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街道,冷風習習,人影稀疏。
江夜第一次在現實世界,離開了沒有愛情的公寓。
他擡頭回望高高的公寓樓層,那上面的日光燈招牌,赫然寫着“沒有愛情的公寓”七個大字!
“原來模擬描述是真的,這棟公寓樓,真叫這個名字……”
江夜輕笑一聲,往記憶中的黑市酒吧而去。
離神明降臨,還有九天多的時間,是都市文明時代。
這是一段寶貴的日子,江夜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好好享受享受燈紅酒綠的繁華。
怎麼會喜歡過打打殺殺,提心吊膽的日子呢?
“希望這九天多的時間,是真正寶貴的和平時期吧,別搞什麼神明提前登陸啊!”
江夜攔了一輛出租車,對方是個中年禿頂大叔。
聽到江夜報的地址,眼神驚詫,時不時的低頭看着手機。
江夜覺得奇怪,探頭望去,發現這個大叔司機,竟然在看通緝犯的網上名單!
“咳咳,大叔,你不用看了,我是好人!”
“好人?大半夜的哪一個好人會去烈焰紅脣酒吧啊?”
大叔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警惕的望着後視鏡,生怕江夜偷襲。
江夜神色無奈,從腰間把包有鋒利菜刀的報紙團,拿了出來。
密切注意着江夜動向的中年大叔,一腳重重的踩在剎車上面。
江夜身子並沒有隨着車子慣性前傾,反而穩穩的坐在後座上。
“車子別停,只要順利到達烈焰紅脣酒吧,車費少不了你的!”
“好的好的!”
出租車司機見江夜從報紙抽出一柄鋒利的菜刀,嚇得臉色蒼白。
“別想要偷偷報警!”
“聽我一句勸,好好開車,錢少不了你的!”
江夜注意到司機大叔的小動作,連忙喝止。
他口袋裡確實沒有錢,但也不會真的不給車費。
等到了地方,按照模擬世界的價值情報,自然可以向ATM一樣,取得大量的金錢。
“大哥饒命啊!我上有九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孩,還需要照顧!”
司機大叔哭喪着臉求饒。
大半夜的開車出門招攬生意,就這點兒不好,容易出事。
江夜把鋒利的菜刀包會報紙裡面,老神的坐在後座上。
通過橙色天賦【戰地魔醫】,江夜看到司機大叔膀胱處,有深褐色澤的顆粒。
“你是不是最近感覺膀胱處生硬的疼,好像裡面有什麼堅硬的東西,堵住你的輸尿管一樣?”
“咦?大哥你怎麼知道的?”
“別理我怎麼知道了,你明天到醫院檢查檢查吧,你的輸尿液被石頭堵住了!膀胱裡面,滿是結石!”
“不會吧大哥!”
司機大哥猛的踩剎車,後面跟着的私家車,差一點就追尾了。
“馬德傻逼的士佬!這是馬路,你以爲是你的家啊!想怎麼停,就怎麼停!”
後面的白車私家車司機,開了過來,怒罵中年大叔司機一句。
“開車吧,別老是一驚一乍的。”
江夜雙手突然如同靈蛇般舞動,一上一下,一輕一淺,格外有規律的擊打在司機大叔的肥肉腰上。
“好了,你膀胱和輸尿管上的石頭,我已經幫你打碎了,等下不信的話, 你自己尿一尿,就能見到石頭碎渣了。”
“真的嗎?你隨便打幾下,就能打碎我身體器官裡面的石頭?”
司機大叔感覺到身體的痛楚,似乎真的減輕許多。
但江夜那幾下化作幻影的掌法,就能達到用專業醫療器械才能做到的碎石效果,屬實有些天荒夜談。
“信不信隨你。”
江夜微閉着眼睛,沒有說話的意思。
剛纔那幾下精妙醫道碎石掌法,足以抵車費,還綽綽有餘。
“如果真的幫我碎石的話,那老哥你這車費,免了!”
