:“柳依依?現在本少爺對你沒有興趣了。樂,這個女人就賞賜給你們了。”說着,他的嘴角掀起一抹冷酷和殘忍的笑意,冷冷地盯着趙子龍和郭嘉。
“怎麼?!心疼了吧!過來打我啊!垃圾。”
王公子做出了一個極其羞辱人的手勢,向着趙子龍和郭嘉嘲諷道。
“哦,看來王公子很自信啊!”
郭嘉的面色一冷,他郭嘉的脾氣是好,但是,這並不代表他郭嘉就沒有了脾氣,相反他的脾氣還很大,發起火來,連曹操都怕。
現在,王公子成功的惹怒了他。
“怎麼?你還不服氣?樂,給我上,弄死他們兩個鱉孫。”王公子身邊的那些惡棍惡狗們,都是咬人的惡犬,平日裡面跟隨着王公子魚肉鄉里,乃是當之無愧的煞星。
現在聽到自家主子的吩咐,他們紛紛拔出自己手中的長刀,向着郭嘉和趙子龍斬殺過去。
這樣的一羣惡狗,在趙子龍的眼中威脅不大,即便是郭嘉這個看似酒鬼的文弱書生,都能夠輕鬆擺平。
只見得,趙子龍一馬當先,什麼武器都不要,空手奪白刃,反手奪取了一位惡狗的長刀,一刀劈殺下去,當即,紅白浮現,惡狗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過來看熱鬧的顧客都嚇傻了,他們沒有想到趙子龍的膽子如此之大,竟然膽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公然殺人。
“暴力,太暴力了。”
此刻,他們那裡還敢停留半分,撒丫子,立刻跑路了。
偌大了一個天香樓頓時變得寂靜無聲,即便是王公子也是渾身上下,腿腳發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嚇傻了。
他殺人的事情幹過,可是自己的人被殺的事情,他還沒有怎麼遇到過,尤其是如此血腥暴力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他才知道,在絕對的武力面前,生命是多麼的脆弱。
對於趙子龍而言,這只不過是隨手施爲的小技巧,根本就難登大雅之堂。
至於,郭嘉這樣的小場面,我看多了,表示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上,都給我上啊!”
王公子看着趙子龍手中染血的刀刃,怒喝道。
與此同時,他趕緊讓人將柳依依給捉拿了起來,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向着趙子龍說道:“放下你手中的刀,不然的話,我一刀殺了她!”
“......................”
郭嘉眼神閃爍着亮光,毫不在意的說道:“你殺吧!隨意,只不過你要想清楚,你若是殺了她的話。你也活不長的!你這一刀去,砍殺的不是一個青樓女子,而是你自己的生命啊!你想想看,是你的命值錢,還是他的命值錢?”
聽到郭嘉的話語,王公子思忖了片刻,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手中的刀刃也鬆了許多,然而,身邊的侍衛卻並非那些癡傻之人,乃是江湖朝廷的老油條了,根本就不吃郭嘉的那一套。
“公子,萬萬不可以放棄手中的籌碼。你若是現在放了的話,那麼下一刻,我們就沒有任何的辦法阻攔他們兩個人了。”
“恩,沒錯。你們還想要欺騙我,也不看看我的智商有多高。傻逼,吃屎吧!”
王公子聽到這裡,方纔醒悟過來,有些害怕,幸虧剛纔沒有放人,不然的話,他現在豈不是成爲一具屍體了。
感覺到郭嘉想要在智商上面碾壓他,自己而且輕鬆的被忽悠了進去,頓時,他認爲這是自己此生的奇恥大辱。整個人都氣得哆嗦,手中的刀刃亦是劃破了柳依依的脖子,流出來簌簌的鮮血。
趙子龍看到這一幕,看在眼裡,着急在心裡面,望着郭嘉那彷彿事不關己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你到底是說句話啊!”
然而,郭嘉依然是一臉神遊天外的模樣,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兩位公子,算了吧!柳依依不過是賤命一條,若是就這樣死了也好。”柳依依的眼中沉澱出來濃濃的哀愁,就在她打算自裁的時候。
郭嘉利用傳音入密的手法,飛入到了她的耳朵裡面,“依依姑娘,人世間如此繁華,你又何必尋死呢?你信我?”
“自然相信!”
聽到郭嘉的話語在自己耳畔迴盪,柳依依的臉色閃過一抹震驚之色,她望着遠處郭嘉,嘴脣蠕動,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好,聽我的,保你平安,我郭嘉從不說空話。”
郭嘉看到這一幕,心思道:“子龍兄弟啊!我覺得依依姑娘既然對你有活命之恩,那麼不若以身相許好了。我覺得這一對還行!”
