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幹掉了三位築基期的修行者之後,陳三思他們一路就變得順利許多。
畢竟那些護衛都老實了,不敢一路上再作什麼妖。
基本上後面的這一段距,陳三思說什麼,護衛們就會怎麼做。
再加上他們此行一路都在陳朝的控制區。
他們又不是什麼大的商隊,也沒有引起一些山匪的注意。
這一路幾乎沒有遇上什麼問題。
很快陳三思他們走過了三千多裡,開始靠近陳朝的海邊位置了。
到了這裡,認識路的護衛隊長陳軍才找到了陳三思。
“殿下,我們已經進入了寧海郡的地界,再往前不遠處就是寧海郡的郡所所在地,我們是否要過去休整一番。”
寧海郡。
陳三思很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畢竟他的封地蛟南縣就是隸屬於寧海郡的。
在來之前,陳三思就已經得到了關於寧海郡大部分的情況。
整個寧海郡一共有着二十一座城市,大部分的城市都靠海。
其中郡所也就寧海城,另外還有兩座衛所屬於特殊城市。
餘下的一十八座城市裡,共有上縣六處,中縣七處,下縣五處。
陳朝的上中下縣分類,與附近的晉朝、衛朝差不多。
都是根據每個縣的土地與資源進行分類的。
一般來說上縣的土地,可以養三到五個入品世家,中縣能養兩個入品世家已經算是不錯了。
至於下縣,那邊可能可以養一個入品世家,也可能因爲勢力衆多,一個入品世家也沒養起。
陳三思的封地蛟南縣就屬於下縣。
其主要原因就是因爲蛟南縣的土地,大多都是海上的島嶼。
耕種不是那麼方便。
同時蛟南縣海上,時不時會出現一些妖獸,縣裡又沒有足夠的實力清理這些妖獸,這也就壓低了對蛟南縣的評價。
不過陳三思很清楚,自己過來就是當個工具人的。
蛟南縣的發展什麼的,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聽陳軍說到了寧海郡郡所所在了,陳三思想了一下,“也許,去見一下郡守吧,畢竟京城裡的那些資源只記錄着一些數據,想要知道這寧海郡都有什麼世家,還是要找郡守問一問。”
陳軍聽了也連連點頭。
他之所以能成爲這一次護衛隊的隊長,並不是因爲他的實力怎麼樣。
他也就是個先天后期,離築基還有一段距離呢。
他能混到這個位置,主要還是因爲他來過寧海郡幾次,對這裡比較熟。
但就算再熟,他對於寧海郡裡面的各個世家之間的關係也不是那麼的瞭解。
他只知道寧海郡有幾個八品世家,但誰是誰,他就不是那麼的清楚了。
陳三思想要搞清楚寧海郡世家的關係,還是要專門找郡守問一問纔是。
就算寧海郡的世家關係沒有搞的那麼清楚,蛟南縣的情況,他多少也要知道才行。
見陳三思有了想法,陳軍馬上便說道:“標下明白,殿下這邊請。”
很快陳三思的隊伍就轉入了寧海郡的官道。
同時陳軍也開始向陳三思介紹着自己對寧海郡的認識。
“說起這個寧海郡啊,其實也算是一個好地方,這裡海運相當發達,聽說這裡的世家與海外仙島都有所聯繫。
一些海上門派所需要的資源,也都是從寧海郡購買。
這也是寧海郡發展的根本。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寧海郡的人有些蠻橫。
他們惹了事,往海上一逃,誰也找不到人。
所以在這寧海郡,要麼不要惹事,要麼就要直接把人給打死了,否則真沒有辦法。”
陳軍在與陳三思解釋着寧海郡的情況時,寧海城也慢慢地出現在了官道的盡頭。
在這玄武世界裡,城市的風格也相對比較粗獷一些。
寧海城外圍城牆高三十米,通體是用一種水藍色的岩石堆砌而成。
在城牆四周百米內,沒有任何建築,一看便知是爲了防禦而做的佈置。
不過以陳三思現在的眼光來看,這一百米的空地,其實並不簡單。
這空地的地面氣脈縱橫,每一個節點位置,都埋有着大量的青石板。
可以看的出來,這城牆只不過是個裝飾,寧海城真正的防禦其實就是內外這一百米的空地。
在這空地之下,佈置了許多的法陣。
只要寧海城遇襲,法陣隨時都可以激活。
這些法陣的水平,相當於紫府元嬰期。
在寧海郡這樣的地方,這幾乎就算是無敵了。
過了城牆後面的百米空地,陳三思的車隊便被攔了下來。
陳軍連忙上前與寧海郡的城門守衛交流起來。
與陳朝皇宮的禁衛相比,寧海郡的城門守衛實力會更弱一些。
除去兩位先天級別的小官以外,其他大多都是後天水平的士兵。
不過他們都還算認真負責,就算陳軍亮明身份,他們也還圍着陳三思的馬車轉了幾圈,這才把人給放了進去。
同時陳三思還注意到,在他們被攔下來的時候,已經有人跑去郡守府那裡 報告消息去了。
果然陳三思的馬車才入城沒多久,便有人將車隊攔下。
“前面可是靖海定王的車隊,在下寧海城城尉,奉郡守大人之命,請靖海定王過府一敘。”
陳三思帶着高力士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他擡頭一看,攔住他的是一位全身銀光甲的將領,這名將領身上的氣血濃厚,直衝雲霄的氣血代表着他修行的是戰陣武道路線。
而從這氣血凝而不散,風吹不動的情況來看,這位對於自己的氣血已經到了一種控制自如的水平。
這是金丹五轉以上的水平。
看來這寧海城裡面也是有一些高手的。
對於金丹期的將領,陳三思還是很客氣的。
他很清楚就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拿下金丹期。
在這個時候,老實一點對他來說是有好處的。
“那我這就去見一下郡守,請這位將軍前面帶路。”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寧海城的一名城尉,不敢自稱將軍。”
這名壯漢一面說着,一面把陳三思向着一個方向一引,便在前面帶起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