司機大叔見江夜閉眼休息,忍不住話癆起來,“哎呀,老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開出租的,常常連飯都顧不上吃,整天都坐在車裡面,更別提上廁所了,久而久之,這個行業的老司機,都有點結石的毛病……”
一路上,司機大叔似乎真的發覺江夜不是什麼通緝犯,不由得放鬆下來。
車子停在烈焰紅脣酒吧門前。
江夜走下去,回頭好心叮囑一句:“這次是你運氣好,遇上了我,以後記得多喝水,多走動走動,別讓身體裡面的雜質,沉積成石頭了。”
中年大叔應和一聲,拿着一個塑料杯子,在路邊花壇尿了一杯液體。
在昏黃的路燈下,果真見到尿液裡面,有着灰黑色的細小石頭顆粒!
“神了!真的神了!”
中年大叔臉色欣喜,那個年輕人,果然沒有騙他!
“神醫啊這是……”
烈焰紅脣酒吧。
門口進進出出各種濃妝豔抹的女人,還有把頭髮染成亂七八糟顏色的青年。
江夜被兩名五大三粗的西服保鏢,攔了下來。
“這是會員制酒吧,請問你有會員卡嗎?”
“會員卡?沒有!”
兩名黑衣保鏢,對視一眼,拒絕道:“那你不能進去。”
江夜早有意料,按照模擬記憶的內容,開口說暗號:“我是肥龍介紹的, 過來進點貨,今晚打老虎!”
“打什麼老虎?我們這裡可是酒吧,不是動物園!”
黑衣保鏢嚴肅的回答,似乎在試探什麼。
江夜繼續對着暗號:“我記得不錯的話,今晚來了點櫻花國硬通貨,我真不能進去嗎?”
兩名黑衣保鏢瞳孔一縮,打開了一道半人高的小門,一言不發。
江夜曾經在模擬中,是青石市的幕後大boss,知道一些烈焰紅脣酒吧的歷史秘辛。
這裡曾經是青石市的暗網入口。
在烈焰紅脣酒吧的地下室,有着一個地下市集,同時按照時間點來看,今晚還有一場地下黑拳盛事。
有來自櫻花國的武士,過來挑戰他們九州國的地下拳王。
沿着昏暗的甬道樓梯,江夜進入了地下二層。
見到不少穿着黑色斗篷,戴墨鏡的人,在擺攤,什麼東西都有。
江夜沒有停留,他是來進貨搞錢的,不是來賣東西,更不是來消費的。
徑直步入地下三層。
這裡人聲鼎沸。
江夜一進來,耳膜就嗡嗡作響。
“打他!打他!打他!”
“別輸了!站起來!站起來!別給我們九州人丟臉!”
“打死那個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櫻花人!”
“……”
地下三層空間,中央是一處寬敞的拳擊擂臺。
周圍都是瘋狂揮舞着鈔票的看客,他們嘴裡不斷的喊叫着各色髒話。
江夜走到一個較爲安靜點的角落,眺目望去。
拳擊擂臺上面,正有十幾名身着白色武士袍的櫻花國人,圍坐在一起。
一名穿着唐裝的中年男人,似乎在使用九州的武術螳螂拳。
“羅師傅上啊!別慫!就是幹!”
“羅師傅別給我們武術界丟人了!這次可不要腳滑啦!”
臺上的唐裝中年男人,好像姓羅。
隨着臺下九州武師的打氣,羅師傅還是不敵對面櫻花武士兇猛的攻擊,被打落擂臺,轟碎不少桌椅。
有別的九州武館館長,搖搖頭,“羅師傅啊,要是這些桌椅是刀,你已經死了!”
羅師傅艱難的爬起身,推開弟子們的手,拍拍唐裝上的塵土狡辯道:“這擂臺太滑了,要是我不腳滑,打十個都沒有問題!”
江夜遠遠的望着這一幕,想起了曾經在模擬世界試用過的一個藍色天賦【沒有腳滑的羅師傅】。
【沒有腳滑的羅師傅(藍色):你得到羅師傅的真傳,習得圓滿級別的螳螂拳,腳法下盤堅固無比,無人可以撼動!】
“模擬世界的那個天賦?不會就是這個人的吧?”
