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不做聲的跟着紫陽,她也感覺到了,在剛從賭場出來,他們便是被人給盯上了。
而跟蹤他們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大賭桌的莊家派的人,紫陽剛離開那大賭桌後,那個莊家便是心急火燎的將面前的那個破碗不停的翻看,發現裡面的頭髮竟然都是有了燒焦的狀態。那莊家很是不解,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他可是用這一手,騙取了不少的錢財,可是爲何今天會發生如此的狀況呢?
這莊家也並非等閒之輩,怎麼會就那麼容易的便被紫陽贏走那麼多錢呢,他將碗放下後便是對着自己的後方揮了揮手,命人,跟着紫陽,而且還做出了一個抹脖的動作。
本來並非單單是這莊家想要對紫陽下手,就是這賭場中其它的一些人也都是紛紛的想對紫陽動手,一次贏了那麼多銀子,誰看了會不心動呢?
但是當這些零散的賭徒想要跟着紫陽一併出去時,卻是發現,從剛剛那大賭桌屏風後面出現了幾個人,都是率先的跟了出去,他們也就只能罷手了,紫陽剛到這裡不清楚那大賭桌幕後之人,可是他們久居這裡的衆人可是清楚,見到他們已經有人出手了,他們絕大多數想要對紫陽有心思的人都是退了回來,但卻還有不少的亡命之徒想要去試一試,就比如之前輸掉了自己全部銀子的那個滿臉胡茬的漢子。
“夫君,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手裡還拿着這麼一堆銀子呢?別說是跟着我們的人了,我感覺現在這些路人看我們的眼神都是有點不對勁了。”花妖出來跟着紫陽走了不遠,心中總是惶惶不安,因爲他們手中這一大包裹東西可是有些吸引人的目光,畢竟她二人可是剛從賭場出來的,那麼這包裹中是銀子的可能性將是很大。
“別慌,我們就順着這條路往外走,如果能夠走出城的話就最好不過了。”
“出城?夫君,你要出城做什麼啊?”
“傻娘子,這些跟着我們的無非就是一些亡命之徒,修爲定然也不會很高,想元嬰境界之人,又怎麼會在乎這點銀子呢?他們之所以敢如此跟着我們,想必就是認爲你我二人只不過是築基境界罷了,待到出城後我會讓他們知道隨便跟蹤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夫君,那我們快動手吧,爲什麼還要等着出城呢?”花妖竟然躍躍欲試的想要回頭,卻是被紫陽直接抓了回來。
“瘋啦?你忘了之前陸子平和我們說了什麼嗎?這城中可是不可以隨意的打鬥,而且,我也不想這麼早的就暴露了我真正的實力!”
“哦,對了,我忘了,夫君,那我們要加快腳步了,我都已經着急看他們到時候驚訝的表情了。”花妖說着,竟然有意無意的加快了腳步。
“掌櫃的,那兩個人不是少爺之前帶回來的那個朋友嗎?不過他們好像是被人跟蹤了啊。”陸子平家的酒樓就在這賭場的對面,一名女店小二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便是和陸子平的父親說道。
“我也看到了,唉,看來是贏了錢,想要落跑,可是在他家賭場贏了錢,怎麼會讓你輕易的跑掉,小張,這件事你就當沒看見,不許和少爺提起,這小子也算是他自己倒黴吧。快去幹活吧。”陸子平的父親也是看了紫陽和花妖一眼,見到二人慌忙的樣子便是猜想到了發生什麼。
而另一邊在賭場之內,其它的賭徒又是開始了他們的賭博,可是那大賭桌的莊家卻是顯得有些悶悶不樂,面帶怒色的坐在了那大賭桌的前面。
“薛叔叔,你這是何事苦惱啊,好像很多年都沒有見到過你這樣了。怎麼了?今天不順利嗎?”而這時在那屏風後突然走出了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少年,開口對這莊家說道。
這莊家見到這少年出現,緊忙的便是站了起來,而且面容一改之前的憤怒,竟然掛上了陽奉陰違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彆扭。
“唉,到沒什麼大事,就是今天輸了不少銀子。”可是那少爺發問了,他也不能不迴應。
“薛叔叔竟然還能輸了?你那絕招難道被人識破了不成?”
“你看!”
這莊家自顧的走到那大賭桌的旁邊,將剛纔的那個破碗拿給了這個少年看。
“這髮絲竟然被燒焦了?這不是那千年白猿的毛髮嗎?應該是拉不折,斬不斷的啊,怎麼會燒焦了呢?”那少年看着這破碗中的幾個毛髮,驚訝的問道。
“不知道啊,頭兩把還好好的,可是就在我第三把準備贏的時候,才發現這毛髮竟然莫名的被燒焦了。”這莊家更是垂頭喪氣的說道。
“薛叔叔,你剛纔將這隻碗放在了何處?”這少年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是突然詢問了這莊家一句。
“就在這裡啊!怎麼了?”那莊家將碗接過來,又是放到了剛纔和紫陽賭博時放的位置。
少年過來看了看,緊接着便是鑽到了桌子下面!