他郭嘉要是想要救人,自然有着萬千種方法,可是他的目的可不是單單的救人,而是,想要撮合一下這兩個人。
畢竟,做一個媒人的事情,他還是十分喜歡的。
況且,一旦這個媒人做成了,拉攏趙子龍的事情,怕也是會順利很多。
“別動手,我放,我放。”
趙子龍將自己手中的長刀鬆開,掉落到地上,發出“哐當”的聲音,隨即,那些惡狗們,裹挾着刀兵,就架在了趙子龍和郭嘉的脖子上面。
“你怎麼這麼傻呢?我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而已,不值得的。”
青樓女子大多數都是被逼迫的走投無路的父母,或者遭遇一些變故,賣到青樓的苦命人,她們的生死不能夠由自己決定,飄蕩在紅塵中,無可奈何,只能夠如同庭中的花朵,初開美豔動人,老來,花瓣飄零,枯枝敗葉之間,被人一刀剪去。
悽慘的命運,使得她們早早的看破了許多的東西,更爲的深知人心險惡。
即便是現在的柳依依都少有真正動情的時候,戲子薄情,很多人鬥不過是逢場作樂的匆匆過客罷了。
然而,今天,她發現自己在這個白衣小將的身上,隱約發現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情愫。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情深。
郭嘉的眼力何其的驚人,看到柳依依眼神的變化,就大約猜測到了她內心的想法,嘆息道:“都是薄命人,苦情人,人生最大的遺憾,莫過於求不得了。對於青樓女子而言,能夠脫離這個苦海,找個好人家,那便是最大的幸福。可惜,即便是這樣小小的心願,也少有人能夠如願以償的找到好人家。世人多薄情寡義,我郭嘉雖然算不得什麼人物。但若是能夠促成這麼一對佳人,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或許是,在青樓酒肆混跡多日,瞭解她們這些苦命人的過往頗多,郭嘉纔會做出這等破天荒的事情。
“也許吧!”
郭嘉絕對不會承認,他只是爲了多喝一點酒。畢竟,結婚之後,喜酒總是免不了的,人世繁華,唯有美酒和佳人不可辜負啊!
他看了看放下手中刀刃的趙子龍,以及那王公子,慢條斯理地說道:“王公子,你找的人,還沒有到嗎?我等得花兒都謝了!”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叫人了?”王公子有些驚愕的看了郭嘉一眼,他之前派遣人出去通風報信,乃是十分隱秘的事情,此人又是從何知曉的。
郭嘉一臉的淡定,從容地回答道:“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的人的事情!我想要知道,那就知道了。”
“MMP!看來你是不打算認真回答了。來人啊!給我打!”
現在的王公子覺得自己的心都氣炸了,你能過不能夠好好說話啊!不裝逼,我們還是好朋友。
隨即,他便是要給予郭嘉一個深刻的教訓。
兇狠的重拳,重重的擊打在郭嘉的肚子上面,深深的凹陷進去,郭嘉的表情也是痛苦無比,彷彿遭受到了莫大的打擊。
“狗日的!放開郭嘉,王公子,你要是男人的話,衝我來。”趙子龍看到這一幕,眼色通紅,覺得心裡面有些過意不去,衝着王公子怒喝道。
“哎呀,你不說我差點把你忘記了。來人,給我連他一起打,狠狠的打!”
王公子聽到趙子龍如此欠扁的話,頓時,想到了剛纔的遭遇,一肚子怒氣終於爆發了出來,面色猙獰的說道。
“痛快,痛快!哈哈,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我撒野。”
王公子看着趙子龍兩個人那痛苦的表情,不由得開懷大笑起來。
然而,他不知道,遠處的郭嘉根本就不是真實的存在,只是一個虛幻的替身而已,真正的郭嘉,則是獨自一個人,躲在角落裡面偷着美酒喝。
“嗯,看來這場戲也要到了落幕的時候了。只要那個杜捕頭過來,奪取他身上的令牌,我們就可以從容的逃走城外去了。不然的話,這座城池之中的修行者不少,比我高深的更是多的多,郡府縣衙軍營裡面的強者更是不知道多少,看來這個朝廷昏庸無能,腐朽至極是不錯,可是這神魔世界的底子還在。想要推翻他的統治,何其難也。”
在短短的時間之內,郭嘉廣泛的瀏覽了這個世界的各種知識,都是華夏人,不存在文字不同的問題,看完之後,他猛然發現,這個世界的水太深了,不提隱匿的天庭地府。即便是人間的朝廷,都有着不知道多少修行界的高手。
不然的話,你難道當真是以爲一羣區區的凡人就可以輕鬆的主宰人間界,建立起綿延數百年的王朝?