“可惜,我當初見它只是個藍色天賦,並沒有鎖定下來,錯過了。”
江夜遠遠掃視着落敗的羅師傅,感覺這人,好像也沒有多強?
他想起還有一個紫色天賦,挺好用的,還曾鎖定下來,並沒有永久固化兌換。
花費1000模擬點,江夜身上的骨節噼裡啪啦的巨響起來,讓旁邊的幾名年輕小太妹,一陣驚訝。
【我要打十個(紫色.永久):詠春拳法圓滿,尋常十個櫻花武夫都不是你的對手,一雙密集快拳,無人能敵!】
江夜旁若無人的揮動拳頭,在空氣中劃過道道音爆聲。
幾名年輕小太妹,驚呼出聲,“這人是誰?難道他也是那些可怕的地下黑拳手?是來參加今晚的拳王爭霸賽的?”
“也許是吧,我聽說了,今晚的總決賽獎金,可是足足有一百萬呢!”
"一百萬?聽上去挺多的?"
“主要不是因爲錢,而是我們九州國的武術榮耀!”
“小蘭你不知道,今晚這裡面的擂臺賽事,跟以往的不同……”
江夜快速熟練起剛得到的天賦【我要打十個(紫色.永久)】,耳邊聽着旁邊幾個小太妹的交談,臉上表情淡淡,好像他早就已經知曉了一切。
今晚過來,江夜只是求財,但不是擂臺上的一百萬獎金。
而是地下老大康達的保險箱!
那裡面,足足有一千萬現金,夠他揮霍十天時間的啦。
臺上的比鬥,還在激烈的進行着。
一名領頭的櫻花國武士,桀驁的掃視着臺下的衆人,一腳把一名九州武館武師,踢下擂臺,中指豎起:
“還有誰?!”
臺下九州武師,面露氣憤之色,但礙於櫻花國武士的打法狠辣,非死即傷。
一時之間,竟無人應戰。
藤原一郎冷笑着搖頭:“九州武術,讓人失望!”
“跟我們偉大的櫻花國比,提鞋都不配!”
“我們櫻花武士不是看不起誰,而是你們九州國,都是垃圾!”
“軟腳的病夫!”
“哇!”
臺下觀衆大多是九州人,有一些是別國的金色波斯貓白人。
聽到櫻花國武士囂張的話語,許多九州人臉上都露出不快的表情。
“沒有人上來領死嗎?拳王呢?”
藤原一郎在擂臺上叫喊着,羅師傅等人都偏過頭去,不敢看他凌厲的目光。
“就這種腳滑的貨色,我呸!”
江夜冷冷的眸光掃過臺上的藤原一郎,感覺這人真的好弱,連成長期都沒有,他是怎麼敢在上面嚷嚷的?
“冷菱,你別衝動,我們只是來看黑拳大賽的,不是上去打拳的!”
一名長得像瓷娃娃般精緻的小公舉,穿着一襲金色的絲綢長裙,腰間的包包,很卡哇伊,材質看起來也很名貴,不像是普通女子可以購買得起的。
地下黑拳賽場,充斥着各色禽獸,不少男人,都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盯着這個模樣精緻白皙的小公舉。
但礙於她旁邊的三名強壯黑衣墨鏡保鏢,並沒有人敢輕舉妄動,認爲是某個過來看熱鬧的世家子弟。
江夜也注意到這個如同漆黑中螢火蟲般的存在,不明白這樣的小公舉,怎麼會出現在血腥暴力的地下黑拳賽場。
“牧音你放開我,這個小日子太過分啦,我非要教訓教訓他!”
一名長相英氣秀麗的女子,穿着白色勁裝服飾,領口處隱約可見太極陰陽圖案。
江夜盯着英氣女子的臉蛋,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
上官牧音捉住冷菱的衣服,還是不肯鬆手,“冷菱,你沒有看到嗎,那些國術大宗師都不是臺上小日子的對手,你這個練了幾年國術的女子,去湊什麼熱鬧呢?”
