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了!”
劉秀說道:“崑崙創始人,上一代青龍,神級巔峰,可能不久後,打破桎梏,成爲地仙強者。可惜了,生不逢時!”
老者自然不信,可對劉秀卻有幾分敬仰,佩服。
這時,老者咳嗽了一聲。
“爺爺。”清冷的馬尾辮女子心疼的道。
她冷冰冰的俏臉也眼圈微紅,扶着唐裝老者,輕輕的拍着他後背。
“沒事,沒事,老毛病了。”唐裝老者揮了揮手,安慰自己的孫女。
劉秀道:“你這是強用內勁,傷了肺部吧。”
“哦,先生也懂醫術,連這都能看出來?”唐裝老者是真的驚到了。
劉秀道:“醫武不分家!”
馬尾辮女子突然眼睛一亮,連忙解釋道:
“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參加軍隊,解放前打過仗。有一次敵軍圍剿,他爲了保護戰友撤退,強行使用還未完全掌控的內勁,才導致肺部受傷。當時沒來的及治,後來想看已經落下病根了。又是內傷,幾十年都看不好,只能吃藥強行壓制。先生,能看出我爺爺的傷勢,那有沒有什麼法子能治好他呢?”
劉秀立刻道:“原來是革命前輩。華夏能有今天,全靠你們當年血戰小鬼子,血戰老美。沒有你們,豈能有華夏的安穩。我這裡敬前輩……只是……”
“不瞞先生,我們魏家在江北這塊還是小有勢力。先生,只要能治好我爺爺的傷病,什麼要求我們都可以答應。”馬尾辮女子直視劉秀,斬釘截鐵的道。
劉秀沉默片刻,才緩緩道:“我不缺錢,父母留下的遺產不少,老師留下瑞士銀行的美元也不少,只要不到澳門賭博,只要不創業,幾輩子也花不完。我也不缺權勢,只要我點頭,崑崙舉雙手歡迎我,至少是一個少將;至於美色,只要我願意,投懷送報的大美女不少,三妻四妾難度不大。至於魏小姐是大美女,可對我吸引力也不大,而我暫時也不想結婚……”
說道這裡,劉秀停頓了。
老者說道:“咳咳,是我想多了……”
劉秀又是道:“治這個病,對我而言,不算什麼事情。不爲金錢,不爲權勢,不爲美色,我敬老先生是革命前輩,爲你治病…………治療方案,主要是損耗真氣,以真氣溫養你的傷勢!”
回到別墅當中,劉秀催動真氣,爲老者療傷。
很快的,頭上出現了白色的蒸汽,似乎很吃力的樣子。
大約是半個小時後,劉秀停下了功力,鬆了一口氣。
老者活動着筋骨,只感覺身軀舒坦了很多,傷勢好了很多。
“多謝先生!”老者道。
“想要治好傷勢,沒有那樣容易!”劉秀說道:“每十天真氣溫養一次,大約是半年後,才能痊癒!”
“多謝先生!”
老者說道,“這是我的名片,正所謂閻王好躲,小鬼難纏。大事情辦不了先生,小鬼卻可以低調一二!”
“也好!”
劉秀接過名片,說道:“快要高考了,我也要回去讀書了!若是考不中清華,當不了科學家,只能去崑崙混日子了!”
說着,離去了。
其實,老者的傷勢,他揮手就可治好,只是輕易治好,老者豈會感激。
正所謂,鬥米恩,升米仇,恩大等於仇。
沒有難度,就製造難度,能提升恩情!
…………
世界很大,可世界又是很小。
比如,富二代的圈子,官二代的圈子,就那樣大。
父母雙亡了,可秦明的家族背景不小,在京城能量也不小,是穩妥妥的官二代,就這樣與陳北玄同校,還同樣是重點班學生,只是彼此是點頭之交。
比如,張雨萌過生日,邀請劉秀前去。
劉秀思量片刻,點頭答應了。
再次見面是,張雨萌一身衣服鞋子加起來超過十萬,包是lv的經典款,衣服香奈兒粉色少女套裝,腳下綁帶羅馬鞋是意大利米蘭的MauroLeone,國內沒有,是她爸出國買的。
而陳凡穿的都是大路貨,街上隨處可買,幾百塊就能湊一身。兩人站在一起,對比鮮明。
“小子,就你也想追求我們姜大校花?你知道然然在學校有多少追求者嗎?副市長家的小孩、保送華清的市中考狀元都是我們家然然的擁簇。你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要能耐沒能耐,誰給你的勇氣?”張雨萌張牙舞爪,好似小老虎鄙視道。
“萌萌?”姜初然瞪了她一眼,似在責怪她說話太過分。
“放心,我只是聽唐姨的話陪她吃個飯,沒有追求她的意思。”陳凡掃了一眼姜初然道。
陳凡笑了笑,並不在意。
劉秀看不下去了,張雨萌有些過分,可陳凡也有些過分了。
畢竟,這是參加同學生日宴會,起碼面子也要給。
不帶禮物也就罷了,還穿着破舊的衣裳,你這是給誰擺臉色,說好聽些,是放浪不羈;說難聽些,就是不尊敬人。
陳凡,也是修仙修傻了!
劉秀道:“萌萌,你這不對……不要以貌取人。陳凡穿着大路貨又如何,老媽是金陵的老總,老爹是副縣長,前途遠大,爺爺是元老,姥爺是京城的大佬,是典型的官二代,富二代。”
“論及家境,你們在場各位,都比不上陳凡!”
“還有陳凡,你也不對!姜初然的媽媽,讓你陪着姜初然,是爲了撮合你們,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姜初然,至少起碼的面子要給。收拾乾淨,穿上名牌衣裳,姜初然也有面子!”
“可你現在,一股桀驁不遜的樣子,穿着破衣裳前來,姜初然的面子也不好看……你這是要學梵高。你是陳凡,不是陳仙,不要一副高高在上,九天仙人的樣子,你現在只是高三學生!”
“要你管!”
張雨萌說道,只是在看着陳凡,不敢輕視了。
姜初然看着陳凡,臉色也變了。
眼前之人,不再是窮小子,而是一個金大腿!
陳凡張口想要反駁,可又是沉默了。
是呀!
他已經不再是北玄仙尊,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渡劫強者,一切從零開始,只是區區一個凡人而已。
可覺醒記憶後,他還是高高在上的樣子,用仙尊的眼神俯視着衆生,看着姜初然、張雨萌、唐阿姨,乃至是其他地球人,還是蔑視的樣子。
這次,唐阿姨讓他陪着姜初然,參加張雨萌的生日宴會,他答應了。
可骨子裡是傲慢的,是不屑的,是敷衍的,沒有換衣裳,只是破舊的衣裳,前來參加了,說好聽些,是仙尊的驕傲;誰難聽些,是不懂人情世故。
陳凡聽進去了,卻顧忌面子冷哼道:“我陳凡一生行事,何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