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別反抗了,只要你不是蠻族人,讓我摸一下也不會死!”趙離一邊大喊着奇怪的言論,一邊就衝向了正在積極撤離的丐幫弟子們。
“休得猖狂!”幾位一直牽制着趙離的敏捷型高手,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是有些慚愧,齊齊大喝一聲,就朝着趙離再次撲去。
這裡必須提一下,這個場地上除了看熱鬧的、受傷死亡的、在和趙離戰鬥的,還有一批特殊人羣,那就是被趙離“調戲”過的。
不少江湖女俠毫無反抗之力的被趙離摸了以後,都是羞憤至極的——也不能怪趙離,畢竟一邊戰鬥一邊摸排,也不能很好控制摸的地方,好多女俠就被摸了臉蛋等地方···而且這混蛋由於沒把握好力道,很是讓一些女俠臉上烏青了。
對於這些女俠來說,自已上去打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打不過的,看看多少一流高手都飲恨當場了,只好可憐巴巴的看看場上那些大派高手,讓他們上去報仇。
白雲宮與金光寺派來參加這次武林大會的長老此時心裡就羞憤異常,不僅是因爲女俠們充滿了期盼的目光。
武林大會雖然放在大業寺舉辦,但實際發起人卻是白雲宮和金光寺,除了這兩大巨無霸聯手,其他門派可沒有這種倡導力,而且這次武林大會是有着極重要事情商討的——這件事的商討結果甚至可能會影響整個武林未來的興衰走向,可現在的情況是,重要事情還沒開始商討,已經好幾個重要的門派掌門人重傷的重傷,死的死。
而正因爲有着極重要的事情商討,白雲宮和金光寺的掌門倒是都沒有前來,以避免引起大衡朝廷關注···畢竟像白雲宮和金光寺這樣的千年古剎、宗教聖地、江湖扛把子都是朝廷平時重點監管的對象。
“難道因爲掌門沒有來,我們就把這次武林大會搞砸了?而且還是被一個江湖上名不見傳的小土匪搞砸的?”這種想法一旦在作爲代表來參會的白雲宮、金光寺長老心裡生根,就快速壯大了起來,並讓他們內疚得簡直想死掉。
抱着這樣的想法,看見趙離要繼續摸人,白雲宮和金光寺的兩大長老都無法再忍受,拼着兩敗俱傷的想法,兩位長老一人使劍,一人使棍,都是使出了威力最大的招式,灌注了最大量的內力,向着趙離後背擊去。
以趙離的速度,撲擊這些擠在一起的圍觀羣衆那是一瞬間的事,小白領鄭功和高中生張小卓見勢的早,已經鑽入了人羣中,其他丐幫弟子也見勢不妙,紛紛緊隨其後,落在最後面的反而是丐幫幫主和大長老。
放在整個江湖上來說,丐幫幫主和大長老也能算是一流高手了,但看過趙離以一敵衆的實力後,還是有自知之知的,因此面對撲過來的趙離,都是想着以防禦爲主,大不了讓他摸一下算了···
沒想到的是,趙離這次摸人的出手力度卻要重的多,雙手各一掌,不僅輕鬆的將丐幫幫主和大長老擺出的防禦姿勢給卸掉了,大力之下,兩位高手只覺得雙手麻木,彷彿失去了知覺一樣。
同時趙離雙手繼續前探,一把拎住丐幫幫主和大長老的領口,就像拎小雞一樣把這兩位舉了起來,同時把他們兩位當成了盾牌,向着背後的攻擊擋去。
這一次摸人,從一開始,趙離想的就是爲了解決掉這些身手敏捷、走靈巧路線的高手,雖然這些人造成的傷害並不大,但是真的很煩人,就像吃飯的時候有蒼蠅一直“嗡嗡嗡”地圍繞着你···
摸人,讓這些舉辦大會的高手惱羞成怒,逼迫他們與自己拼命,就是趙離的想法——至於把這兩位隨手抓住的人當盾牌甩,倒是趙離的臨時起意,因爲他忽然想到,要是受傷了,還得花自由屬性點恢復,現在抗藥性太高了,屬性點不好弄,能省一點是一點,和這些高手打到現在,已經用掉好幾點自由屬性點了。 Www•тт kan•℃ O
趙離的這一舉動,倒是大大出乎了在場全部人的預料。
對白雲宮、金光寺及其他與趙離戰鬥的傢伙而言,先前的趙離可沒幹過這麼卑鄙下流的事,因此現在兩人已經全力擊出,倒是來不及再收力了···
“爲了整個江湖的安定,爲了這次武林大會的和平召開,對不起了,我會爲你們報仇的···”這就是白雲宮和金光寺長老此時惟一能對丐幫幫主與大長老說的話。
“我命休矣!”大長老絕望的閉上了眼,趙離擊打的一掌勁力太強,他雙手一片麻木,現在根本舉不起來,此時被當成盾牌去抵擋金光寺長老的全力一擊···
要說年紀輕輕就能混上幫主之位的,絕不是省油的燈,與大長老不同,丐幫幫主就積極的展開了自救行動,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就成功了。
“我知道“蠻族人”在哪!”
眼看白雲宮長老的長劍要穿胸而過,丐幫幫主的話也喊了出來。
“蠻族人?”趙離眼睛一亮,急急回身,一把將這個舉起來的丐幫幫主往邊上一撥,避開了劍鋒。
啪——
噗——
一聲棍擊和一聲皮肉的被穿刺聲同時響起。
丐幫大長老被金光寺長老一棍擊中胸膛,整個人橫飛出去數丈,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怕是已經沒了生機。
趙離單手拎着冷汗直下的丐幫幫主,昂首挺胸,面帶不屑冷笑——一柄三尺青鋒正插在他的左胸胸膛,深入數寸,差一點就能捱到心臟了。
白雲宮長老握着這柄劍,面色陰沉如水,想不到這全力一擊,竟然沒能穿透這巨漢的胸膛,看來這巨漢的橫練外家功夫比想像中的還要可怕,不過沒事,這一劍已經算是重創了,只要再來···
一邊想着,白雲宮的長老一邊就手上使勁,試圖把這劍再插進去一些,刺穿對方心臟,卻不由面色一變。
無論他怎麼用力,手中這柄長劍都紋絲不動,像是被焊死了一樣,既沒法繼續往外拔,也沒辦法插進去。
“很好,這是我受過最重的傷了。”趙離冷冷的說道,現在他身上的肌肉正發力緊緊繃在一起,將胸口的劍牢牢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