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將懷中的小傢伙放下來,那白色的小傢伙便直接蹦到了紫陽和夜無淚二人面前。瞪大了眼睛,嘴巴旁邊的鬍鬚上下有規律的跳動,竟然有不怒自威的樣子。
“你們兩個是不是想過這十萬大山?”小傢伙雖然四肢點地,但是小小的頭卻是高高的揚起看着紫陽和夜無淚二人,竟然沒有一點懼怕之意。
“對啊,沒錯,你這小傢伙可知道是否有捷徑可有?”紫陽聽到這小傢伙竟然主動的問起了他二人的去向便是馬上回應,但是紫陽隱隱的感覺到哪裡好像不對,因爲這小傢伙問的是你們兩個,好像花妖並不在其中。
“捷徑?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實話告訴你們,你們兩個如今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就是老實的在回冰雪山脈去,二就是在前行幾百米便成爲其它妖獸的食物!”
“至於我的主人!她不跟你們走了!”
“你的主人?”紫陽和夜無淚一臉懵懵!而這句話也正是被花妖聽得真切,也是一臉懵懵的看着小傢伙。
“小傢伙,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主人了?”花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但是臉上卻洋溢着燦爛的笑容,她是真的很喜歡眼前的這個小傢伙,如果真的能成爲這小傢伙的主人,她還是相當的願意的。
“就在剛剛啊,你抱我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人抱過我,而就在剛剛你抱着我的時候我感覺特別溫暖!”小傢伙迴應着花妖。
“你這麼萌,這麼可愛,難道別的妖獸都不曾抱過你不成?”花妖很是不解,因爲眼前的這個小傢伙雖然看起來小小的,但是給人的感覺根本就是人畜無害,而且那麼萌,那麼可愛,爲何沒有人喜歡它,沒有人抱過它呢。
“主人,我。。”小傢伙想要說什麼便又停了下來。
“你怎麼了?你說吧,既然你認可我做你的主人,你的事就要告訴我哦”花妖努力的開導小傢伙,她隱隱的感覺出這小傢伙好像有什麼事。
“在這十萬大山中,我也是才甦醒五六年光景。可是大家都不知道我是什麼物種,更可氣的是他們認爲我是雜交的品種,會給他們帶來不幸,不允許我生存在內山,便是將我拋棄在這十萬大山的最外圍。還好這些年沒有人界的人來此試煉,否則我就看不到主人了。主人,你還要我嗎?”小傢伙說完可憐兮兮的看着花妖。
“要,當然要你,你纔不會是什麼雜交品種,你是最好的,不會帶來不幸,恰恰相反,有你我感覺是最幸運的。”
“主人,我要抱抱!”小傢伙聽到花妖這樣說,便是主動的讓花妖抱它,花妖也是直接便將小傢伙抱在了懷中。
“不過小傢伙,你有名字嗎?或者說,你知道你是什麼獸嗎?我總不能一直都叫你小傢伙吧。”花妖對着懷中的小傢伙微微一笑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妖獸,我甦醒的時候便是在這裡了,也沒有見到過我的父母,主人給我取個名字吧,我一直都沒有名字。主人怎麼叫我,我都喜歡。”
“好啊,你這麼可愛,而且渾身都是白白的,有那麼愛乾淨。就叫你小白吧。怎麼樣?”
“小白?小白?嗯,好的,那以後我就叫小白了。”小傢伙很受用的在花妖的懷裡又蹭了蹭。
“不過,主人,你是怎麼知道我愛乾淨的啊?”小白對着花妖眨着大眼睛,略帶疑惑的問。
“你啊,即使說話的時候都要用嘴去舔爪子,舔完以後你就用那溼溼的小爪子擦拭你這小臉和全身,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愛乾淨呢?”
“哎呀,主人,這都被你發現了。”小白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頭向花妖的懷中藏了藏。
“夜兄,你見多識廣,你可是知道這小傢伙是何妖獸呢?”紫陽感覺花妖和小白好像已經忽略了他和夜無淚二人,紫陽便是主動的詢問起了夜無淚,畢竟夜無淚來自天域,也許會知道小白是何妖獸。
“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就連妖獸靈志上都不曾記載。”夜無淚也是承認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小傢伙,而那妖獸靈志,據說是曾經一位神界之人所寫,裡面記載着他見到過的所有妖獸,而那妖獸靈志幾乎都是囊括了天下所有的妖獸。
聽到紫陽和夜無淚二人在議論,花妖如夢初醒,立馬抱着小白到了紫陽二人的身邊。
“給你們介紹一下,我懷中的這個呢,就是我的寶寶,它叫小白。”
“小白,你看這個剛纔要抱你的這個胖子,他叫夜無淚,是個魔法師。”小白看了一眼夜無淚,然後不屑的仰着頭。
“還有這個,這個是我的夫君!”花妖雙目看向紫陽有些不好意思的將紫陽介紹給了懷中的小白。
“夫君?主人?他是你夫君?你這麼漂亮,怎麼找了一個修爲這麼低的夫君啊?”小白聽到花妖介紹紫陽是其夫君是,不免有些激動,因爲小白能看得出紫陽的修爲,築基後期。
“小白乖,你不懂感情的,真正的感情不在乎對方的外表,不在乎對方的修爲,只願爲其付出,更不要求回報。”
“這個我還真不懂,不過這小子長的還可以,而且這般年齡能到這般境界,也是不錯了。勉強吧。”小白依舊是不屑的看着紫陽。
但是誰也沒想到,紫陽竟然一把將小白從花妖的懷中搶了過去,將其握在手中,倒吊着!
“夫君,你輕一點,會弄疼它的。”花妖見紫陽搶走小白,有些心疼,但是他看到紫陽竟然對着她眨了幾下眼睛,便是知道了紫陽的心意,他是想給這小傢伙一個下馬威。
“主人,救我,快救我。”
“你個小東西,給我老實點!以後看到我要好好和我說話,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紫陽並沒有真的相對小白怎麼樣,說完便是將小白放下。
“哼,老孃纔不會怕你呢!”被放到地上的小白又恢復了剛纔的傲慢。
“老孃?你是個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