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的前一天晚上,葉太在和朋友打牌。
高考完的當天晚上,葉太在酒場放肆人生。
這是葉太的真實經歷,如今的科舉考試,其實也差不多。
昨天晚上,葉太和旺財兩個“土包子”、“傻大款”在畫舫上散財,聲色犬馬。
這才考完,葉太回到了白天岸邊停靠的畫舫,公子小姐們都驚呆了。
“葉公子,你,你不是去科考了嗎?咋就回來了?”
葉太擺擺手:“考完了,今晚我斥資,提前慶祝我考上狀元!”
衆人:“……” ⊕ ттkan⊕ ¢○
有方纔洗漱完成的漂亮小姐姐道:“葉公子,奴家雖沒眼界,但是也是知道,這個點,科考纔開始半個時辰左右吧?您,您是不是昨晚喝大了?”
葉太:“凡間的酒,本公子萬杯不醉,說喝大了,是瞧不起我啊,晚上自罰三杯。”
那美嬌娘道:“莫說三杯,三十杯都行!但這才清晨時間,您要是去晚了,覺着自己進不了門的話,大可不必,只要晌午之前,考生都有入門考試資格的!您還是速速趕去考試吧!”
葉太不理她了,道:“不信算了,反正晚上,給我盡情的嗨歌,錢都由我出了,對了,葉青在哪裡?”
有人幽怨答道:“送了你,葉青公子就回去大睡呢,沒想到轉頭,您又回來了!”
葉太也沒管他們了,登上畫舫閣樓,推門而入。
旺財果然還在呼呼大睡,像是囈語一般,道:“回來了?”
葉太走上前去,要拎他起來,卻不想旺財自己麻溜的坐了起來,睡眼惺忪道:“你不是要按部就班來嗎,這麼快就搞定了,這要是考上會元,讓其他人情何以堪啊?”
葉太道:“我要是和其他人一樣,考到晚上纔出來,結果還沒考上,那纔是笑話呢,對了,我發現我們好像被針對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出差錯。”
旺財詫異道:“被針對了?不能啊,咱們這麼低調,誰會針對咱們啊。”
葉太回答道:“是國師,那個槐癸散仙的人,他們好像誤以爲,我們和陸洪荒是一夥兒的了,怪我,前些天扯陸洪荒的虎皮,結果老陸好像不被國師待見啊。”
旺財:“要不直接給閱卷官洗腦?不,也不算洗腦,而是催眠他們,讓他們秉公閱卷,不得以權謀私,這樣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影響吧?”
葉太卻搖頭道:“算了,一切按部就班來吧,要是出了問題,到時候只是名義上的文武雙狀元,沒有天道之力加持,也只是一個無用虛名罷了,我信文曲星君一次,他要是不辦好事兒,有他好看的。”
旺財:“要是沒個好結果,你就去女媧宮躲着,龍真君出去浪,其實也差不多,只是不能借助人族的氣運了。”
葉太:“你就這麼相信你的女媧妹子,她要是有異心,咱們豈不是都完蛋?按照歷史的教訓,女媧可是爲了自己功德不損,不是什麼護犢子的主啊,東皇太一,妖帝帝俊,被她放棄了,霍亂朝綱的妲己,也被她放棄了,這要是出了問題,咱倆雙雙完蛋。”
旺財:“我覺得應該不會,妖族本就不是名正言順的天地主角,妲己她們被放棄,可能是其他幾聖不願見到,作爲人祖的她,完全掌控人族氣運,誰知道呢。
要是真的不妙,你要不往紫霄宮跑?鴻鈞老師,現在是天道了,至公至聖,師徒名義在那裡,他最多關你禁閉嘛。”
葉太無語道:“那還不是白乾,我的身份要是不能搞事情,你的身份也栽了,那咱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世界啊。”
旺財:“你先別急,容我想想。”
葉太:“你想個屁,讓我來想,這樣,龍真君找機會,去女媧宮,試探一下女媧大神的意思,看她是想還咱們的因果,還是想賴賬,這個時間點,她也不敢殺了咱們,聖人都在名義上關禁閉呢,而且解決不了欠債,就解決債主,這也不想是她的性格。
順便再問問,老子的圓球跑哪去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紫霄宮出身,豬都該成佛作祖了,我就不信老子花這麼大代價弄出來的,連只豬都不如。
大腿不會自己找上門來,還需要自己去找。”
旺財:“得嘞,放心吧,萬一文曲星君給力呢?”
葉太:“行,就這麼擬定,不想了,今晚不是要選舉花魁嗎,你中意哪個?”
旺財:“我覺得非鍾姑娘莫屬。”
葉太:“沒眼色,程瑤瑤不錯,我看好她。”
旺財:“花魁你又不玩,結果這麼上心。”
葉太:“有婦之夫,豈能沾花惹草,我不能玩,總能看看吧,男女相容,有益身心健康。”
旺財:“怎麼說都是你有理。”
……
夜晚。
玉盤高掛,月明星稀,蟾光如水,照的河水澹澹,一派清光氣象。
這時候,科考也已經結束,無數考生,或悲或喜,走出考場,散於京城各地。
而那些歡喜,和這艘畫舫無關。
江上,畫舫如雕樑畫棟,美輪美奐,紅燈籠一盞盞,與清冷江水相映成輝。
船上絕美人影,透過窗戶,投射到岸邊遊人眼中。
靡靡之音高唱入霄,似乎連天上的仙人,都能聽到這絕美盛樂。
不少科考失利的寒門學子,在江邊散心,看到這副景象,忍不住痛心疾首,曰:“舞女不知考生恨,隔江猶唱靡靡音!”
一旁,有富家公子哥詫異道:“兄臺,科考失利了吧?別怪我多嘴,就是忍不住,就你這文采,失利很正常嘛。”
“你……唉!豪門公子爺,豈知寒門苦!”
“你這,真的,轉行吧,就算你其他四門考得好,這作詩水平,最後一題,那肯定也栽了啊。”
“你走開!不要在這裡炫耀家底!瞧不起寒門學子,可知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可是,這裡我包下了啊,要走也是你走啊。”
“我……嗚呼哀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不屑與你爲伍!哼!”
“等等兄弟,失利沒事兒,每年失利的人多了去了,相見即是有緣,坐下喝一杯吧,飯隨便吃,姑娘隨便挑。”
“真的?不要錢?”
“君子一言,豈能有假?來吧,別想那些了,今朝有酒,喝就是了。”
“公子高義!異鄉遇貴人,幸甚,幸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