“薛叔叔,你來看。”
少年鑽入桌子下面不久,這莊家便是聽到了那少年的呼喊,自己也是鑽入到了桌子下面。
然而當那莊家鑽入桌子下面後還明白,他那破碗中的千年白猿的毛髮爲什麼會出現燒焦的跡象了,他赫然的看到,這桌子下面都是已經被燒成了漆黑的一片。
少年和這莊家都是鑽了出來,這莊家嘆了口氣,找死的小子,竟然在我這玩陰的。
“呵呵,薛叔叔也不用生氣了,不就是點錢嗎?輸了就輸了,總比丟了性命強。”
“對,而且我已經是派人跟蹤他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是會將他斬殺!”這莊家並不知道少年說的是怕他丟了性命,還以爲是和自己想法一樣,也是想要了剛纔那小子的性命呢。
“薛叔叔,你胡鬧!”
聽到這莊家竟然說已經派人去跟蹤那小子了,這少年忍不住衝着這莊家大喝了一句。
這莊家被眼前的這少年這麼一喝,竟然是打了個哆嗦,緊忙恭敬的問道:“怎麼了?”
“薛叔叔,你難道看不出那人的修爲嗎?”
“修爲?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啊,他年紀好像還沒有你大,我感覺他也就是築基期左右吧。”聽到少年的反問,這莊家緊忙迴應了。
“呵呵,築基期?難道築基境界的人,在你面前運轉靈氣,你會好污察覺嗎?”
“是啊,我並沒有感覺出他有運轉靈氣的動作啊,他周圍根本就沒出現過靈氣啊,我一直盯着他呢。”
“等等,你剛纔說,那人的年紀似乎還沒有我大?”然而少年哪裡還理會這莊家說的這些,因爲聽剛纔聽到了一個自己都不想承認的話,莊家說那人的年齡竟然沒有自己大。這讓他一時可是有點接受不了。
那莊家還以爲是自己說錯了話,竟然沒有在迴應這個少年。
“哈哈,薛叔叔,這次你可是有麻煩了,你自己回去和我爹說明此事吧,他怎麼處置你,就不關我事了,不過我提前告訴你一下,你派出去的人也許回不來了,那人的修爲應該和我差不多,你好自爲之吧。”
這少年說完便是穿過屏風離開了那裡,留下了一臉駭然的莊家吃驚的現在那裡。
“喂,你們知道剛纔出現的那個少年是誰嗎?那可是薛讓,薛家的大公子,你沒看剛纔那莊家都是不敢大聲說話嗎?而且剛纔薛讓好像是斥責了那個莊家。”賭場內的其它賭徒都是目睹了剛纔的那一幕,都是開始竊竊私語。
“薛讓?可是天榜排名第三的那個薛讓?”
“對,沒錯就是他!”
“靠,還好我剛纔忍住了,沒有去跟蹤賭神。”在知道了薛讓便是天榜排名第三的後,一人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
“大驚小怪,薛讓是天榜第三和你去不去跟蹤賭神有什麼關係嗎?你還真是奇怪。”旁邊人聽到這人的自語忍不住嘲諷了一句,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剛剛清楚的聽到了薛讓和那莊家都說了什麼。
“夫君,他們好像要有所行動了。”而紫陽和花妖這邊剛剛出城不久,花妖便是感覺那些一直跟在他們二人後面的幾個人都是要有所行動了,緊忙的告訴紫陽。
紫陽當然也已經感應了出來,他示意花妖千萬不要回頭,自己則是微微的閉起眼睛,釋放意念去感知後面到底多少人在跟着自己。紫陽這意念讓他養成了一個壞毛病,就是閉上眼睛後意念力就要比睜眼睛強上很多。
“娘子,後面跟着我們的一共有五人,而在這五人的後方還有三人。一會你儘可能的保護我自己,別讓他們傷到你,剩下的就都交給我吧。”
“嗯,我會的,保證不給夫君你拖後腿,我去一邊爲你加油。”花妖說着竟然忍不住對着紫陽賣了個萌。
“嗖!”
還不等那些跟蹤自己的人動手,紫陽竟然是率先跳過身來,微笑的看着衆人。
然而紫陽下一句話,差點是讓這跟蹤自己的人跌了跟頭,紫陽竟然對着這幾人說道:“嗨,你們好!”
(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