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簡和伊利斯兩人異口同聲的反對,金月烏疑惑的看向了簡,如果說簡出聲反對的話還是情有可原的,可是,這個安妮又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伊利斯看也不看簡對着金月烏說道:“現在,你是這裡面武力最強悍的人,如果,你在這莫名村莊之中出現了問題,那麼,我們的調查只能直接終止,更有可能的是,有可能因爲你的問題,我們會遭受到更大的危險。”伊利斯解釋道。
“是的,我和伊利斯是一個意思。”簡贊同的說道,在簡心中,她更加在乎金月烏個人的安危,並不想讓金月烏自己一人陷入有可能的危險之中。
“安拉,我沒事的,你都說了,我都是最強的人,如果,我連在我出事之前連訊號都發不出的話,我想,你們也沒必要去做什麼調查了,直接讓聖階過來算了,既然老師讓我們過來,肯定是有所考慮的,不可能超出我們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不然,這就不叫歷練,而是謀殺了。”金月烏笑兮兮的對着衆人說道。
“我總覺的還是不行。”簡嘟着嘴睜大雙眼對着金月烏說道,這幅表情,如果四下無人的話,真是月黑風高好時機啊。
“哎呀,這樣吧,你們先過去,我頂多一個小時,一個小時我便過去,你們看怎麼樣,而且,我也不可能每一處都調查一番,只是隨意走走。”金月烏勸解道。
“可是…”簡剛想說話、“丫頭,相信我。”這時候金月烏大步向前,比簡略高的身軀站立在簡的前方,低着腦袋笑兮兮的說道。
就在簡被這一句話差點陷進去的時候,剛回過神來,金月烏已經大步離去,無奈氣憤之下,簡只好憤憤的跺腳,隨後發出命令:“走吧,我們就向前方最大的房子作爲我們今夜的落腳的地方,至於那個不服管教的傢伙,哼,不管他。”
走遠的金月烏躲在陰影的暗處,看着幾人的離開,這時候,他又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說道:“當初把海倫娜支走,讓她去陪那個還正在叛逆期的妹妹真是好事嗎?不過,這樣也好,世事不能指望別人,不然,如何變強?”
並不明亮的月光把這座城鎮的鐘塔的斜影拉的極爲長,金月烏現在的目標就是那座非常高的鐘塔,順帶着進入個別居所。
因爲居所的密集,並沒有特定的想要去哪家,只是想到哪家,便去哪家,或是敲門,或是敲門敲膩歪了,直接拿腳踹。
很不湊巧的是,或者說金月烏很不走運的是,他每每打開的都是空無一人的房間,每個房間不說灰塵不染,但也不算骯髒,或許說,還算幹勁整齊,就好像家中人只是懶得打掃一樣,這點,就讓金月烏奇怪起來。
這時候,金月烏走進好像一個微縮版的平方,在反覆的敲門之後,並沒有人來爲金月烏開門,無奈之下的金月烏只好一腳把門踹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反正沒有人。
這個小莊園和別的房屋也並沒有什麼不一樣,一樣的冷清,金月烏繼續向着內堂走去,還算有一點發現的是,這個內堂的飯桌上還擺着不少的食物,雖然已經冷了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好像冒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酸味。
金月烏打量着飯桌,發現飯桌的下方有着一個打碎的碗,還有一雙掉下來的筷子,分別在桌子的對面,而桌子上卻有着一個翻到兩個立起來的三個碗,也就證明這個房屋曾經的主人是一家四口。
而從另一方證明,當初這家的一羣人走的很匆忙,從飯食還沒吃上幾口就可以看出,應該是剛吃飯的時候就被叫走了。
地上略微有點灰塵,金月烏蹲下了身子,仔細的看着地下,他發現這個灰塵不算多的土地上有着雜亂的腳印,從這一點就完全可以確立,他們是被緊急召喚出去的,是什麼情況?是不是真如伊利斯所說是被做實驗的人召喚過去的?
金月烏不敢妄加推測,眼前的疑點雖然重重,但是,可供探查的卻很少,藉着,金月烏走向了這個房屋的客廳,發現,這個房屋的客廳有着非常多的灰塵,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打掃了,這時,金月烏開始疑惑起來。
“爲什麼飯桌上的飯食有着沒幾天,但是這客廳就好像好長時間沒打掃一樣,是沒時間還是因爲別的什麼?”金月烏看着這有着一層薄薄的灰的椅子想到。
隨着,金月烏走進了這座房屋的臥室,發現這個臥室的牀上,有着疊的整齊但是卻有着怪味的被子,很顯然,這所居所的主人有着良好的生活習慣,金月烏在繼續望去,發現這個房屋上有着一個梳妝檯,但是,這個梳妝檯好像很久沒用了,上面非常多的胭脂水粉盒子上都有着一層灰了。
看的出來,這所房屋的女主人應該是一個很愛漂亮的夫人,當然,她也有着良好的生活習慣,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個愛美的女子連自己的梳妝檯都不整理,連自己都不在打扮了?
金月烏並沒有發現什麼在更一步的問題,隨後,便轉過身來,走出了這所房間,而這時,那佈滿灰塵的梳妝檯,那平整的鏡面上出現了一個怪異的女人的臉譜,這個怪異的臉譜,五官再流着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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