“嗯,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捕頭雙眸生電,一身的武道境界,已經達到了先天之位!猛然發問,如同雷霆浮空,震動衆人的耳膜。
“杜叔叔,你來了。你快過來看看,我在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渣渣,可有意思了。你不知道,我今天可是被這兩個垃圾,將一天的好心情都攪合沒了。”王公子望着走進來的杜捕頭,神情極其的輕鬆自在,說道。
“哼,我給你所過多少次了。讓你不要到處去惹是生非,你就是不聽,現在只是招惹一些小角色,我還可以替你擦屁股。若是當真是招惹到了厲害的人物,即便是你爹怕也保不住你。最近整個天下出現了很多妖孽,尤其是一個名叫太平道的組織,四處宣揚什麼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亂世將臨,你可得長點心啊!”杜捕頭看都不看趙子龍和郭嘉一眼,語重心長的向着王公子,勸告道。
“什麼?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看來應該是黃巾的張角了!有意思,本以爲我還需要慢慢謀劃,纔可以攪動整個天下的風雲。現在有張角出手,整個天下,不亂也得亂了。”郭嘉放下手中的酒葫蘆,淡然的說道。
黃巾的厲害,郭嘉可是深有體會,想當年,大漢就是被張角所率領的黃巾部隊給攪動的一個天翻地覆,使得整個大漢的統治根基劇烈動搖,展開了一段波瀾壯闊的歷史。
人間界或許三國演義世界過來的人,或許比不得整個人間界人類總人數的萬分之一,可是他們個個都是人才,一位位都是厲害無比的角色。
郭嘉在得知了張角黃巾漫天,天平道縱橫天下的時候,就知道太平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別演戲了子龍,以你現在的武道境界。怎麼可能會被這些小人物給傷到,動手,殺了那個杜捕頭和王公子,奪下杜捕頭腰間掛着的腰牌,你先出城,將柳依依姑娘安頓好了來。至於,整個天香樓的存亡,就交給我了。”
爲了給兩個人創造條件,郭嘉可是下了血本了,留在這個最喜歡的青樓酒肆,有佳人陪伴,有美酒,有音樂,簡直不要太好。
至於,趙子龍兩個人能不能夠成,那就得看天命了。
反正他郭嘉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趙子龍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眼神堅定的望着郭嘉,說道:“保重!”
旋即,只見得,趙子龍開啓了無雙技能,手中的長刀瞬息間易手,以一手精妙無比的刀法,連續斬殺了身邊的數人。
與此同時,那位先天境界的杜捕頭也是發現了趙子龍的異常,想要出手斬殺他。
可惜,他還未出手,就被郭嘉的一個精神震懾給眩暈在了原地,直接被趙子龍順手一刀給削下了頭顱。
趙子龍又順手一刀,斬殺了那位王公子,抱着軟弱無力的柳依依,向着郭嘉道說道:“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是有什麼用得到我趙子龍的地方。我趙子龍定然不會推辭!”
郭嘉慢條斯理地說道:“好了,出門左拐裡面有一匹餵養的好馬。騎上它,拿着你剛纔得到的腰牌,出城去吧!一路向北,不要回來了。這個是非之地,我處理完事情,我也會去北方,記住北方強者衆多,小心行事。若是你日後見到了我家主公曹操,以及許褚,典韋這些人,報上我的名號,定然可以保你無憂。”
“走!”
趙子龍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看了郭嘉一眼,可是一切都在不言中。
就在趙子龍策馬揚鞭,逃出了琅琊郡的府城的時候,整個琅琊郡都炸開了鍋,各大地方的豪強和大勢力,紛紛收到了王家公子被殺的事情。
“好,好,好。沒有想到,這個王家的小兒子終於死了,是誰殺的?我恨不得與他大醉三天三夜。”
王家公子在整個琅琊郡的名聲之臭,駭人聽聞,有人聽說了這件事情,還特意去買了一些鞭炮來慶祝。
甚至,一些農民,還去買了一些過年纔會吃上一次的肉,作爲慶賀。
而此刻的天香樓,則是人去樓空,留下來的數位青樓女子,都是沒有去處的人,舉世之間,沒有任何的親人。
對於她們而言,整個天香樓就是他們的家了,她們面色惆悵的望着郭嘉,說道:“依依妹子,倒是找了一個好人家走了。我們卻是要遭難了。”
“無妨。我不是在這裡?”
郭嘉微微一笑,渾然不在意。
“你說你到底是誰?你初來的時候,你說自己是一個窮書生。可是現在看來,你根本就不是什麼窮書生,你是修行之人,對不對?”
在整個世界之中,修行之中的人,經常出現在人間,甚至鬼物肆虐,人妖魂雜,亂的不行。因此,他們對於這些有着法力的超人存在,自然是知道頗多,熟悉至極。
一些膽子大的姑娘,好奇的上下打量着郭嘉,很想要看看,郭嘉到底有什麼跟他們不一樣的地方。
“你不也是兩隻眼睛,一個嘴巴,兩個耳朵,兩條腿,兩個胳膊?我們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啊!”
“我們不一樣?!真的不一樣,我有大JJ,你有嗎?”郭嘉常年混跡於青樓酒肆,自然也沾染了很多粗鄙之氣,調笑道。
“去,一看你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那些姑娘們聽到郭嘉的話語,臉色有些羞紅,嗔怪了那麼一句。
“不,我很正經,我認真的。只不過,我正經起來不是人。”
在這些青樓女子面前,郭嘉最能夠展現出來真實的一面,那種不需要任何的遮掩,什麼狗屁仁義道德,統統拋之腦後,唯有逍遙纔是王道。
他這一輩,最喜歡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與其說他喜歡青樓酒肆,不若說是他喜歡這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沒有面具,展現真實自我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