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自己唯一掌控的洪荒世界,紀雲可以說是煞費苦心,早在自己的分身鴻玄合道之初,就開始進行了精心的佈置以及準備,開始籌備各種各樣的防禦措施。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也證明了紀雲這樣做是如何的有必要性。
哪怕是在盤古復活並且打退大道,紀雲趁着洪荒世界百廢待興的絕佳時機徹底的掌控了洪荒世界,也沒有放鬆佈置防線。
現在羅睺他們所遇到的事情,就是爲此而進行的一種實驗,算是印證紀雲以及鴻玄苦心經營的“自動防禦措施”的效果。
而所謂的“自動防禦措施”,本質上是以之前的遭遇以及紀雲自己的想法爲基礎,在洪荒世界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自動的解決侵入洪荒世界的外來者,並且根據敵人的實力調節應對手段,確保用最小的代價解決敵人。
穿越者這玩意不僅僅只有聯盟穿越者與違規穿越者這兩種,還有相當一部分因爲各種原因來到其他世界的穿越者。
真要全部人爲的應對也不是不行,只是這樣做太過麻煩,而且無論是紀雲還是鴻玄都沒有那個耐心,所以纔會準備建立這種手段,目的就是爲了讓自己省一些心。
不過眼下這個“自動防禦措施”還處於測試階段,一些方面都不完整,或者存在着這樣那樣的問題,需要人爲的調整,比如根據敵人的實力採取合適的應對手段。
之所以攻勢忽然間變強,就是因爲廣成子判斷羅睺太難對付,眼下的攻擊強度不足以解決羅睺,所以主動調整了攻擊的強度。
這樣做的效果也很明顯,原本逐漸陷入劣勢的洪荒世界,逐漸的縮減了雙方的差距,並且在此基礎上將優勢弄到了自己這一邊。
當然,羅睺本人也是非常的不簡單,自己手中的黑色殺劍幾乎已經被用出了花開。
拋棄了一切花裡胡哨的招數,僅僅憑藉着手中的劍,就一五一十的應對着來自廣成子等聖人門下早有預謀的襲擊。
雖然自己已經逐步的陷入了劣勢,但能夠獨自一個人打到這個地步,也能夠想象羅睺的手段是如何的厲害。
“一劍破萬法?這纔是你的真本事麼,果然是厲害,可惜是敵人的你註定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最終只能淪爲我們手中的一個道具,乖乖的給我按照劇本退場。”
看着羅睺那一劍破萬法的凜然姿態,廣成子不由得發自內心的稱讚起來,隨即眸子裡閃過一道寒光,將一個人叫了過來,問起了一件極爲重要的事情。
“師弟,數據蒐集的怎麼了?”
“數據蒐集的差不多了,也找到了很多需要改正的地方,只是這個所謂的羅睺有些不對勁,整個人都在發生一種未知的蛻變,如果不盡快阻止他們的話,會對我們的計劃造成很大的影響。”
被廣成子稱爲師弟的道人手中拿着一張寫滿了文字的白紙,一臉擔憂的走到了廣成子身邊,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不用緊張,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敵人畢竟是混沌魔神的一點真靈所化,我們這種並不完善的封印不足以完全遮蔽他們的記憶以及自我也不奇怪,只是無論他們變得怎麼樣,都不要讓他們離開這裡,不然麻煩可就大了,到時候再想要抓住這些人的蹤跡可就不是這麼容易的一件事情了。”
稍稍安撫了這個師弟一下,並且訴說了事情的必要性,廣成子很快便下達了命令,發動了更爲強大的攻勢。
在更爲強大的攻勢下,即使是厲害去羅睺,也是無法永遠堅持下去,更何況所有的逃生之路都已經被廣成子他們封鎖,使得羅睺只有戰鬥這一條路可以走,根本沒有逃跑的選項。
只是,在紀雲辛苦佈置的囚籠中,羅睺連恢復都做不到,一直是被消耗着,這樣的羅睺再怎麼厲害,留給羅睺的也只有敗北這一條路,剩下的無非是什麼時候迎來這樣的結局。
在各方成員全部和預想的一樣進入了洪荒北部這個囚籠,並且和諸聖計劃的那樣被各自分散開來。
達到了這樣的目的之後,負責解決這次事件的諸聖以及陰陽天帝也不再像原來那樣和那些人玩角色扮演遊戲,而是真正的露出了殺機,開始收起了網。
一瞬間,原本的洪荒北部,如今羅睺等人眼中的洪荒世界,對着這些侵入者露出了森然的殺意,張開了自己那兇惡的獠牙。
首當其衝的自然是保持原本目標、和李雲一般的違規穿越者,這些人作爲專門針對洪荒世界、影響力也最大的一批人,自然是受到了與他們的實力相對應的待遇。
作爲違規穿越者的他們,雖然經歷了之前的那麼一件事,一個個的實力都是很不一般,並且儘可能快的反應了過來,而且試圖做出一些應對,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而且早已經被團團包圍的他們,即使察覺到了針對他們的陰謀,並且儘可能的開始反抗,也終究只是徒勞。
針對他們的殺招,正式的展開了。
以洪荒北部這個極爲廣闊的舞臺爲中心,各種各樣說得上名字、說不上名字的殺招紛紛朝着這些人施展開來。
儘管他們提最快的速度開始了應對,但也改變不了他們處於頹勢的現狀,並且這個頹勢還進一步的進展着,絲毫沒有停止的趨勢。
一些實力偏弱的違規穿越者,根本沒有堅持太長的時間,就在連綿不斷的殺招中喋血,並且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如此的一幕,遺留在不斷地持續着。
除了這一批人,剩下的諸如張文這般意圖與洪荒合作的違規穿越者,並沒有遭受到之前那一批人一般的對待。
只是雖然沒有動殺機,但暫時的監禁還是免不了的,畢竟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有沒有其他的目的。
而在這個過程中,一些人自然也是不甘心自己被監禁,性命都在別人的掌控中,試圖反抗,但都無一例外的被收拾了。