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伯文看到此刻紀鬱之的樣子,無奈的發出了一聲嘆息聲,他知道紀鬱之敗了,敗得很徹底,心中也對這個清一教的少年天才感到很悲哀。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要阻止紀鬱之的舉動。
“你輸了...”
就在紀鬱之即將攻擊到易風的時候,伯文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這句話雖然說的非常輕巧,但是對於紀鬱之來說,無疑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愣愣的站在了現場,不過下一秒,他的眼中爆發出無盡的狠厲,甚至想要將易風擊殺。
“夠了,你還覺得不夠丟人嗎?”伯文原本不想對紀鬱之動手的,想給他留一絲顏面,然而他如何也沒有想到,紀鬱之居然這般的恨易風,甚至想要將易風擊殺,當即伯文出手,將紀鬱之限制住。
...
這件事情解決後,易風和姬月就直接上路了,這一路上,姬月這個小丫頭如同脫籠的小鳥一般,非常高興的在易風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弄的易風一陣的無奈。
“嘖嘖,小丫頭今天怎麼這麼多話啊,這可不是你以往的作風啊。”易風笑着拉起姬月的小手說道。
姬月滿臉的微笑,輕輕的甩起了被易風拉着的小手,說道,“人家當然開心咯,今天易風哥哥可威風了,我想以後他們都不敢再說易風哥哥是什麼廢物了吧,還有就是易風哥哥終於在所有人的面前承認喜歡姬月咯。”
小丫頭的臉上盪漾起幸福的笑容,看的易風傻傻的愣在當場,這一刻,姬月如同仙子一般,在易風面翩然而行。
“嗨,易風哥哥你看什麼呢,小傻瓜一樣的。”看到易風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後,姬月有點不好意思的敲了敲易風的腦門。
易風揉了揉自己的腦門,滿臉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嘿嘿,姬月,你真漂亮...”
“討厭...”易風這麼直白的話令姬月臉色緋紅,心中如同塗了蜜一般,幸福甜蜜。
戀人的路,永遠都是甜蜜的,兩人一路有所有笑,過的倒也快活,同時他們也並不急着回到清一教,由於之前那件事情的發生,清一教的護衛隊選拔已經延遲到了三個月後,這對於姬月和易風來說,有着大把時間可以玩耍。
這一日,兩人在遊山玩水間,終於回到了韓諾村。不管過去多少年,韓諾村一直都沒有任何變化,在遊子的眼裡,這許久未見的韓諾村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一種溫馨的感覺。
易風和姬月的迴歸自然成了村子裡面的一件大事情,尤其是姬月還成了清一教最爲耀眼的明珠,對此,更是令韓諾村的村民臉上光芒大漲,這一日,舉村上下都擺起了酒席,爲兩人接風洗塵。
“丫頭,這幾年裡過的怎麼樣啊,受苦了嗎?瞧瞧,我家丫頭都長得這麼漂亮了。”姬月的母親帶着一臉慈祥的微笑,將姬月拉倒身邊,看個不停,說話間,眼裡的淚水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有得必有失,姬月成了清一教最爲耀眼的明珠後,自然整天被長老們拉去修煉,甚至從他上山到現在爲止,都沒有什麼機會回到村子裡看看,即便是當初和紀鬱之一起下山執行任務的時候,也只是匆匆忙忙的,沒有進過一次家門。
女人們聊得家長裡短,男人們自然也有自己的話題,韓乾將一杯清酒遞給易風,滿臉溫和笑容的說道,“你小子也長大了,這酒,是絕對少不了的好東西啊,男人嘛,哪有不好這一口的。”
易風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再前一世當殺手的時候,他就有這麼一個愛好,來到異界之後,他也不斷偷喝過自己父親珍藏的美酒。
“易風,這段時間裡,有沒有在清一教裡受到別人的欺負啊。”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透風的牆,韓諾村的村民自然也知道了易風無法修煉的事情,對此,韓乾夫妻兩還爲易風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
易風還沒有說話,一旁姬月這個丫頭卻直接結果話題說道,“嘿嘿
,老爸你還不知道吧,易風哥哥現在可厲害了。”
“哦?”姬月此刻看易風的眼神又如何逃得過在場的長輩,當即所有人都帶着絲絲別有意味的眼神看着姬月,說道,“看來,韓乾啊,我們是有的喝喜酒咯。”
對於村民的這種起鬨,姬月不由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旋即說道,“你們知道嗎,就在不久前,易風哥哥用一雙拳頭,就將清一教中的天才擊敗。”
“嘶嘶...”
聽到姬月的話後,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以後涼氣,雖然他們不知道易風擊敗的那個人有多麼的強大,但是既然被稱謂天才,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而易風可是一個先天無源氣的人啊。
“哈哈...好樣的小風...”
片刻失神後,所有人都爆出了一聲聲的喝彩聲。
“哈哈,真給我韓諾村爭臉啊,他們不是一直說我們韓諾村出了一個先天無源氣的廢人嗎,哈哈,現在讓他們看看,就算我們村出了一個廢人,但是也比他們教派裡面的所謂的天才要強大。”
酒過三巡,所有人都喝得酒氣沖天,在自家的老孃們的攙扶下,回家去睡大頭覺去了,而姬月自然是陪在易風的身邊。
“易風哥哥不學好,小小年紀就喝酒...”看着易風紅的想要滴出血來一般的臉色,姬月不由沒好氣的說道。
“小丫頭居然還說起我來了,當初我去偷酒喝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隻小饞貓也要跟着嚐嚐。”易風笑着說道,每次回憶起兩人的過往,易風都會感到異常的幸福。
“易風哥哥...”姬月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絲絲的愁緒,說道,“易風哥哥,我之前也問過老媽了,她說好像在不久前我們這裡來了一個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一直宣傳什麼可以讓所有人都強大的力量之類的話語,還讓他們在曬穀場畫上各種奇怪的圖畫,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曬穀場還沒有佈置好,那個人卻發瘋一般的跑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