“就是就是,一個小娃娃,上去也是給我們九州丟臉!”
旁邊的胖臉中年男人,附和一句,讓冷菱不要上去送菜。
“你!”
冷菱神色慍怒的指着胖臉中年男人,剛要發火,卻瞥見不遠處站着的那道格外熟悉刺目身影。
“冷煌!”
冷冷的嗓音傳來,江夜不爲所動,突然反應過來,冷煌好像是他以前的名字?
上官牧音順着冷菱手指的方向,果真見到那個曾經試圖侵犯過她的禽獸!
噩夢般的記憶浮上心頭,上官牧音如同受驚的小鹿,迅速躲在冷菱身後。
“別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懂不懂什麼叫尊重?”
“尊重?就你這種種馬禽獸也配!”
冷菱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哥哥冷煌,語氣並不客氣。
“你是誰?認識我?”
江夜有些奇怪,看到對方的表情,似乎認識他?
“哎呦,裝失憶?竟然跟我玩這種套路?”
“難道你以爲這樣做,就能彌補牧音妹妹曾經受傷的心靈了嗎!”
“牧音?什麼鬼?她是誰?”
冷菱杏目圓瞪,突然笑出聲來,“也是,你已經不是我哥哥了,爸爸也將你從族譜中除名!”
“從三年前,你就不是我燕京冷家的人!”
“哇!”
燕京冷家四個大字,讓周圍不少看客都驚呼出聲。
“是那個九州四大財團之一的冷家?聽說他們掌控着許多生活支柱型產業,財富總值,多得嚇人!”
“可不是嘛,冷家不但在商界,甚至是其他實權領域,都有很重要的話語權!”
衆人沒有想到,在這裡,會見到冷家財團的人。
更沒有想到的是,還出現了一些棄子醜聞?
江夜聽出來一些事情,眼前這個英氣的女子,很有可能是原主的妹妹。
以前的冷煌,恐怕做出不少糊塗事情,才被冷家驅逐,甚至在族譜上除名!
而那個瓷娃娃般精緻白皙的女子,恐怕就是冷煌當年犯錯的根源之一。
“我不認識什麼冷煌,他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江夜滿口否認,他是地球穿越者,原主的爛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兒都沒有變好!”
“面對現實吧,不要總是遇到點屁大的事情,就總想着逃避!”
江夜:“……”
感覺這個虎逼妹妹,腦子有坑。
“我重申一次,我叫江夜,不是什麼冷煌,跟你們冷家,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冷菱眼神死死的盯着江夜,三年沒見,這個曾經的桀驁富二代,似乎變得不一樣呢?
但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總感覺一身氣質不對。
上官牧音捉住冷菱的手,如同小貓兒探頭打量着不遠處的江夜,腦海內,也浮現一絲疑惑。
“啊~!”
一聲淒厲的男聲慘叫,把衆人拉回現實。
擂臺上的比鬥,依舊沒有結束。
在江夜被人認作大哥的時候,上面又有一名九州大宗師前去打擂臺,試圖把擂主小日子給打下來。
可是,幾名櫻花國武士,連番車輪戰之下,九州大宗師,還是慘敗下來。
“沒有人了嗎?那你們九州國的國術,也就這點兒水平!”
藤原一郎大拇指向下,面露不屑的嘲諷着衆人。
“如果十分鐘之後,再沒有人上臺挑戰,按照規定,這冠軍的一百萬,就是我們偉大櫻花國的啦!”
冷菱把目光從江夜身上抽回,挽起袖子,掙脫上官牧音的手,就要上前應戰。
“你這種實力,上去就是送死!”
江夜冷冷的出言提醒。
冷菱體內真氣的流動容量,比那個擂主藤原一郎要差不少,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要你管!”
冷菱惡狠狠的瞪了江夜一眼,出口譏諷道:“一個腳步虛浮,整天花花腸子的禽獸,沒有資格跟我談論武學!”
“那隨你,想死,我也不攔着。”
上官牧音見這兩對兄妹吵起來,驚訝於冷煌這個禽獸,竟然也會關心妹妹。
“冷菱,你哥說得對,這種國與國之間的宗師比鬥,還是讓那些大師傅來吧!”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
“垃圾小日子!我冷菱來會會你!”
一道白色勁裝的女子倩影,施展着熟練的輕功身法,穩穩的落到擂臺之上。
“你是何人?我們櫻花武士,不跟無名之輩決鬥!”
藤野一郎等了半天,見竟是個小女娃上來,臉色有些掛不住。
“太極門冷菱,上來領教!”
臺下的羅師傅等武學宗師,聽到這個名號,臉色詫異。
“太極門?是那個國術太極拳的武學門派?”
“好像是的,但這個小姑娘,能掌握幾分太極拳的精妙?”
“我看懸呀!”
“小姑娘,下來吧,這些小日子出手沒輕沒重的,還是在這地下黑拳賽場舉行比賽,你會沒命的!”
冷菱臉色嚴肅:“我不怕!怕死當什麼九州人!”
“好!”
“好一個怕死當什麼九州人!”
“想不到我們這些老骨頭,竟然沒有一個後起之秀,看得透徹!”
羅師傅等人臉色慚愧,都低下頭顱。
江夜雙臂環抱,靜靜的看着臺上的一切,如同一個事不關己的看客。
“你……你不勸勸妹妹,她……”
上官牧音不知何時,舉着一雙粉拳,小心翼翼的靠近過來。
盯着江夜清秀帥氣的側臉,上官牧音受驚的心靈,好像有了片刻的寧靜。
“這就是解夢大師所說的:解鈴還須繫鈴人嗎?”
江夜瞥了上官牧音一眼,注意到死死守護在她左右的三名大漢保鏢。
“以後很多人都會死,既然她那麼急着投胎,那就隨她去好了。”
“你……你在說什麼胡話,冷菱可是你的妹妹啊!”
“什麼妹妹?我是江夜!不是冷煌!”
“可……可你的血脈……”
“夠了!”
江夜怒喝一聲,氣勢有那麼一瞬間爆發。
嚇得上官牧音如同受驚的小鹿,躲在三名大漢保鏢身後。
“真是煩死了,所謂的血脈羈絆,爛攤子!”
江夜拳頭微握,三名黑衣大漢保鏢如臨大敵,感覺到這個看似乾瘦的年輕人身上,突兀的冒出極度恐怖的氣息!
這個青年……就像一頭披着人皮的瘋狂野獸!
擂臺之上,冷菱已經跟一名白衣武士袍的小日子打起來。
櫻花國武士走的是剛猛之道,招招狠辣,在肆無忌憚的地下世界,更是沒有留活口的意思。
冷菱從剛開始的慌忙招架,到最後使用一身渾圓天成的太極拳術,跟藤原一郎派出來的櫻花武士,打得你來我往。
“有點兒本事,但也就這樣!”
藤原一郎冷笑一聲,開口出言:“大阪,幹掉她!給九州武學界沉重一擊!”
跟冷菱交手的大阪武士,哈的出聲爆氣,猛的一擊空手道重拳,直取冷菱臉門。
他面容上露出病態的笑容,已經可以預見到這名花季女子,腦袋如同西瓜那般爆開!
“冷菱小心!”
臺下上官牧音柔聲驚叫。
江夜搖搖頭,“沒有那麼簡單,冷菱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沒有蠢得像豬一樣!”
話語剛落,上官牧音就見到冷菱雙手交叉,招架住空手道的重擊拳刺。
她的腳步,也連連倒退五六步。
突然冷菱的身影,不退反衝,如同一隻白色的蝴蝶,直接衝到大阪武士跟前。
“不好!”
大阪沒有見到意料中的那一幕,意識到不妙。
果然,在他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時。
一擊比空手道刺拳更爲兇猛的八極崩拳,噼裡啪啦的轟擊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